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写我妈的名字吧!”贺岩其实也攒了有千把元在手里,他跟袁建国那个生意挺赚钱的。赵铭非得付定金,他也不能跟秦炎越太见外。想着回头好好孝敬他秦叔,自己找个时间来找房东将尾款付了办手续就成。人家林副厂长的女人求着买房,林副厂长推三阻四。他们书记这儿倒好,非得出钱给白姐买房,还怕人家不要。
“都是一家人,写我妈的名字吧!”
贺岩其实也攒了有千把元在手里,他跟袁建国那个生意挺赚钱的。
赵铭非得付定金,他也不能跟秦炎越太见外。
想着回头好好孝敬他秦叔,自己找个时间来找房东将尾款付了办手续就成。
人家林副厂长的女人求着买房,林副厂长推三阻四。
他们书记这儿倒好,非得出钱给白姐买房,还怕人家不要。
白苏和贺岩没跟自己争,完成了秦书记交代的任务,赵铭舒了一口气。
秦炎越前几天忙着处理桂花的事情以及操心跟白苏领证的事儿,积压了很多工作要处理,他没时间陪白苏看房子,这才让赵铭帮忙处理。
给梨花和贺岩买房,他来掏钱,至于地段和房子好不好,白苏他们满意就行。
让赵铭将白苏接来了县城,秦炎越还是快速处理完手头的工作,赶回了县委大院,跟他媳妇儿相处。
“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秦炎越一进门,看到赵铭在跟贺岩说话,就问了房子的事儿。
“看好了,付了定金。”
这句话是赵铭帮着贺岩说的。
赵铭告诉秦炎越:“食品厂附近那处屋子,撞到林副厂长跟他新勾搭上的那个小寡妇,贺岩就给房东添了一把火,要帮他卖房子。”
“袁建国找到的那栋房子,白姐和贺岩挺满意的。”
贺岩点点头,忙跟秦炎越道:“这栋房子有商铺,离秦叔你这儿也近,我从食品厂回家多走几步路没什么。”
“房子的定金赵秘书垫付了,回头我拿钱还给秦叔。”
贺岩这小子就是上道,秦炎越对这个大女婿很满意。
他们一家搬来县城,以后他见她媳妇儿也方便。
秦炎越觉得,替他们付钱买房挺值的。
“一家人,说什么见外话。”
秦炎越问贺岩:“你妈人呢?”
贺岩忙看向灶房,知道白苏在厨房忙活,秦炎越丢下贺岩跟赵铭说话,迫不及待去见白苏了。
白苏来到县委大院,就跟菊姨在厨房捣鼓面食。
虽然已经跟秦炎越同志领证,白苏还是觉得花他的钱不安心,赵铭掏了两百元钱付房子定金,还说是秦炎越交代的,白苏心里很暖。
她嫁的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还好。
秦炎越爱吃她做的面食,白苏要忙着管理药坊,好长一段时间才会来县城,所以想做些包子和馒头什么的放冰箱里。
菊姨早上一蒸,秦炎越同志就能尝到她的手艺了。
知道秦同志胃口特别挑,白苏使尽浑数,将以后哄外孙和外孙女的功力奉献出来了。
包子捏成了小猪形状,馒头也不是普通的白面馒头,掺了蔬菜汁。
秦炎越走进灶房的时候,看着案板上颜色各异的小馒头,再看看捏成动物形状的包子,不由得低笑失声。
“白苏同志,你这是将我当成小孩子哄了?”
“不喜欢吗?”
白苏扭头回应他。
秦炎越站在她身后,贴着她后背捏起一只小猪形状的包子。
他低沉愉悦的笑出声:“喜欢。”
“这只小包子长得像你,看了让人想咬一口。”
菊姨:“……”
秦炎越的声音低沉悦耳,在揉面的菊姨,一脸震惊侧头看着他。
一直以为,她家炎越是块木头。
听听这是些什么酸死人的话?
菊姨老脸一红,停下揉面:“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揉个面手臂酸得很。”
“炎越,你帮小苏揉面吧,我去歇会儿。”
将菊姨给弄走了,秦炎越也不揉面,一直看着白苏笑。
白苏觉得秦炎越同志简直不知收敛,菊姨走了,白苏开始反击他:“包子长得像你。”
被骂猪头了,秦书记也不生气。
他从身后环住白苏,下颚抵在她头上:“那媳妇儿,你想不想咬一口?”
这天没法聊了,白苏觉得秦同志简直没有下限,气得拿手肘去撞他。
秦同志皮糙肉厚,白苏的攻击对他来说是在挠痒痒。
被他像铜墙铁臂般的手环住,白苏拿沾了面粉的手,往他脸上抹。
“你怎么还像个小姑娘?”
