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刚到。”林南只回了梁聪的话,看到陆忱以后,也没上去打招呼,丝毫没有对老板的态度。梁聪看看林南,再看看陆忱,“周总,姜助,我去办登机手续。”飞行途中,林南独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陆忱则是和梁聪讨论着工作的事情。只是,梁聪明显能感觉到,陆忱的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时不时地便会往林南那边看。作为一个聪明的助理,梁聪对此视而不见。那天在陆忱的办公室看到耳钉时,梁聪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林南的。一男一女要干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生意场上的陪客户是怎么陪,彼此心中都有数。
方沁阳:“他变态么?”
林南:“他就是,整天阴晴不定,跟个欲求不满的疯子一样。”
方沁阳思虑片刻,说,“你明天把防狼棒带着吧,这玩意儿能过安检么?”
林南:“不用带。”
方沁阳:“那你……”
林南:“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但从他之前公狗盘领地的表现来看,应该不至于真的让我陪别的男人。”
林南气的倒不是这个,即便陆忱真的让她陪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她什么都不怕。
她只是单纯很烦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罢了。
方沁阳被林南说服了一些,可还是挺担心的,她忍不住揣度,“你说,陆忱现在对你是个什么心态?对詹语白又是什么心态?”
林南:“看不上我,不想娶我,但想睡我,也看不惯别人碰我。”
林南精准总结了一番,最后抛出那句亘古不变的话,“人之初,性本贱。”
方沁阳觉得挺有道理,“他是想一边和詹语白伉俪情深,一边又和你暗度陈仓,看不出来,还挺渣的,我以前真以为他是禁欲系呢。”
林南打开披萨去吃,笑得嘲弄,陆忱禁欲系?他纵欲系还不差多,每次在床上都把人往死里弄,跟几百年没开过荤似的。
早上方沁阳把林南送去了机场,林南在出发口等了几分钟,陆忱和梁聪也过来了。
梁聪问:“姜助等很久了么?”
林南:“刚到。”
林南只回了梁聪的话,看到陆忱以后,也没上去打招呼,丝毫没有对老板的态度。
梁聪看看林南,再看看陆忱,“周总,姜助,我去办登机手续。”
飞行途中,林南独自坐了一排,睡了一路,陆忱则是和梁聪讨论着工作的事情。
只是,梁聪明显能感觉到,陆忱的注意力不是那么集中,时不时地便会往林南那边看。
作为一个聪明的助理,梁聪对此视而不见。
那天在陆忱的办公室看到耳钉时,梁聪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林南的。
一男一女要干什么、多激烈,才能把耳钉弄得掉下来。
那天陆忱忽然发短信让他去办公室一趟,梁聪本是一头雾水,直到看到耳钉的时候,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
所幸他这些年风浪见惯了,心理素质极好,说谎不眨眼,成功替陆忱应付了詹语白。
但梁聪还是惊讶了一番,没想到陆忱竟然会和林南暗度陈仓……
林南,那可是他小舅子喜欢的女人,如果有一天被发现了……詹家和周家岂不是得乱成一锅粥?
梁聪想到这里有点害怕,他还是好好给两人打掩护吧,免得腥风血雨。
詹彦青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就给了詹语白一个下马威。
开会的时候,他和几个高层一起反对了詹语白的一个投资计划。
这事儿很快就在峰合内部传开了。
詹语白的身份在圈内不算什么秘密,普通员工不清楚,峰合的高管却是心中有数的。
一个养女而已,即便能力再强,公司最后还是要交到詹彦青的手上。
这场会议最终不欢而散,詹语白听见了不少闲言碎语,心情沉到了谷底。
她再也无法保持平时的温婉形象,走出了办公楼。
詹语白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偏僻小路上,狠狠砸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可怕。
詹语白在这条路上待了有半个多小时,情绪终于平静了些许。
她对着后视镜熟练地补好了妆,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
詹语白驱车到了万华,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楼上,却被秘书办的人告知,陆忱出差了。
詹语白的脸色一白,陆忱根本没和她说这件事儿。
詹语白:“他带谁去的?”
