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听着战枭的话,开心死了,扑上去就重重的亲了这人一下,把水池里的水很成功的溅了一地。战枭只是皱了下眉头,倒是真的没多大的反应。他一直到现在才发现,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无止尽的纵容这个人所有的行为,让你不自觉的跟这人贴得更近,以至于最后彻底的融入她的世界。
南浅听着战枭的话,开心死了,扑上去就重重的亲了这人一下,把水池里的水很成功的溅了一地。
战枭只是皱了下眉头,倒是真的没多大的反应。
他一直到现在才发现,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无止尽的纵容这个人所有的行为,让你不自觉的跟这人贴得更近,以至于最后彻底的融入她的世界。
这大概就是爱情。
……
晚饭后,江城的雪又开始断断续续的下了起来,南浅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人,已经打起了伞。
没一会的功夫,灰色的水泥地,已经覆了一层白白的雪。
很薄,但是却因为走的人少,所以显得特别的干净。
南浅就这么看着,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演的偶像剧,男主牵着女主的手,就这么在雪地里走着,女主已经身患绝症,但是男主就这么陪着。
男主和女主说:“我和你从雪地里,一路走到白头,所以,我们也永远都会在一起,直到白头。”
那时候南浅哭了。
不仅仅是戏里,甚至是戏外,南浅都哭了。
那是她所期待的爱情,充满了梦幻,但是却是每个女人心里最为柔软的一面。
就在南浅端着马克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战枭泡好的热可可,战枭却不知道什么出现在南浅的身后,轻轻的环绕住了南浅的腰身。
“想不想下去走走?”战枭忽然问道。
南浅怔了怔:“好。”
她忽然有些大胆的猜测了战枭的想法,但是看着战枭如常的脸色,却什么也猜不出来,最后几乎是被动的被战枭带着,朝着公寓外走去。
雪,似乎又厚了一点。
两人在大堂站了一阵,南浅正想问战枭,战枭却忽然牵起南浅的手,朝着雪里走去。
南浅一时没回过神。
但冰冷的指尖始终被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几乎是被动的,南浅被战枭牵着,一路就从公寓里朝着区的亭子走去。
甚至,两人没撑伞,也没戴帽子,就这么任雪一点点的落在身上。
瞬间,染了白头。
在亭子站定的时候,战枭居高临下的看着南浅,南浅低敛着眉眼,始终盯着自己脚尖的位置。
脚尖在地上转着圈,一下下的。
“南浅。”战枭轻轻的叫着南浅的名字。
南浅仍然低着头,噢了声。
战枭捏着南浅的手紧了紧,喉结微动,而后,伸手捏着南浅的下巴,南浅半强迫的看向了战枭,在夜色里,她的眼眶有些红。
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让南浅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战公子,外面好冷的,你这么好的闲情逸致拉我散步,我可不想。”
战枭没应声,就冲着南浅笑着。
南浅抿着嘴,看着战枭:“战公子,你一头都是雪,看起来像个老爷爷。”
“那你就是老奶奶。”战枭答的很快。
这样的答案,浅显易懂,但是南浅却装作听不懂,哼哼了声:“我才不要当老奶奶,我永远要十八岁。”
“好,十八岁的老奶奶。”
南浅:“……”
战枭见南浅答不上来,笑了笑,俯身就亲了下南浅,南浅下意识的推开战枭,虽然说着区安保严格,但是也不敢保证完全没意外。
这年头,狗仔无孔不入,那些粉丝已经疯狂让人难以捉摸了。
难保不会在这个区里,就出现一个黑粉。
再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战枭,南浅最终忍不住:“你到底带我下来干什么的,你再这么不说话,我就上去了!”
