江君泽眼中闪过一抹郁色,下一刻他固定住阮溪宁的后脑,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倾身覆上,轻咬了一口阮溪宁的下唇:“你等着。”随后转身离去。阮溪宁愣愣的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手轻抚着下唇,久久回不过神来。另一边。王府内一处偏僻的院子内。谢雨柔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她收买来通风报信的丫鬟。“你说阮溪宁回王府了?她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遗书还被当朝读出来。”
阮溪宁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已经很明显。
江君泽眼中闪过一抹郁色,下一刻他固定住阮溪宁的后脑,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倾身覆上,轻咬了一口阮溪宁的下唇:“你等着。”
随后转身离去。
阮溪宁愣愣的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手轻抚着下唇,久久回不过神来。
另一边。
王府内一处偏僻的院子内。
谢雨柔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她收买来通风报信的丫鬟。
“你说阮溪宁回王府了?她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遗书还被当朝读出来。”
若不是阮溪宁的遗书,她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甚至是……
而等她一无所有之后,却又告诉她,阮溪宁完好无缺的回来了?!
她不允许!
谢雨柔紧握拳头,精心呵护的玉色指甲陷入肉里,但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她心里只有恨意,对阮溪宁的恨,甚至是对江君泽的恨。
丫鬟看到谢雨柔脸色扭曲的样子,吓得立马跑了出去。
……
“王妃?”
小桃看着坐在床边发愣的阮溪宁喊道。
阮溪宁抬起头来,脸色通红的看着小桃。
“王妃,您怎么了,为何脸这红?小桃去叫太医。”说着,小桃就要往外跑去。
阮溪宁一般抓住她的手腕。
“不用,我没事。”
小桃转过身,仔细端详着阮溪宁,见她脸上的绯色渐渐退下去后才放下心来。
看到阮溪宁衣衫不整,小桃立马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锦服。
“王妃,奴婢伺候您穿衣。”
“不必,小桃你先出去,我自己穿。”阮溪宁轻声开口。
不过短短时间,她已不习惯别人服侍。
“是。”
小桃闻言,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退了出去。
阮溪宁起身穿好衣物,对着房中的铜镜照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走了出去。
小桃还在外面等候,见她出来,迎上去:“王妃,刘管家已经在厅里备好了膳食,我带您过去。”
阮溪宁点点头,跟在她后面。
走了一会儿后,阮溪宁看着有些消瘦的小桃背影,开口问起:“小桃,这段时间你过的还好吗?”
小桃脚步一顿,停下来面对阮溪宁低头轻声回答:“回王妃,奴婢最近一切都好,劳烦王妃挂念。”
阮溪宁看了她一眼,嘴边微微扬起:“那就好,总觉得你瘦了些。”
听到这话,小桃眼眶蓦的一下红了,却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掉落:“奴婢是冬日胃口不好,所以才看着有些瘦了。”
阮溪宁听出她话里的哭腔,却没有拆穿,只说:“等过些时日,胃口上来了,再多吃些。”
冬日寒冷,正是胃口大开的时,怎会经常有胃口不佳,想来她离开王府之后,小桃受了不少委屈。
听阮溪宁这么说,小桃恭敬的点头:“是。”
说话间,到了厅里。
刘管家早已等候多时,见阮溪宁进来,忙跑过来候着:“王妃。”
阮溪宁虽然不喜他,但也不愿多加为难:“刘管家,这里有小桃就够了,你下去忙吧。”
刘管家连忙称是,退了出去。
阮溪宁坐在桌前,看着上面的山珍海味,一时没有胃口。
这世上之人当真都是见风使舵之辈吗?