被他抹了一脸白面粉,秦炎越也不生气,下颚在她颈侧蹭了蹭:“白苏同志,我就是觉得,想见你一面太难了。”
“这几天回到县城,忙完闲下来,我满脑子都是你。”
秦同志语气里满是委屈:“别人娶了媳妇儿,老婆孩子热炕头,我搞得像个隔着银河见不到织女的牛郎。”
白苏被他的形容逗笑了。
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心酸。
这样的秦炎越同志,像个受了委屈的大男孩。
“那房子定下来,贺岩梨花不是要搬来县城了吗?以后我要常来县城看外孙和外孙女的。”
白苏哄他:“也来看你!”
秦炎越这才满意的嗯一声,在白苏的催促下帮着揉面。
锅里卤着牛肉,做完一笼又一笼的包子馒头,白苏拉了蔬菜面下锅。
碧翠的面条捞上来,再将卤好的牛肉切成薄薄的一片一片,搁在面条上。
看着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白苏同志,你这手厨艺,倪漫珍同志要是见到了,不知道会有多稀罕。”
秦炎越告诉白苏:“倪漫珍同志跟个小孩儿一样,喜欢人哄着她,还喜欢看新鲜有趣的事物,爱吃的东西也跟小孩子一个口味。”
老从菊姨和秦炎越这儿听说倪漫珍同志,白苏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未来婆婆。
她以为身为大佬夫人,应该是那种高贵优雅的。
她都在脑海里想过一幕画面,高贵优雅的倪漫珍同志,拿着一叠钱,冲着自己说,白苏同志,离开我儿子吧,拿着钱滚蛋。
但菊姨和秦炎越嘴里的倪漫珍,却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并且秦炎越同志其实很好哄,相处得深入了,在她面前也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这一点,大概像极了倪漫珍同志。
由此可以推断出,他婆婆应该是个性格可爱的女士,白苏在心底里,一直觉得秦炎越的家庭跟她隔着天堑,听着秦炎越和菊姨勾勒出的样子,白苏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期待见到未来婆婆。
白苏将面食做出了花样,不仅获得菊姨和秦炎越的喜欢,赵铭和贺岩也是赞不绝口。
“妈,以后星驰和星辰大一点,也给他们做这种包子馒头吃。”
跟他外孙外孙女吃一个样式的,拿着小猪包子的秦炎越,有些不好意思下嘴。
这一餐饭,简单又美味。
牛肉卤汁渗入面条里,面条很弹有嚼劲。
将一碗面条吃个精光,秦炎越连汤都喝干净了,还吃了精巧的小猪包子,蔬菜馒头。
胃口大开的秦书记,喊白苏进书房时,突然手捂在胃上,闷哼一声。
白苏关心的问:“是不是吃撑了?”
“嗯,胃疼。”
秦炎越拉着她的手:“白苏同志,你帮我揉揉。”
白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某个厚脸皮的同志,拽着手贴在胸口下方。
他的小腹平坦极了,一点也没有撑得发胀的迹象。
白苏的手贴着他,秦同志微眯着眼舒开眉头,享受至极的样子。
白苏被气笑了!
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挣不开,她伸出另一只手在他头上一阵乱揉。
“你可真出息!”
长着一张刚毅冷硬的脸,装病还上瘾了?
白苏凶他:“秦炎越同志,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下次不敢了!”
被白苏揉头了,秦同志认错态度很好,将头埋在她腰腹:“媳妇儿,我就是太想你了。”
被他拽住的手,已经被牵引着从他的小腹下方,移到了胸膛的位置。
作为大夫,白苏手下的触感特别敏锐,她感受到了秦炎越同志的心脏在跳动,感受到了他胸膛里燃着一团热火,感受到自手心传递过来澎湃之力。
被这种力量牵引着,白苏稀里糊涂被拉着坐在腿上。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白苏听到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白苏同志,我还想试试……”
想试试的声音渐渐淹没,等被他放开时,秦同志还餍足的抿了一下唇,似乎在回味她刚刚的甘甜。
美色误人!
白苏觉得秦炎越同志不正经起来,自己好像是他圈住的猎物,很容易就被伏击得体无完肤。
被吻得密不透风的时候,白苏紧紧抓住他的后背,像一条溺水的鱼。
被白苏推了一下,秦炎越这才舍得放开她。
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存折和钱票,塞她手里时还戏谑道:“媳妇儿,这下你不用担心,会拿着我的存折和钱票跑路。”
“你已经跟我领证了。”
告诉了白苏这个事实,秦炎越眼底皆是揶揄的笑意。
白苏还没有看过,急吼吼将自己手上的钱,往别人手里倒腾的人。
“好,我替你管起来。”
白苏将存折收好,从他给的一叠钱票里,抽出几张钱票塞给秦炎越。
“秦同志,这是家里的伙食钱。”
白苏又抽出一张大团结,塞到秦炎越手里:“这是给你的零花钱,要省着点花哦!”
白苏一句家里的伙食钱,取悦了秦炎越。
将钱交给白苏,白苏再给他支配零花钱,感觉挺新鲜的。
他也是有媳妇儿管的人了!
秦炎越笑了,手在她腰上紧了紧:“谢谢媳妇儿,我媳妇儿真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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