说着,南浅真的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战枭双手抄袋,就这么安静的跟在南浅的身后。
在南浅的脚跨进公寓门的时候,战枭忽然叫着南浅的名字:“南浅。”
“做什么。”南浅猛然回头,堪堪的撞在战枭的身上。
战枭扶着南浅,浸染了墨色的眸光,沉的吓人,但是看着南浅,却一瞬不瞬的,南浅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眼神在飘,战枭却不介意,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我们踩着雪,从头走到尾,一路白了头。”
南浅惊愕的看着战枭。
“从此,再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长长久久。”战枭却没在意南浅的惊愕,从容的说完。
这是南浅那年偶像剧的台词。
等戏杀青的时候,南浅接受记者的采访,问及了想要什么样的男朋友,南浅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说的——
“男朋友啊,我要那个可以陪着我在大雪里一路走到白头的暖男,就和剧中的男主角一样。”
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南浅只是应景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南浅却很清楚,她是真的想找这样一个可以和自己走到白头的男人。
结果,现在这段台词,却被战枭给重现了,这人的一举手一投足,情深入骨,仿佛只要看这人一眼,都可以被这人给彻底的吸进去,再也没了回头路。
南浅的眼眶红了,氤氲着雾气,双手抄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却说得没个正经:“战公子,你不去演戏太可惜了,随便说个台词都这么入戏。我保证,你只要出来,就能红遍全球。”
战枭笑,缱绻温柔:“南浅,我只入你的戏。”
南浅彻底绷不住了,呜咽着就哭出声,一下下的打着战枭的胸口,这样不痛不痒的力道,战枭无动于衷,任南浅捶打着。
她听懂了战枭话里的意思。
这男人,对任何人都可以有千万张脸孔,唯独对自己,才有这样温柔缱绻的时候。
那是属于南浅的战枭。
“别哭。”战枭看着南浅哭的越来越厉害,无奈的搂着南浅。
他是真的没想把姑娘弄哭,但显然,姑娘对战枭的安抚完全无动于衷,就在哭着,再哭着,然后越来越厉害起来。
战枭是真没想过会把南浅弄哭成这样,最后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正想擦着南浅的脸——
忽然,南浅就这么跳了上来,战枭被南浅猝不及防的抱了一下,一个踉跄,这才稳稳的托住了南浅的臀。
“怎么了——”战枭的话才问出口,就被南浅彻底的吻住了。
毫无章法,甚至吻的战枭有些疼,更多的是不管不顾的。
战枭也就只是一个愣怔,马上掌握了主动权,就在这么抱着南浅,一边吻一边朝着电梯里走去。
一路回了公寓。
……
南浅始终挂在战枭的身上,甚至连开门的时候,南浅都没从这人的身上下来,很快,公寓的门沉沉的关了上去。
在完全隐私的空间里,有些事,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轻易的点燃彼此眼中的情愫。
渐渐的,所有的事情乱了章法,甚至衣服都来不及脱尽,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唔——”南浅绵长而动人的声音从红唇中溢出,“战公子……”
这样的声线里带着极度的欢愉,抑扬顿挫,时高时低。
“这么喜欢叫我战公子?”战枭有些无奈。
“噢——”南浅哼哼了声,“你其实也喜欢的,是不是?”
战枭的嗓音沙哑,嗯了声,压着南浅,在南浅被逼到极致的时候,他才沉沉的说着:“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战枭低敛下的眉眼里,是南浅那张被滋润过的脸。
娇媚的,纯真的,嗔怒的,哭泣的,各种各样的南浅,最终都重叠成了一副最美的画面。
最初的南浅和所有人一样,一本正经的叫着自己“战总”。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南浅只叫自己“战公子”。
在哄着自己,阿谀奉承的时候,叫战公子。
在床上,兴奋的叫出声的时候,也是叫战公子。
在索求自己想要的资源时,叫的还是战公子。
就算是愤怒至极的时候,她还可以四平八稳的叫着战公子。
久了,仿佛这个标签就被牢牢的贴在了战枭的身上,但只成了南浅一个人的专属。
越是这样的想法,让战枭变得越来越野蛮起来,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折磨,南浅最终婉转的低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彻底爆发的时候,是绵长而深情的:“战枭——”
在这样的声调里,战枭再也绷不住,压着南浅,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但说的却是全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南浅,我想我爱你——”
而后,所有的花火绚烂的落幕。
南浅哭了,埋在战枭的怀里,呜咽的哭着。
一声声的,战枭耐性的拍着南浅的背,就这么哄着,一下下的,没丝毫的不耐烦。
剩下的,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是南浅冲着战枭,一声声的“我爱你——”
……
直至花火落尽。
——
翌日,战枭亲自开车送南浅回了影视城。
路上,两人没刻意的交谈,就是偶尔的一个眼神交流,更多的是南浅的不好意思,还有战枭宠溺的眸光。
最终,那十指相扣的手,一直到南浅下榻的酒店,都没松开过。
“上去吧。”战枭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南浅安静了下,就这么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猫瞳忽闪了一下,忽然就这么再认真不过的看着战枭。
“怎么了?”战枭问着,顺手就把南浅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勾到了耳朵后面。
第161章背后人的身份太惊人
南浅似乎在思考,再看着战枭,自然的舔了舔唇,然后才一本正经的说着:“你昨晚那什么的时候,和我说什么了?我有点不记得了。”
“什么?”战枭挑眉。
“就是我们那什么的时候嘛……你最后和我说什么了?”南浅的脸红了一下。
以前这事,她可是说的有来有去的啊,现在南浅觉得她的脸皮就和纸一样薄,不用捅都能破了。
“在床上的时候?”战枭沉了沉,倒是笑了,“说了很多,你想听什么?”
南浅:“……”
还没来得及想,战枭已经说了很多床上常说的荤话,面不改色的,南浅快被战枭这样的反应逼到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偏偏,战枭无动于衷:“到底是哪一句?我怎么不在你在做完以后,还喜欢再听?”
说着,战枭就这么压着南浅:“还是你想要?”然后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虽然侧门来往的人不多,但是记者什么的还是有的。你都不介意的话——”
“战枭!”南浅忍无可忍,“说什么荤话呢!”
说完,南浅直接甩开战枭,她真的觉得,战枭就是故意的,故意的想把自己逼到走投无路,看自己调教的模样。
战公子这人,本质就是很坏的。
战枭低低的笑着,看着南浅在自己面前耍着姑娘的脾气。
他喜欢这样的南浅,喜欢这种肆意的感情,无所顾忌的,而不是用一张虚伪的脸,每天就只是在谄媚的哄着自己开心。
再看着南浅,战枭知道,姑娘是真的被自己给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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