以前江君泽对她不闻不问时,从不见一人前来,现在却截然相反。
若是有朝一日江君泽对她又如以往一般,恐怕这些人也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阮溪宁起身走出厅中,看着外面枯黄的树枝失神。
小桃虽满脸疑惑,但却没有开口,跟着阮溪宁走了出去。
一阵寒风吹来,阮溪宁眸中清醒。
“小桃,你不用跟着,我想出去走走。”说完,阮溪宁往弄玉轩门外走去。
阮溪宁漫无目的地走着,与江君泽成亲七年来,她踏出弄玉轩的时候屈指可数,主要是因为江君泽对她不喜,所以她也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弄玉轩里。
尽量让自己不去外面碍他的眼,现在对江君泽不在意的时候,反而没了那么多的顾忌。
阮溪宁站在结冰的湖前,湖里的鲤鱼都被冰封,却依旧游的自由自在。
一生什么也不用想,只管想往哪游往哪游。
阮溪宁低头看的正欢时,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来人慢慢的伸出修长的双手,一把朝阮溪宁的背部推去!
等阮溪宁余光瞟到想要后退时已经晚了。
冬日虽然湖面已经结冰,但是下人害怕把湖里的鲤鱼冻死,每天都会清理冰块。
故此,虽然此时湖面是结冰的状态,但冰层却非常的薄,阮溪宁掉下去时,冰面一下便破了……
冬日衣裳本就厚重,一沾水便重的跟铁块一般,阮溪宁一掉进冰湖内,整个人立马就陷了进去。
岸上。
谢雨柔面目狰狞的看着在湖里挣扎却怎么也上不来的阮溪宁露出了笑声。
“哈哈哈……呵呵……阮溪宁,你去死吧,你早就该死了。”
谢雨柔言语疯狂,眼中都是快意。
眼看着湖里的人挣扎举动越来越小,渐渐的手臂被厚重的衣服拖的抬不起来,人也逐渐陷了进去。
谢雨柔心里的得意越来越甚,就在阮溪宁要彻底沉寂下去之时。
一道飞快的身影跳入湖中,将冰湖中的阮溪宁抱了起来。
谢雨柔脸色大变:“赫哥哥!”
湖中突然出现的身影不是江君泽又是谁!
江君泽没有理会谢雨柔的喊声,他带着阮溪宁浮出水面,周围的薄冰在他跳下来时就已经被震碎。
这时,周围逐渐出现许多下人侍卫,纷纷跳入水中,把江君泽跟阮溪宁一起带了上来。
阮溪宁此刻已经昏迷不省人事,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叫太医!”
江君泽抱着阮溪宁飞快往弄玉轩而去,眼中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恐惧。
沈涛闻言飞速往府外跑去,临走前看着呆滞在原地的谢雨柔对下人嘱咐:“把她给我看好了!”
话音刚落,谢雨柔身边的侍卫立马将她控制住。
谢雨柔挣扎不休,却完全不能摆脱,她恐惧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放肆,我可是慧敏县主,是丞相嫡女!”
然而周围的侍卫并没有理会她的喊声,死死的将她扣住,带到柴房关押。
这边,江君泽把阮溪宁身上的湿衣服脱掉,然后用锦被牢牢的把她包裹住。
嘴上不听的轻声喊着:“晚晚,晚晚……”
阮溪宁脸色苍白,没有任何反应。
房间里摆满了火盆,正熊熊燃烧,犹如夏日。
而江君泽还是感觉到阮溪宁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弱,直至虚无。
压住心底深处的害怕,转头对着外面厉声吼道:“太医,太医呢!一群废物!”
“如果王妃出了什么事,本王让你们所有人一起陪葬!”
外面的丫鬟,侍卫,小厮纷纷跪在地上颤抖不止。
这时,沈涛带着齐越白飞快的赶来。
齐越白看到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阮溪宁,心里不由得对江君泽起了怒意。
他才刚把阮溪宁接回王府,立马就出了这种事。
然而手上一刻不停,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银针,在阮溪宁人中,合谷等刺激强烈的穴位施针
一炷香时间后,床上的阮溪宁轻咳几声,清醒过来。
看清前面的人时,阮溪宁声音微弱:“越白,又劳烦你了……”
齐越白把她身上的银针抽出,看了她一眼:“你好好照顾自己就不会劳烦我了。”
阮溪宁苦笑:“下次不会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旁的江君泽脸色早已漆黑如墨……
他声音冷硬的开口:“既然王妃已经醒了,齐太医先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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