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奕的身影出现在战枭的面前,看见战枭的时候,赵子奕也微微惊讶了一下。但这样的惊讶很快就被赵子奕敛了下来,藏的很好,眉眼里尽是挑衅。战枭无动于衷的站着,仿佛赵子奕的出现并没对他造成任何实质上的影响,那双手抄袋的姿势,带了几分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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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奕的身影出现在战枭的面前,看见战枭的时候,赵子奕也微微惊讶了一下。
但这样的惊讶很快就被赵子奕敛了下来,藏的很好,眉眼里尽是挑衅。
战枭无动于衷的站着,仿佛赵子奕的出现并没对他造成任何实质上的影响,那双手抄袋的姿势,带了几分的冷漠。
但战枭的眸光却丝毫不避讳的落在赵子奕的身上,就连这样的挑衅都一一承受了下来。
这样的战枭,让赵子奕觉得格外不舒服。
这几年,在南浅身边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赵子奕不是没动过手脚,想追南浅,自然要把自己的情敌给解决掉。
可是,像战枭这样,一句话不说,就给自己压力的人,也确确实实只有战枭一个人。
这样的情况,让赵子奕内心的那种狂躁和不羁被不断的激发了出来。
他就这么直落落的在战枭的面前站定,下颌骨微微抬起,冷哼一声:“战总不是说睡在南浅身边的人,只有你才有资格吗?”
战枭不动声色。
“结果却是战总被赶了出来,留在南浅身边的人,却仍然还是我。所以,这风水是轮流转的,不要把话说的太早,只会打自己的脸。”
赵子奕说着,冷笑一声。
他身高已经算高了,但是站在战枭面前,就这么硬生生的矮了一截,除去身高,还有气势,那是这么多年沉淀下来,让人不怒自威的威严感。
但在男人和男人的较量里,谁都不愿意让自己屈居下风。
“战总,我看您也不过就是尔尔。”赵子奕的声调越发的阴沉,“仗着有一个孩子,就可以对南浅为所欲为吗?拿孩子绑架南浅,战总也不过就是这种水平。”
……
赵子奕在激怒战枭。
他憎恨透了战枭这种不动声色的模样,这样的战枭完全让赵子奕没有把控的能力。
是,他就算回到南浅的身边,就算站在南浅的边行,却仍然没办法让南浅真的对自己敞开心扉。
南浅的字里行间,眉眼神态里,剩下的就只有战枭的模样。
就算南浅不说,那种感觉却可以清清楚楚的让所有靠近南浅的人都感觉的到。
唯独战枭在的时候,就算南浅的姿态是抗拒战枭的,但是却不会阻止战枭靠近自己,那是一种全然无意识的举动。
越是这样的画面,越是让赵子奕浑身不自在起来。
刺激战枭的话语,一句接一句,就没消停过。
“唔——”忽然,赵子奕闷哼一声。
接着,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已经被重击倒在地上,彻底的无法动弹,甚至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战枭的拳头一拳拳的落在赵子奕的身上。
狠戾而无情。
战枭的出身让他真的狠起来,根本就是六亲不认,大概这辈子唯一的耐心都用在南浅身上了。
赵子奕这样的挑衅,战枭如果还能无动于衷,那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带着这段时间来的抑郁情绪,再加上赵子奕的挑衅,彻底的把战枭的情绪逼迫到了极点,自然,手下的动作没任何的留情。
赵子奕的嘴角已经渗透了血丝,战枭逼近了赵子奕,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
公寓的保全自然也听见打斗的声音,赶过来刚想阻止,却已经认出了眼前的人是战枭,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说一句。
战枭恢复了双手抄袋,倨傲而冷漠。
“你……”赵子奕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子奕,就你这样,还想追南浅?”战枭绷着腮帮子,一字一句的反问,“别的姑且不论,一个能被人打趴在地上的男人,就这辈子没资格靠近南浅。”
赵子奕:“……”
“我这人在南浅的事情上,心眼很小。”战枭的话阴沉又狠戾,“我从来不会给任何人一丝的机会,从以前到现在。想追南浅,很简单,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不然的话,掂量下,你追南浅有几条命。”
战枭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足可以让人胆战心惊。
而后,战枭退了一步。
赵子奕回过神,踉跄着站了起来,战枭没退让,就这么看着赵子奕。
“战枭。”赵子奕连名带姓的叫着战枭,“你大概也不了解我,我这人很反骨,容不得有人挑衅我,越是不能做的事,我越要做。”
战枭的肌肉在衬衫下紧绷,但是却始终不动声色的站着,就这么看着赵子奕挑衅自己。
