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坐在床上,看着围拢过来的陈嫂,还有站在门口的程君颐,心里满是疑惑震惊。她不是死了吗……“太太,您既然已经和先生结婚了,又何必非要伤害自己闹离婚呢?”陈嫂不知何时走到床边,苦口婆心劝道。白棠瞳孔骤然一缩,‘她’和程君颐结婚了?程君颐看着她眼底的震惊,薄唇轻启:“再有下次,我不会让人救你。”说完,程君颐便转身离去。白棠茫然的看着程君颐的背影,不明盛他说的‘下次’是什么。她看着陈嫂在床边拿出药箱,这
白棠坐在床上,看着围拢过来的陈嫂,还有站在门口的程君颐,心里满是疑惑震惊。
她不是死了吗……
“太太,您既然已经和先生结婚了,又何必非要伤害自己闹离婚呢?”陈嫂不知何时走到床边,苦口婆心劝道。
白棠瞳孔骤然一缩,‘她’和程君颐结婚了?
程君颐看着她眼底的震惊,薄唇轻启:“再有下次,我不会让人救你。”
说完,程君颐便转身离去。
白棠茫然的看着程君颐的背影,不明盛他说的‘下次’是什么。
她看着陈嫂在床边拿出药箱,这才发现自己手腕处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白棠一愣,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
陈嫂低头认真将纱布解开,带着疑惑问道:“太太,你不记得了?”
白棠摇头。
陈嫂叹了口气,将事情细细到来。
一个礼拜前,原身家的公司因为经营失误欠了程氏的很多钱,又迟迟还不上,便想用女儿抵债。
程父程母不可能答应,可谁知程君颐却在看见了原身的照片后,一口应了下来。
程父程母拗不过儿子坚持,只好同意了婚事,婚礼筹办的紧促,但总归是办下来了。
今天,是原身和程君颐结婚的第三天。
在这三天中,原身一直闹离婚,更是接连闹了好几次自杀。
昨天,原身在浴室里割腕自杀,幸好被程君颐发现及时叫了医生将‘她’救了回来。
陈嫂给白棠手腕上的伤口重新上药后缠上纱布,劝道:“太太,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处久了你会知道的。”
白棠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上了药,陈嫂便照顾着白棠起床洗漱。
浴室里,白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原身不仅和自己同名同姓,就连样貌也有七八分相似。
白棠忍不住想,自己能重生在她身上,她最后一次自杀应该是成功了吧。
半小时后,白棠换了衣服准备下楼。
她刚走到楼梯口,便看见陈嫂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已经深秋,太太怎么穿的这么少?”
白棠一愣,眼神在四周扫了一圈,发现大家身上都穿了外套。
她心里一‘咯噔’,下意识问道:“现在几月?”
“十月。”
白棠眸色一震,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距离自己自杀居然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身上忽然一暖,陈嫂将一件风衣披在她身上:“太太昨夜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穿这么少感冒了可怎么好。”
话落,一阵寒风吹来,白棠下意识颤了下。
她忙拢了拢身上的风衣:“谢谢陈嫂。”
吃过早饭,陈嫂将一个新手机和递给白棠:“太太的手机砸坏了,这是先生给太太准备的。”
白棠愣了下,抬手接过手机。
直到此刻,她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重生了。
可看着满屋都是她曾经真真切切见过的人,又不得不让自己接受重生的事实。
对于那个已经死了的自己,白棠告诉自己,过去了就让它过去。
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晚上。
白棠坐在沙发上,想等程君颐回来,和他好好谈一谈。
可是这一天也都在消化自己重生的事情,现在眼皮已经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程君颐回到房间,一眼便看见白棠穿着单薄的睡裙躺在床尾的沙发上,闭着眼,盛皙恬静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下诱人采撷。
白棠睡得很轻,察觉到身前有人。
她警觉的睁开眼,却瞬间跌入一双深邃如海的黑眸
白棠眼底还带着一丝茫然,但不知为什么,她感觉,程君颐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她尴尬咳嗽了两声,撑着身子坐好:“你回来了。”
程君颐收回目光,淡淡应了一声:“嗯。”
白棠看着他:“我们……能谈一谈吗?”
程君颐眸色一沉:“我不会离婚,就算你拿自杀威胁也没有用。”
说完,他便起身从衣帽间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直到他从浴室出来,白棠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程君颐皱了皱眉:“等我抱你上来?”
白棠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一颤,盯着脚尖想了想,起身走了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除了顾夜霆,她还从未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过。
程君颐看着今夜如此听话的白棠,眼神很疏淡。
自从‘白棠’死后,他知道,自己的性情变了许多。
所以当他看见那家人手里拿着的照片时,他几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就算不是她,但这样也已经足够了。
白棠背对着程君颐,但心一直悬着,怕程君颐还想做其他的事情。
“啪嗒”一声,眼前一片黑暗。
是程君颐关了灯。
黑暗中,白棠听见程君颐说:“安分做你的程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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