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后,她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看我看得很紧,每天都检查我的手机,她把我微信里所有的异性都删掉了,她打电话警告我的女同事离我远点,骂我的男同事让他们不许带我出去……」…
《陈以淮叶菁菁姜芊免费阅读》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后来的事情,我是听闺蜜说的。
姜芊命大,居然没死。
只是没死也没好到哪儿去,这一摔伤到了脊椎,她高位截瘫,脖子以下彻底动不了了。
简单来说,她瘫了。
陈以淮把医药费垫上,照顾她到出院就忍不了了,要跟她分手。
却没想到姜家人不干了,能培养出这种女儿的家庭能讲理到哪里去。
他们一口咬定是陈以淮把自己闺女害成这样的,要陈以淮拿出三百万来赔偿,还要他照顾姜芊一辈子,跟她结婚。
陈以淮家里不差钱,虽然他毕业后就没跟家里要钱了,但除了这种事儿他父母不可能不出面。
他父母的意思是,三百万赔偿可以商量,但是结婚没门儿!
本来姜芊气死了陈以淮的奶奶,他爸妈就恨毒了她,打死也不可能让她进门的。
更不用说她现在人都瘫了,真要是结婚陈以淮一辈子都毁了,他们更不可能同意了!
姜家却咬死要陈以淮负责,不然就去告他,搞臭他的名声,一辈子不让他好过!
两家闹得不可开交。
「听说陈以淮都快被逼出精神病来了!」
闺蜜忍不住笑:「上次有同学去看他,说他眼神都发直,胡子也不刮了,整个人都木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这些日子,我已经不像刚分手时那样撕心裂肺地难过了。
后来我才想明白,其实冲淡一切的不是时间,而是习惯。
习惯了和一个人在一起,分开后便像割去了一部分血肉,疼得不堪忍受。
可是慢慢地,那伤口渐渐愈合后,也就习惯了独自一个人,不会再那样疼了。
说来真是可怕,七年光阴,如影随形。
只要短短几个月,就可以尽数抹去。
刚分开时,我也恨得淬血,希望陈以淮和姜芊赶紧遭报应,也好让他们尝尝我的痛楚。
可现在他们真倒霉了,我却也没那样快意。
只是觉得有些唏嘘,世事难料。
几个月前,我们还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我满心欢喜地为嫁给他做着准备。
现在只过去两个季节,一切就都变了。
……
晚上回家,上楼的时候我看到家门口蹲着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凝神看去才发现那是陈以淮。
只是他的变化太大了,我一时竟没认出来。
短短几天不见,他比之前更瘦了,眼下大片青黑,胡子拉碴,整个人活像被吸干了精气似的。
听到动静,他木然地转过头来。
只是还没说话,眼泪就从通红的眼眶里掉了下来。
我心里泛酸,却还是冷着脸道:
「你来干什么?」
陈以淮的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哑得不像话。
「菁菁……」
他红着眼:「如果我现在说我后悔了,会不会太无耻了?」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知道就好。」
「可是,」他僵硬着手臂,慢慢抱住自己的头,呜咽起来。
「可是我真的后悔了,我好后悔啊!」
「明明我已经拥有了一切,可为什么会这样啊!」
毕竟曾经真的爱过,他说得我都有点泪意了。
然而我还是忍住了,轻声道:「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不是吗?我也曾经求过你,可你还是抛弃我选择了她。」
陈以淮的声音里好像掺着血,痛苦得无以复加。
我看到他抓着自己头的手泛起青白,手背上青筋暴露。
「她那样追我,一开始我也很讨厌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觉得有点儿感动。」
「她那么掏心掏肺地爱我,我开始觉得她有点可怜,就忍不住回应她。」
「后来——后来——」
「我以为我是喜欢她的,可是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不是,我自己以为的喜欢其实不过是感动,而感动是变不成喜欢的。」
「在一起之后,她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看我看得很紧,每天都检查我的手机,她把我微信里所有的异性都删掉了,她打电话警告我的女同事离我远点,骂我的男同事让他们不许带我出去……」
他哽咽难言,「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根本不喜欢她,曾经我对她有怜惜的,但是慢慢地我看到她的脸就开始烦躁!我甚至不想在家里多待一分钟,下了班都要在车里坐很久才能鼓起勇气回家……」
他像是憋久了不知道对谁诉说,崩溃般地诉说着。
「我想分手,可她不许,她总是威胁我。」
「可我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这样,我也不想的!我该怎么办啊!」
他失声痛哭,身体颤抖着,像一把快要绷断的弓。
「我好后悔啊,本来我拥有了一切,为什么我要这么糊涂!如果我们不分手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幻想过那么多次你穿婚纱的样子——」
他哭得声嘶力竭。
我以为我会伤心的,可我心里竟然只有一个念头。
他哭得比我失恋时,看起来难过多了。
终于感受到了吧,我的痛。
陈以淮看起来并不需要我的回应,他只是憋不住了,想要找个人倾诉。
半晌后,他抬起头来,眼睛红肿,带着一丝卑微的祈求和小心翼翼。
「菁菁,我们能不能——」
「不能。」我冷冷地打断了他,「你以为我是什么?」
「捡垃圾的吗?」
陈以淮的脸色瞬间煞白。
「让开,」我面无表情道,「我要回家了。」
「我给过你太多次机会,只是你当时都选择了姜芊。」
「路是你自己选的,结果你也要自己承受。」
陈以淮沉默了片刻,晃晃悠悠地扶着墙站了起来。
他嘴角扯出一丝惨笑。
「你说得对。」
「现在再说这种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只是不问出来,我总觉得不甘心。」
楼道里的声控灯在静默后黑了下来,楼道被暗色铺满。
陈以淮慢慢地下了楼。
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他转头过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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