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环抱住的那一刻,许釉烟浑身瞬间僵硬。 如同一道雷击砸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邬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他刚刚……说什么? 鼻腔里充斥着邬遇身上独有的冷淡树木香,许釉烟嗅着,心脏控制不住地乱跳。 她怔愣地眨了眨眼,试图挣扎:“小叔?” 然而察觉到她的动作,邬遇却是加大力气,更用力地箍住她:“为什么你又要走?三年前是因为我,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浅浅,你在怪我,是不是?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把
被环抱住的那一刻,许釉烟浑身瞬间僵硬。
如同一道雷击砸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邬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他刚刚……说什么?
鼻腔里充斥着邬遇身上独有的冷淡树木香,许釉烟嗅着,心脏控制不住地乱跳。
她怔愣地眨了眨眼,试图挣扎:“小叔?”
然而察觉到她的动作,邬遇却是加大力气,更用力地箍住她:“为什么你又要走?三年前是因为我,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浅浅,你在怪我,是不是?我到底怎么做,才能把你留下!”
“是我输了,许釉烟,我输了……我爱你。”
话音刚落,许釉烟狠狠一怔。
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不然,为什么邬遇这样紧紧地抱住她,还说他爱她?
许釉烟不敢相信。
可身上的感受太真实,他的声音也太真实。
这一切都在清楚地告诉许釉烟,不是假的。
不是假的,邬遇真的说了那句她等了十几年的话。
许釉烟彻底怔住,可却不是因为欢喜。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从前的十几年里,邬遇将自己的爱意埋藏心底,他对她的爱是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的秘密。
就算三年前被许釉烟发现,他也冷漠地将她推开。
如今,就在她想尝试着喜欢祁云榭的时候,他却说他爱她?
许釉烟深吸了口气,伸手将邬遇推开。
“你说什么?”
邬遇沉寂的双眼紧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线。
见他嘴唇微动,像是真的要再说一遍,许釉烟慌了。
她后退一步,垂眸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又淡又轻:“小叔,别开玩笑。”
这一声‘小叔’让邬遇身形一顿,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悉数咽了下去。
他蹙起眉,心底蓦地浮现上一阵不安:“浅浅,我没开玩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突然来跟我说这个是为什么?”许釉烟肩膀微微起伏,眼眶中似乎有泪光闪过。
邬遇眉心更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又要走?”
许釉烟拧眉,微微一愣:“谁说我要走?”
邬遇看着她不像是撒谎的神色,顿住:“你关了工作室,又和霍暖暖告别,不是要离开吗?”
恍然大悟。
所以是误以为她要再次离开上海,他才会这样是吗?
如果不是这样,他还是会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敢表达是吗?
许釉烟突然扯了扯嘴角,勾出个毫无笑意的笑。
她瞬间平复了适才混乱的情绪,脸色平静地看着邬遇。
“小叔,从前都是我不懂事,才会一直缠着你。但是现在我已经明白,那段感情是错的,虽然晚了点,但还来得及补救。”
“三年过去,我已经放下了对你的执念,现在我真的只把你当成小叔。”
“所以,也请小叔不要越界,不要再说这些不该说的话了。”
“我还要去参加比赛,就不陪小叔了。”
说完,许釉烟转身便要走。
邬遇呼吸一滞,下意识上前拉住她的手腕。
在那天许釉烟答应祁云榭的告白之时,他就深深地陷进了痛苦的境地。
幻想她和别人在一起,和亲眼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邬遇把自己关在家里很多天,才勉强劝慰自己,只要许釉烟还在身边,他能看着她获得幸福,那么他孤苦一生也没关系。
可今天,在助理告诉他许釉烟的工作室暂时停业之后,邬遇的心里从未有过的慌乱起来。
而在得知她和霍暖暖于咖啡厅告别后前往机场,邬遇更是怅然若失,心痛到无法呼吸。
三年前他已经失去她一次,他已经不能再第二次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在来机场的路上,邬遇想的很明白。
什么纲常伦理,什么世俗眼光,都不重要了。
他只想让许釉烟留在自己的身边。
邬遇手上力气很大,许釉烟用力去挣,还是没能挣开。
而他掌心传来的体温,炙热地快要将她烫伤。
许釉烟抬眼去看邬遇,却见他的眸底竟满是悲伤。
“浅浅,别和别人在一起。”
一瞬间,许釉烟的心脏狠狠一抽,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才将心底涌上的酸涩给压下。
许釉烟深深地看着他,嗓音凉淡地想结了冰:“不和别人在一起,难道和你在一起吗?”
“邬遇,你别忘了,你是我小叔。”
“我们,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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