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眼中满是担忧:“是,太后,您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再过五年,瀛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少年。”姜婳婳嗓音轻软,“哀家也能放心了……”可翌日。墨瀛就被人诱哄着,私自赦免了御史及其全族。姜婳婳气得险些昏死过去。御史堂而皇之的损了皇家颜面,却能安然无恙,皇室威仪何在?墨瀛是个心软的孩子,只是这份善良……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中百害而无一利。
姜婳婳吓得魂飞魄散:“来人,传太医!”
墨煜骁最先回过神来,掏出一个瓷瓶凑近墨瀛鼻下。
墨瀛的急喘竟渐渐平缓下来。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太医在内殿诊治。
殿外,姜婳婳充血的双目死死瞪向墨煜骁:“靖安将军意图毒害陛下,来人!将其拿下!”
墨煜骁冷笑:“太后以为,臣会毒害您吗?”
“将他压下去!”姜婳婳决绝转身,唯恐他再口不择言。
“谁敢?!”墨煜骁周身杀气乍现。
宫人们踟蹰着不敢上前。
墨煜骁逼近姜婳婳,举起手中瓷瓶:“此药是用来治发物急症的,既然有效,则说明陛下也有此病。”
姜婳婳一怔。
就见墨煜骁逼近她身前:“那家做糖葫芦放桃干,整个皇室中,吃桃会引发急症的只我一人,陛下他……当真是皇兄的孩子吗?”
姜婳婳的心颤了颤:“你想的未免太多了。”
这时,太医走出。
墨煜骁抢先开口:“陛下如何?”
姜婳婳脸色一白,却听太医说。
“时下天寒,臣听闻陛下曾在御花园逗留玩雪,应是乍进到过于温暖的殿内引发的喘疾,稍作调理即可,太后与将军不必忧心。”
墨煜骁下颌紧绷。
他没说话,半响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待他走后,太医才终于如实相告。
“太后娘娘,陛下是因为吃了某种发物引发的急症,一切以陛下安危为重,臣会守口如瓶。”
姜婳婳赏过太医,疲惫的靠在榻上:“夙夜。”
“属下在。”夙夜悄无声息的来到内殿。
姜婳婳按了按眉心,精致的妆容都难掩病态:“此事万不可叫墨煜骁知道。”
夙夜眼中满是担忧:“是,太后,您多注意自己的身子。”
“再过五年,瀛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少年。”姜婳婳嗓音轻软,“哀家也能放心了……”
可翌日。
墨瀛就被人诱哄着,私自赦免了御史及其全族。
姜婳婳气得险些昏死过去。
御史堂而皇之的损了皇家颜面,却能安然无恙,皇室威仪何在?
墨瀛是个心软的孩子,只是这份善良……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中百害而无一利。
更是将她们母子架在了火上烤!
此处是禁地,除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踏足,包括俞欣。
偌大的三层阁楼气势恢宏。
第一层是小院。
小院种满了姜婳婳喜欢的桃花,他曾幻想与她月下对酌,看她在花雨中尽情舞一曲。
第二层是卧房。
处处都是按着姜婳婳的喜好布置。
第三层是观景台。
府邸初建之时,他便想将雍景最美的景色尽数收入她眸中。
在此处呆到半夜,墨煜骁走出院落。
朝院外站着的管家冷冷吩咐:“将院门封了。”
管家面露不忍:“将军,当初为了建这个院子,您费了多少心思……”
墨煜骁沉声打断:“此处唯一的用处,便是让我将昔日的愚蠢铭记于心!”
看着下人在院门上钉满木板,墨煜骁眸色幽深。
他不后悔为她做的一切,只后悔爱过她。
玉明殿。
眼前一片黑暗,姜婳婳再次听见了那些声音。
“三小姐,方才打了她一拳,她昏死过去了。”
俞欣甜美的声音响起:“做得好,将这位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好几个男人异口同声道:“是,三小姐。”
无数双手拉扯着她,还有人在耳边肆意大笑:“我做山匪这些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美的女人!”
“不……不要……救命……谁来救救我!”
“滚开!!!”
姜婳婳被生生痛醒,意识渐渐回笼。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金针刺了满头。
见姜婳婳眼神空洞的凝视着房顶。
夙夜无力的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
那年,墨煜骁拿下战功,启程回雍京与姜婳婳成亲之际。
俞欣买通山匪劫走了姜婳婳。
纵姜婳婳拼死保住清白,他的母妃,仍要求将她赐死!
而墨煜骁,给了她一封退婚书。
为了活下去,姜婳婳怀着身孕设计扒上了先帝。
这才有了今日活生生的太后与幼帝。
一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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