“你和南浅再多的回忆又如何?有一个孩子又如何?”赵子奕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痕,“那些不过就是记忆,记忆并没任何用处。”
战枭冷淡的看了一眼赵子奕。
那声音越发的淡漠:“试试看,赵子奕。”
说完,他就不再理睬赵子奕,直接跃过赵子奕,朝着公寓外走去,公寓的大堂,一片死寂,谁都不敢再开口多说一句。
但是,战枭并没离开,就这么倚靠在车门边,很自然的点了一根烟,就这么吞云吐雾起来,没一会,烟雾就笼罩了战枭的全身。
他想回来找南浅。
但是却没想到在公寓门口再碰见赵子奕。
一下子,把战枭所有的情绪都压抑了下来,这么多年的冷静在这一刻彻底的风崩瓦解,那内敛的情绪变得张狂,毫不犹豫的狠狠打向了赵子奕。
甚至,赵子奕的话里,比任何挑衅都来的让战枭没办法冷静。
应该说,涉及到南浅的事情,战枭都没办法冷静。
南浅消失的这五年,战枭全然摸不到南浅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南浅发生了什么事,任何一个觊觎南浅的人,出现在南浅的身边,都可以让战枭的冷静不再。
五年,确确实实改变了太多。
他固守在原地,不代表南浅也愿意固守在原地。
但是那又如何?
不管南浅怎么样,最终她的归宿只有回到自己的身边。
……
很快,战枭的脚边已经落了无数的烟头,但是战枭却浑然不在意,就这么安静的站着,眼角的余光却不断的落在18楼的位置。
18楼的灯光闪烁,战枭就站着。
一直到18楼的灯熄灭了,战枭才低敛下眉眼,转身上了车,车子并没立刻离开,在原地坐了一阵,而后才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
18楼公寓。
南浅纤细的身影始终隐匿在窗帘后,她没看见赵子奕离开,但是却在不经意的透过窗帘的缝隙,看见了站在车边战枭。
战枭一根根的抽烟,南浅看的心跳加速。
这人站了多久,南浅也在楼上站了多久。
南浅以为,自己可以无所谓的看见战枭,以为自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偏偏,翻江倒海的情绪不断的压着南浅。
南浅想去质问战枭,到底要做什么。
想去问战枭,明明已经把话绝了,甚至带战初扬离开了,为什么又要折返。
但南浅却很清楚,她更想知道战枭当年胸口的那一枪怎么样了。
那一枪,南浅说不愧疚是假的,说不担心也是假的。
五年里,多少次梦魇里,南浅都是在这样的枪声里醒来的,那一枪,战枭把南浅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她不开枪,死的人就会是自己,还有当时还在肚子里的战初扬。
但是,那一枪,却也带出了太多不可言表的情绪。
最终,让所有人都已经再也回不到原点了。
这样不断翻卷而来的情绪,压抑着南浅,最终,她忍无可忍的熄了灯,不想再看战枭,想把战枭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里彻底的驱逐出去。
结果——
在面对黑漆漆的房间,战枭的身影却越发的清晰的出现在南浅的脑海里。
这人低沉磁性的声调,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下都让南浅的心跳越来越快,最终差点无法抑制自己这样的情绪。
那大口大口的呼吸,甚至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最终,绷不住的人是南浅。
她抓起门禁卡,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公寓外跑去,她想质问战枭,质问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电梯的速度很快,但是在南浅看来,却多了几分度秒如年的感觉。
一直到电梯停靠在大堂里,南浅穿着拖鞋,快速的小跑了出去,结果,公寓外,却空荡荡的一片,别说战枭的身影,就算原先停靠在这里的车子都已经不见了踪迹。
南浅的脚步戛然而止,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眸光落在远处,却堪堪的看见战枭的车子驶上主干道。
这人走了。
南浅没追上去,低着头,安静的站着。看见战枭走,那提调的心却又忽然放松了下来,讲不来的感觉。
复杂而又矛盾。
因为,南浅清楚,自己追下来,真看见战枭,然后呢?
她想,没有然后。
五年前发生了太多,多到让他们永远没办法站在最初的起点,就算多一个初扬,那又如何?
南浅自嘲的笑了。
她想初扬,但这五年,她对不起初扬。
战枭或者说的对,她没资格站在初扬的身边,没资格当初扬的妈咪,这五年来,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知道初扬是否活着,如果活着,是否可以生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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