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一把刀扎在心口。凤娓看着沈朝墨眸中的无情,所有的怨愤,不甘,痴缠尽数涌上心尖。她红了眼。是了,沈朝从未将她当做妻子,她却妄图从他身上寻得一份怜爱,最后不仅害死了所有对自己好的人,自己也落得惨死的下场。重活一世,她总算看得清清楚楚!“多谢王爷。”多谢你让我彻底醒过来。本就一场错爱,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凤娓深深看了沈朝一眼,第一次没有告退,转身直接走了。她这从来没有过的无礼举动,让沈朝
好像被一把刀扎在心口。
凤娓看着沈朝墨眸中的无情,所有的怨愤,不甘,痴缠尽数涌上心尖。
她红了眼。
是了,沈朝从未将她当做妻子,她却妄图从他身上寻得一份怜爱,最后不仅害死了所有对自己好的人,自己也落得惨死的下场。
重活一世,她总算看得清清楚楚!
“多谢王爷。”
多谢你让我彻底醒过来。
本就一场错爱,从此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凤娓深深看了沈朝一眼,第一次没有告退,转身直接走了。
她这从来没有过的无礼举动,让沈朝愣住了。
他蹙眉看着那消瘦的背影,眼神复杂。
回到云舒院没多久。
太医就来为凤娓看伤,并说沈朝已从太医院调来天山雪莲。
凤娓不由皱眉:“给了我,太子殿下怎么办?”
她记得天山雪莲是太子沈行止必须要用的药,每月西域只进贡一朵。
太医讪笑:“太子的眼,药吃与不吃也无差别。”
凤娓明白过来,太子和沈朝是皇帝最出众的儿子。
三年前遇刺之后,沈朝断腿,太子瞎眼。
可如今沈朝腿好了,太子眼却还是瞎的。
太子之位眼见便要换人,连太医都见风使舵了。
凤娓目光微凝。
上一世太子沈行止眼瞎之后便深居东宫不出,待她再次听到消息,便是他战死沙场之时。
她也终究没有见过那传说中惊才艳绝的天骄之子。
凤娓凄然一笑,不觉生了丝同病相怜之感。
在太医走后,她便让梅朵将雪莲悄悄送去了太子府。
雪又下了几天,凤娓再也没去找沈朝,而沈朝也没来过这云舒院。
正当她思量今后打算之时,沈朝身旁的小厮忽然到来。
“王妃,王爷找您。”
凤娓看着眉梢眼角都透露着轻慢的小厮,眉间微蹙。
从前她还觉得自己好歹是秦王妃,如今看来,连府里的奴才都比自己明白她在沈朝心中的地位。
镜春院。
伺候凤微荷的丫鬟正跪在沈朝脚边哭诉:“屋里没碳,奴婢去求人也求不到,这才让微荷小姐感了风寒……”
凤微荷更是咳嗽了两声:“沈朝,你莫怪堂姐,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
凤娓厌恶的望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凤微荷,一言不发。
从以前开始一直都是这样,凤微荷这套把戏一直都没变过。
“你该称我王妃。”凤娓冷冷打断她。
沈朝一听,呵斥道:“你既知自己身份,府内之事也该处理妥当。”
闻言,凤娓心更冷。
前世就是这样,无论凤微荷出了何事,他总是会先将罪责怪到她身上。
凤娓掩去眼中情绪:“既如此,不如我来给你把脉诊治一番。”
说着,她挽袖伸手,走向凤微荷。
凤微荷面色一僵,下意识地闪躲。
随即委屈的抬头,泪光莹莹只说两字:“沈朝……”
沈朝立刻挡住凤娓,似乎怕她靠近就会害了凤微荷。
思量几秒,他将腰间令牌摘下递给凤微荷。
冰冷的目光却刺向凤娓:“此令便如我,府内一切事物都可调用。”
凤娓望着那令牌愣住了。
她去西域为他求医,他都不肯把令牌借给她,如今凤微荷不过含泪一声“沈朝”,他就轻易地给出。
前世,她曾痛不欲生。
如今却觉荒唐可笑。
看吧,凤娓,这便是你曾放在心尖上的男子。
为了凤微荷,他可以把你弃之如敝履。
凤娓冷嗤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了出去。
许是她走的太过干脆,反而让沈朝无法忽视。
他紧蹙着眉,跟了上去。
凤微荷见沈朝竟跟着出去了,柔弱的表情瞬时一暗。
院门外,凤娓停下脚步:“王爷还有罪要问?”
沈朝被她似有若无的锋芒刺地愣了瞬。
三年来,凤娓从未忤逆过他,可这几日她像是换了个人,接二连三言语带刺。
沈朝眼神骤冷:“看来你是不想做这个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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