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临寒放下平板,扫一眼一桌的吃食,看向浴室的方向,他的手撑在膝盖上,准备起身,浴室门开,姜九离穿着家居服,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洗得狠了,皮肤泛着红,她走得很慢,绕过柜子。聂临寒见状,坐了回去,说道:“吃吧。”姜九离看他一眼,走过去,直接坐在地毯上,拿过勺子,张姐给煮了一碗瘦肉粥以及煎了两个鸡蛋,还炒了一个青菜。姜九离舀了一口粥,睫毛上带着水珠,此时看起来乖巧温柔许多,聂临寒手肘支在大腿上,拿过打火
关上门后,姜九离还看着门板,几秒后,她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脸,妆容已花,细细的眼线晕染开,深色系的眼影也被她给擦花了,狼狈至极。她冲向洗手台,立即挤了卸妆液卸妆,洗脸。
一边洗,她脑海里浮现夏情妆容整齐,跳那支《束缚》的样子,她把整个脸都埋在了水里,咕噜咕噜。
冒着气泡,她脑海里一下子是聂临寒给她擦拭泪水的样子,一会儿是他给陈叔张姐打电话的样子。
一会儿是他坐在台下看着夏情跳舞的样子。
搭在洗手台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许久,许久,她刷地从水中起来,一脸的水,成串地滴落在洗手台里。
她微微喘/气,随后伸手扯了纸巾擦拭脸颊。
把纸巾捏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她剥下一身的舞服,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二十分钟后。
聂临寒放下平板,扫一眼一桌的吃食,看向浴室的方向,他的手撑在膝盖上,准备起身,浴室门开,姜九离穿着家居服,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洗得狠了,皮肤泛着红,她走得很慢,绕过柜子。
聂临寒见状,坐了回去,说道:“吃吧。”
姜九离看他一眼,走过去,直接坐在地毯上,拿过勺子,张姐给煮了一碗瘦肉粥以及煎了两个鸡蛋,还炒了一个青菜。姜九离舀了一口粥,睫毛上带着水珠,此时看起来乖巧温柔许多,聂临寒手肘支在大腿上,拿过打火机,点燃一根烟,咬在嘴里,眼眸睨着她。
烟雾缭绕。
他放下手,夹着烟,指尖微微把玩着。
姜九离吃下一个煎蛋,她抬眼,对上他眼眸,道:“我见到你在演播厅的台下坐着。”
她一出声。
聂临寒指尖一顿。
四目对着,他眼眸一下子便锐利了。
像是被人触碰到什么底线一样,姜九离无声一笑,抽了纸巾擦拭唇角,道:“你去看我姐姐跳舞吧。”
聂临寒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转动着烟,随后抬起手,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难怪我说,你那天连个衣服都没换,陈静送你去的?”
这晚,姜九离不知怎么睡过去的,梦境反复,睡得并不安稳,几次要醒过来,都被男人搂了过去。
天色微亮,姜九离有些头重脚轻地坐起来,一眼看到正站在衣柜前扣钮扣的聂临寒。他看过来,“醒了?”
姜九离抿唇,嗯了声。
聂临寒靠着柜门,看她几秒,走上前,按着她的肩膀,道:“今天请个假,休息一天再说。”
“不要。”姜九离推他的手。
聂临寒一顿,改而捏住她下巴。
女人的眼窝带了点儿黑青色的,皮肤太白,黑眼圈很明显。姜九离挪开视线,聂临寒沉了眸,几秒后,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唇,姜九离几乎是反射性地挣扎,聂临寒单膝上了床,逼近她,把她堵在床头跟自己之间。
仔细的,霸道地,吻着她。
姜九离指尖抓着他的衬衫,狠揪了几下,把昂贵的衬衫硬生生地拧成团。渐渐地,指尖没了力气,聂临寒辗转地咬着她的唇,随后掀起眼眸,看着她眼睛,“真不休息?”
姜九离眼眸里全是水光,她咬着唇摇头。
聂临寒便不再劝,他下了床,拿起床头的腕表戴上。姜九离赤脚踩在地毯上,揉了下额头,朝浴室走去。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她就知道昨晚睡得多不好,她洗了脸,给自己上了妆,遮掉了眼下的黑青色。
随后,她转身出门。
聂临寒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先下楼,他咬着片薄荷糖,听着李秘书安排今天的工作行程。眼眸偶尔看过来,姜九离取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裙穿上,把头发扎起来,露出了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干净利落。
看她走出来。
聂临寒拿下衣架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取了她的小包,朝门口走去。姜九离脚步一顿,看着他宽厚的后背,随即跟上,一前一后下了楼。张姐端着早餐出来,一抬眼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下楼,有些稀奇。
聂临寒每天早上都会晨跑,天没亮就会起来,姜九离在剧团一天锻炼很辛苦了,一般来说都会睡得比较晚。
所以聂临寒向来都比她先离开别墅。
今天两个人竟然一前一后下来,张姐笑容加深,道:“今天得纪念一下了。”
聂临寒坐下,问道:“纪念什么?”
张姐笑笑,意味深长。
聂临寒挑眉,看了眼对面的女人。姜九离拿热毛巾擦拭手心,然后开始吃早餐。聂临寒顿了顿,移开视线,也拿起勺子。
十来分钟后。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车,聂临寒往后靠,手搭在扶手上,一点一点。姜九离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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