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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结束,一个月,两个月……岑宁始终没有回到谢砚礼的身边。 他渐渐地不再去想起岑宁,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看上去谢砚礼似乎是不在乎岑宁的死活了,但是周南比谁都知道,现在的谢砚礼才是最可怕的样子。 因为他什么都不想,满心工作,就是不让自己有一点机会去想起岑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谢砚礼病倒了。 他因为长时间的饮食不规律和睡眠不规律而犯了胃病住进医院。 做完手术的谢砚礼身上的麻醉还没完全消
演唱会结束,一个月,两个月……岑宁始终没有回到谢砚礼的身边。
他渐渐地不再去想起岑宁,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看上去谢砚礼似乎是不在乎岑宁的死活了,但是周南比谁都知道,现在的谢砚礼才是最可怕的样子。
因为他什么都不想,满心工作,就是不让自己有一点机会去想起岑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谢砚礼病倒了。
他因为长时间的饮食不规律和睡眠不规律而犯了胃病住进医院。
做完手术的谢砚礼身上的麻醉还没完全消散,他看着周南,自言自语道:“小耳朵如果知道我病了,一定会来看我的,对不对。”
然而,岑宁却只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找不到人,谢砚礼开始去想,是不是她不是不来看他,而是真的来不了?
又过去了半年,谢砚礼已经接受了找不到岑宁的这个事实。
他在这一年了蜕变了很快,已经是一名全能的歌手,更是歌坛不可代替的顶流存在。
然而谢砚礼什么都有了,金钱地位,权利名声,可他始终还是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一转眼,又是一年。
周南关上保姆车的车门,拿着平板对谢砚礼说:“礼哥,九月份的演唱会门票刚售出就空了,又打破了新纪录。”
这两年,周南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很优秀的助理,当然,对谢砚礼还是一如往日的忠诚。
谢砚礼倚靠着座椅,指间一抹猩红时亮时灭。
他将烟蒂掐灭,眉眼淡淡,像是很不在意:“知道了。”
周南没再说话。
他比谁都了解自己的老板,看上去好像是在一门心思地忙着事业,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寻找岑宁。
他每年都会开全国巡演演唱会,就是希望岑宁能够看见他,然后回来。
然而一晃两年,别说是岑宁,就连岑宁的影子他们都没看见一个。
周南都已经在想,或许岑宁早就死在了两年前的那个海底,只是无人知晓。
但是谢砚礼不准许别人提,谁要是敢说岑宁死了一个字,都会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秦婵倒是发疯地说过一次,当场就被谢砚礼骂了一顿,然后辞退。
现在谢砚礼的经纪人早就换成了一个男人,也是有名的经纪人。
谢砚礼刚结束一个通告,歇了半天对周南说:“去酒吧。”
周南有些犹豫:“礼哥,你最近虽然是没有再犯胃病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吧,不能再喝酒了。”
谢砚礼眼神冷淡:“不是去喝酒的,是朋友找我。周南,你现在比我妈还唠叨。”
周南缩了缩脖子:“我怎么能和伯母相比。”
酒吧是谢砚礼常去的那一家,因为接待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和娱乐圈的人,相对其他酒吧没有那么乱,所以谢砚礼和朋友经常来。
约谢砚礼来的人正是陆尧,当今演艺圈最红的男演员,最近刚拿了影帝。
见他来,陆尧倒了杯酒:“这么晚才来。”
“忙。”谢砚礼拿起酒杯便喝了一口,完全忘记了不久前对周南说的话,“找我来什么事?”
陆尧笑了笑:“没事就不能找你来?”
谢砚礼扯了扯嘴角:“能,怎么不能?”
他说完,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掉。
“你少喝点行了啊,到时候再进医院,你可别说是跟我喝的酒,我可不要被网络暴力。”陆尧撇了撇嘴,将酒瓶拿的远了点。
谢砚礼也没当回事,本来今天来也没打算喝多少。
再说了,那次进医院他可是喝了五个威士忌,还有数不清的啤酒,就这么点洋酒也想把他送到医院去?
两个人坐在三楼的vip包座上,能将整个酒吧的人都看在眼里。
陆尧靠在边上,视线落在一楼的一桌人身上,然后对谢砚礼招了招手:“那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谢砚礼凑过去看,只见陆尧指着的那人,正是祁子湳。
他和一群帝都的高干子弟坐在一起。
谢砚礼蹙了下眉:“他?”
