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陪着顾夜霆出席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宴会。可是在后来,他的身边换成了其他人。半天没有得到回复,程君颐在那边皱眉:“嗯?”白棠忙轻应了声“好”,便听程君颐直接挂断了电话。吃过午饭没多久,程君颐派来接白棠的人便到了,是他的贴身秘书。半小时后,车子在一个沙龙会所前停下。秘书帮她打开车门,说道:“太太,先生说等您做完造型后会直接从公司过来,接上您之后一起去活动现场。”“好。”……白棠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已
从前,她陪着顾夜霆出席过很多大大小小的宴会。
可是在后来,他的身边换成了其他人。
半天没有得到回复,程君颐在那边皱眉:“嗯?”
白棠忙轻应了声“好”,便听程君颐直接挂断了电话。
吃过午饭没多久,程君颐派来接白棠的人便到了,是他的贴身秘书。
半小时后,车子在一个沙龙会所前停下。
秘书帮她打开车门,说道:“太太,先生说等您做完造型后会直接从公司过来,接上您之后一起去活动现场。”
“好。”
……
白棠从会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会所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古斯特。
程君颐的秘书看见了她,从副驾驶开门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太太。”
白棠朝他点了个头,躬身坐了进去。
程君颐手上还拿着公司文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白棠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转头看向窗外。
天色逐渐黑暗,外面一片灯火霓虹。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酒店外停下。
白棠挽着程君颐的手,朝里面缓缓走去。
她就真的是难受啊恨不得吃止疼药,但又但
有几个人正在交谈,声音落在她的耳里。
“听说薄氏的薄总今天会带他的新夫人出席。”
“薄太太才去了三个月不到,薄总就有了新夫人,还真是讽刺。”
“听说他太太是在家里自杀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三逼得——”
忽然,交谈声戛然止住。
白棠不自觉攥紧了手,心底渗出一丝涩意。
程君颐突然拍了拍她搭在他臂上的手,嗓音低沉:“看后面。”
白棠下意思转头,一眼便看见安舒言挽着顾夜霆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郎才女貌。
或许是白棠的目光太过灼烈,顾夜霆也忽然扬眸看了过来。
二人眼神在空中交汇。
白棠看见了顾夜霆眼底的震惊,但她却缓缓移开了视线。
刚刚生出的一点涩意,也渐渐散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很伤心,可真到了此刻,她的心反倒平静了。
忽然,程君颐递给她一杯香槟:“等会儿会有应酬。”
白棠思绪收回,嘴角带着笑接过:“好。”
程君颐蹙眉半眯了眼,正视着‘白棠’忽然的性情转变。
他不动声色打量着白棠的一举一动。
自那日割腕醒来后,她不仅没有排斥他的接触,身上的气质也变了,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但此刻程君颐没有时间深想,因为顾夜霆正朝他走来。
顾夜霆目光大半都落在白棠脸上,朝程君颐伸手:“程总,好久不见。”
安舒言亦向白棠伸手:“你好。”
程君颐一手搭着白棠的手臂,而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并没有要拿出的意思。
白棠不想理安舒言,见程君颐没动,她也不动。
一时间,顾夜霆和安舒言的手僵在半空中。
现场的都是狐狸,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一个个的忙出来打圆场。
“程总,不给我们介绍下身边这位小姐是谁吗?”
程君颐将白棠的手握在手里,嗓音清润:“我太太,婚礼办的仓促,今天带她出来认认人。”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其中一个老总的妻子打量了白棠几眼,忽然说道:“程太太样貌生的极好,只是瞧着和之前的薄太太很像。”
话落,安舒言脸色倏地一变。
白棠眼睫颤了下,便听程君颐开口说道:“巧合而已。”
那人看向白棠,追问了句:“不知程太太姓什么,怎么称呼?”
白棠微微一笑,回道:“白棠。”
霎时间,在场众人下意识看向顾夜霆。
顾夜霆却是直接移开了目光,语调淡淡:“正如程总所说,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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