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霍母看着两人,嘴边笑意更深:“小音这么好的孩子现在不多见了,深寒,你可得好好珍惜,知道吗?”邬遇没应声,倒是秦音羞红了脸。“伯母,您别打趣我们了。”许釉烟的心里好像有千百根针在扎一样。她忙别开眼不敢再看,可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缓解那疼。
整辆车都被他关车门的那一声甩得发颤。
许釉烟如坠冰窖,四肢百骸都在发僵。
邬遇的答案很明了。
他不喜欢她。
许釉烟望着他的背影,很久才垂眸将眼底的热意压下。
霍家老宅餐厅里。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前,一片欢声笑语。
霍母瞧见许釉烟进来,忙招呼她坐在身旁。
她握着许釉烟的手,笑容温柔:“暖暖都要结婚了,浅浅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啊?”
许釉烟下意识看向邬遇,却见他面无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收回目光,她放在桌下的手缓缓收紧:“没有喜欢的,也不想将就。”
“你这孩子呀。”霍母既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许釉烟的手,“还是要多认识些人,说不定就遇上了。”
不会再有更喜欢的了。
许釉烟在心底回答,却没有说出口。
这时,一道女声突然传来。
“伯母,来尝尝我的手艺,您可得给我点意见啊。”
听见这个声音,许釉烟浑身一震。
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去,就见秦音正端着一盘菜走过来。
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霍母笑了笑:“我能提什么意见,你做的肯定好吃。”
说着,霍母拍了下邬遇的胳膊:“深寒,还不去帮忙?”
“不用不用。”秦音将菜放在桌上,转而在邬遇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夹了一块放在邬遇碗中:“深寒,你也尝尝。”
这一幕落在许釉烟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冷透了。
许釉烟多么希望邬遇能像拒绝自己那样,拒绝秦音。
可是他没有。
霍母看着两人,嘴边笑意更深:“小音这么好的孩子现在不多见了,深寒,你可得好好珍惜,知道吗?”
邬遇没应声,倒是秦音羞红了脸。
“伯母,您别打趣我们了。”
许釉烟的心里好像有千百根针在扎一样。
她忙别开眼不敢再看,可深吸了好几口气,都没能缓解那疼。
许釉烟不敢深想,抬步便要逃离。
慌忙之中,她脚下踉跄,不小心撞到了花架。
刺耳的一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邬遇和秦音抬眼望来,只瞧见许釉烟的身影从窗口一闪而过。
秦音笑了笑,将钻戒缓缓戴在手指上。
“深寒,谢谢你帮我找到戒指。”
“没有下次。”
邬遇面色冷淡,眼睛却还看着刚才许釉烟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此刻,许釉烟回到房间,整个人顺着门板瘫坐在地。
她双眼黯淡,没有一点光彩。
邬遇拒绝她,是因为不喜欢她。
现在,他和秦音已经准备结婚了……
此刻许釉烟恍然,原来这场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输。
突然,房门被敲响。
许釉烟身子一颤,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紧接着门外传来霍暖暖的声音:“浅浅,是我。刚才我听到声音,发生什么了?”
许釉烟鼻尖顿时有些发酸,她起身打开门。
看到她有些红的双眼,霍暖暖更担忧:“怎么了?”
许釉烟喉间发涩:“我看到……他给了秦音一枚戒指。”
“什么?”霍暖暖惊呼出声。
沉默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浅浅,其实小叔一直都有一个喜欢的人,只是我不知道是谁。”
许釉烟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发抖:“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霍暖暖抿了抿唇:“因为我不想你难过。”
听着她的回答,许釉烟再也忍不住。
积攒了几年的情绪一瞬崩溃,她埋首在霍暖暖肩上,眼泪如决堤一般。
霍暖暖心疼不已:“对不起。”
可除了道歉,她什么都做不了。
哭了很久,许釉烟才止住眼泪。
她红着眼看向霍暖暖:“我想喝酒。”
深夜,酒吧,灯红酒绿。
浓烈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灌进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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