陆尧点了点头,吸了口烟:“林老先生的小儿子。”
这倒是让谢砚礼很意外:“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说过?”
“林老先生藏这个小儿子藏得深,而且也是随了母姓,一般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陆尧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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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点了支烟,看向陆尧:“你怎么突然调查他了?”
陆尧却是敛起了神色,语气也变得认真:“不是我要查他,是帮你查岑宁的时候,查到了他。”
听见岑宁的名字,谢砚礼的手指一抖,烟灰簌簌掉落。
他无声地钻了钻手:“岑宁的失踪……和祁子湳有关系?”
陆尧顿了顿:“我没查到什么确凿的证据,只是听说两年前,祁子湳将一个跳了海的女生送去医院,但是之后这个女生去了哪,我就查不到了。”
“如果岑宁的失踪真的和祁子湳有关系,也不怪你这两年来都找不到她了。毕竟凭借林家的势力,想隐藏点什么事还是很容易的。”
跳海。
海边的曲稿。
一切零碎的线索都串联上了。
谢砚礼猛地站起身,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搁,就要下去找祁子湳。
一看他这架势,陆尧赶忙起身拦住他:“哎,你干嘛去啊。”
谢砚礼眉心紧皱:“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要人!”
“我的祖宗哎。”陆尧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拉回来。
他喘了口气,看向谢砚礼:“你就这么无凭无据地去找他,说岑宁在他手里,他能承认吗?而且我也调查压过这两年祁子湳身边的人,没有岑宁的踪影,或者人根本就不在他那里,只是知道岑宁的下落而已。”
“既然知道,我就更得问清楚。”谢砚礼眸色一沉,抬步又要往下走。
陆尧脑门都被逼紧了:“祖宗!”
然而这次,还没等他拦,谢砚礼就已经站住了脚。
紧接着,祁子湳就出现在了拐角处。
原来方才他就看到了谢砚礼,便和朋友打了声招呼,就独自走上来。
祁子湳对谢砚礼和陆尧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好久不见。”
谢砚礼一向对于人和人相处时脸上的伪装没有兴趣,他紧盯着祁子湳,直接开门见山:“岑宁在哪儿?”
祁子湳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谢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岑宁小姐只是我的病人,我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谢砚礼冷笑:“祁子湳,别装了行不行,两年前不就是你把岑宁送到医院去的吗?你当时还跟我装完全不知道,我看你不应该当医生,而是应该去当演员,说不定现在就已经超过陆尧了!”
陆尧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额头。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狗脾气,一生起气来简直是不管不顾,现在骂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他也带了进去。
然而面对谢砚礼的激动情绪,祁子湳却是脸上没有出现一点异色。
还是那副礼貌疏离的样子:“两年前吗?我好像的确送过一个女孩子去医院,但是她不是岑宁,谢先生,你有证据吗?”
谢砚礼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他有证据吗?
他当然没有证据。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像洪水一样吞噬了谢砚礼,他恨不得现在就拽着祁子湳的衣领打一顿,但是他不能。
他早就不是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小少爷,现在的他是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是在所有人的监控之下的。
谢砚礼紧紧地盯着祁子湳,眸色晦暗:“祁子湳,岑宁最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祁子湳毫无惧色,甚至眸底还划过了一抹玩味:“那我倒是很好奇了,如果岑宁真的和我有关系,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不会想知道的。”谢砚礼冷冷道。
祁子湳离开,陆尧才上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砚礼,你说你这是何必啊,万一岑宁真的和他没关系,你这得罪了祁子湳,不就是得罪了林家?”
谢砚礼深吸了口气,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我会怕得罪他?”
陆尧简直是太了解谢砚礼这个狗脾气了,天不怕地不怕,真要生气起来,真的是连天王老子都敢得罪。
他拍了拍谢砚礼的肩膀:“已经两年都没找到了,要是祁子湳真的不想让你找到岑宁,这么找还是有点难的,至少你现在可以确定岑宁还好好的,不是吗?”
这句话说得对。
至少,他可以确定,岑宁还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
只要还在,他们就总有相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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