秘书办的人说:“带了梁助和新来的姜助。”
詹语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詹语白保持着优雅,走进电梯后,脸色便快速垮了下来。
傍晚时分,林南被陆忱叫到了房间。
来之前,陆忱让她用心打扮一下,林南选了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长度到膝盖下面,刚好露出了笔直纤细的小腿和脚踝。
她踩了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走起路来,腰和胯一同扭着,摄人心魄。
林南进来房间后,陆忱的视线便定在了她的身上。
林南故意露出了羞赧的表情,牙齿咬住下嘴唇,欲说还休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
陆忱轻呵了一声,“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林南瞟了一眼下面,反唇相讥:“哥哥好像比我更迫不及待呢。”
陆忱绷着下颚,不接话。
林南大胆地往他面前走过去,手指往下,“哥哥就这么喜欢我么,只是看着我就这么激动了,我好惊喜哦。”
陆忱:“拿开你的脏手。”
林南:“口是心非玩久了就没意思了哦,哥哥。”
嗡嗡嗡——
陆忱准备动手把林南推开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响了,林南转手就要去掏他的裤兜。
陆忱抢先一步把手机拿出来,但林南还是看到了来电显示。
“是未婚妻的电话呢。”林南笑着说,“哥哥快接呀,别让她担心。”
林南嘴上调侃着,手也没闲,趁他不注意按下了接听。
陆忱:“有事么?”
詹语白:“你出差了?”
陆忱:“你怎么知道?”
詹语白:“我来公司找你,秘书办的人说你带着梁助和明珠出差的了。”
林南听见自己的名字,轻轻笑了起来,手在陆忱身上乱摸着。
陆忱按住她的手,应付詹语白,“临时的决定,没来得及通知你。”
詹语白:“没关系,只是,你带明珠过去……她熟悉公司的业务么?”
林南笑得更灿烂了,这是开始试探了啊,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通电话?
林南踮起脚来,趁陆忱要开口的时候,猛地咬上了他的喉结,然后伸出舌头,绕着那片凸起舔了一圈。
陆忱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呼吸粗重,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气。
压抑的喘息声,清晰地传入了詹语白的耳朵里。
陆忱阴翳地看着林南,林南却丝毫不怕,贴在他耳边说,“她听见了哦,好刺激。”
“陆忱,你怎么了?”詹语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此时,詹语白在电话那边,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像话了,右眼皮也在不断跳跃。
陆忱:“打电话走神了,走路撞到了小腿。”
詹语白沉默了几秒,“还好么?”
陆忱:“没大事,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詹语白:“没有,只是电话问问你,出差照顾好自己,腿上的伤……让明珠去买点药吧。”
陆忱:“让梁聪去买了,她今晚忙。”
詹语白:“嗯?”
陆忱:“陪酒。”
詹语白一愣,随后笑着说,“也不要让她喝太多,她毕竟是个女人。”
林南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看着陆忱睁眼说瞎话,应付完了詹语白,而詹语白好像丝毫不怀疑他。
詹语白听不出陆忱在撒谎,正如陆忱看不出詹语白的恶毒本性。
从这个层面来看,他们两个人还是很般配的。
陆忱放下手机,便一把推开了林南,漆黑的瞳孔带着厌恶与不耐。
林南挑眉,“哥哥不要么?”
陆忱:“留着你的力气应付陈远东。”
陈远东,就是陆忱今天要见的那个客户。
林南本身也没打算和陆忱做什么,调戏几句后,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跟随他去了度假村的餐厅。
包厢已经订好了,陈远东是东道主,林南被陆忱带过来时,陈远东已经在等了。
看到陆忱后,陈远东起身和陆忱握手,两人寒暄几句后,陈远东的目光便落在了林南身上。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惊艳,“周总,这位是?”
陆忱:“林南,助理。”
无需陆忱催促,林南已经向前一步,主动去和陈远东握手,“陈总您好,林南,久仰陈总大名了。”
她从善如流,声音带着几分天然的媚和嗲,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陈远东。
陈远东握住了林南的手,迟迟不肯松开,看她的目光也十分赤裸,林南也不挣扎,仍是朝他笑着,丝毫不吝啬散发自己的魅力。
陆忱冷冷提醒,“姜助,过来给我拿外套。”
有了这句话,林南才堪堪把手从陈远东手中抽回来,“陈总,我们一会儿聊哦~”
陆忱的脸又黑了几分。
林南若无其事走上来,拿着陆忱脱下的外套挂在了一旁,随后入座。
林南坐在了陆忱身边,和陈远东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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