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间休息室。叶冰依使劲浑身解数都勾不起男人那份冲动,不由得有些伤心失落。明明上一次很容易的。陆季迟看着叶冰依的小脸,莫名想起刚刚在宴会上看到了姜姮。时隔好几日,她竟一点服软求他的迹象都没有?陈京奉命去找姜姮,正巧撞上她被人送进天星老总邵深的休息室,他连忙回来禀报。陆季迟在抽烟,缥缈白雾缭绕向上,他神色冷厉,“邵深?”还真是嫌活腻了。..姜姮双手被男人们控制住之后,她只能用脚挣扎,“滚开!滚啊!
另外一间休息室。
叶冰依使劲浑身解数都勾不起男人那份冲动,不由得有些伤心失落。
明明上一次很容易的。
陆季迟看着叶冰依的小脸,莫名想起刚刚在宴会上看到了姜姮。
时隔好几日,她竟一点服软求他的迹象都没有?
陈京奉命去找姜姮,正巧撞上她被人送进天星老总邵深的休息室,他连忙回来禀报。
陆季迟在抽烟,缥缈白雾缭绕向上,他神色冷厉,“邵深?”
还真是嫌活腻了。
..
姜姮双手被男人们控制住之后,她只能用脚挣扎,“滚开!滚啊!别碰我!”
邵深双眼猩红,紧攥住姜姮的脚腕,脱掉了她的鞋子。
面对女人漂亮白皙的芊芊玉脚,邵深变态兴奋的闻了闻,“真香。”
姜姮挣扎得越狠,她就被禁锢得越紧。
邵深将视线重新落到姜姮身上,在伸出手想要解开她的裙子时。
有人推门而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极具节奏,冷傲寂然。
男人气场强大,碾压所有,他一出现,氛围瞬间凝固。
陆季迟单手抄在西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邵深,声音阴冷,带着浓重的不悦:“邵总还真是好雅致,在我的地盘上玩的可好?”
听到如此有压迫感的男声,邵深瞬间转身,看到来人竟是陆三爷。
邵深立马狗腿子般凑上来,谄媚奉承:“什么风把三爷您吹来了?”
都知三爷得了个新欢,不在房间里享乐,跑这来干什么?
姜姮在看见陆季迟出现的那一刻,心里所有的惊慌失措和绝望悲鸣都平息了下来,深深松了口气。
他不会把她扔给别的男人。
他会救她的。
陆季迟剑眉微拢,见男人们正要对姜姮欲行不轨。
他还没玩够姜姮,谁敢碰她?
陆季迟眸底阴鸷,金丝眼镜也挡不住眼角冷锐的光,冷冷扯动嘴角,漫不经心道:“邵总拿走了我一样东西。”
这话把邵深弄懵了。
他能拿走什么东西?
他也不敢拿陆三爷的东西啊。
邵深讪笑着:“三爷真会开玩笑。”
陆季迟直视邵深的眼睛,那深不见底如深渊般的黑眸让邵深背后直生冷汗。
陆季迟语调清淡,却暗含杀意:“开玩笑?”
随即,他直朝姜姮而去,没人敢阻拦他,“你要睡我的女人,可不是拿走我的东西了。”
直到这时,邵深才反应过来,姜姮是陆三爷的女人!
邵深开始后怕起来,双腿哆嗦发软,他怎么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怎么会是陆三爷的女人?
邵深吓得腿软跪在了地上,与之前那嚣张狂傲模样判若两人。
他哆嗦着身子求饶:“三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若是我知道,我死都不敢碰啊!”
房间里的人都知道了姜姮是陆三爷的女人后,纷纷放开对她的控制,不敢去惹这位修罗王。
陆季迟蹲下身子,修长手指捏起姜姮的下颌,被药效支配的小女人面容绯红。
这双朦胧的浅色眸子,似含着薄薄水光,勾人心魂。
姜姮此刻娇柔软萌的模样宛如刚幻化形的小狐狸,清纯懵懂。
陆季迟心道:还是这张脸看得舒心。
没了禁锢,姜姮扑进陆季迟怀里,搂着他的腰,在他肩上放肆蹭着。
“三爷,姮姮害怕。”姜姮脸上晶莹的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柔声撒娇,“姮姮是三爷的,别人不能碰。”
她深知,现在只有陆季迟能护她。
小女人的呜咽服软,让陆季迟很受用。
姜姮体内的药效迟迟得不到释放,她自己也憋得难受。
姜姮直接吻上陆季迟的唇,“姮姮想你。”
一吻过后,陆季迟将她公主抱起来。
临走前,他不忘报复,狠声冷问:“哪只手碰过她?”
事已至此,邵深只能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双唇颤抖:“左左左手。”
陆季迟一只手很轻松的抱着姜姮,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刀子,目光落在邵深的左手。
见状,邵深瞬间慌张不已,越说越踩雷:“三爷我错了,真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
“您看在帝京温太子爷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条狗爪吧?”
邵深不提温家还好,一提,陆季迟更想弄死他了。
不由分说,陆季迟将手中的刀子直直插进邵深的左手,银色锋利刀子贯穿整个掌心。
“啊!”邵深的凄厉惨叫响彻房间,撕心裂肺般的悲鸣哀嚎,似要穿透在场每一个人的神魂。
如此下场,让其余男人纷纷胆寒,额间冷汗接连滴落,大气不敢喘。
陆季迟漆黑锐利的凤眸刮起汹涌风暴,声音冰冷如寒潭,有着彻骨的冷意:“你怕是忘了,陆温两族是天生的敌人。”
容城是陆家的,而帝京是温家的。
百年来,两大家族间势如水火,势不两立,绝对无法共存于一片天。
温太子爷的人,陆季迟巴不得找借口弄死呢。
陆季迟带走姜姮,后续事宜交给了陈京去处理。
叶冰依从房间离开时,正巧遇上陆季迟抱着姜姮往这边走。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那般缠绵缱绻。
黏稠暧昧间,让人也想被吻。
叶冰依有些难以相信,她明明记得姜姮只是公司里的一个摄影师而已。
怎会跟陆三爷?
…难眠夜…
男人失神唤了句:“滢滢。”
姜姮脑海被药效占据,没有意识到陆季迟又在她耳边叫白月光沈滢的名字。
等姜姮次日起床时,陆季迟已经醒来很久了。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对面沙发上,穿戴整齐,优雅矜贵,男人高挺的鼻梁戴着金丝眼镜,整张脸是那么俊美无俦。
看似外表斯文败类,实则内里阴鸷狠厉。
见姜姮醒来,陆季迟收起平板,起身道:“洗漱完过来吃早饭。”
“哦。”姜姮柔声回道。
从卫生间收拾好出来。
陆季迟已经给她准备了新衣服,姜姮拿过穿上。
她想,或许现在是和好的最佳机会。
怎么说陆季迟昨晚也救了她,得给点甜头,不能一直冷战下去,会把人推远的。
陆季迟不似周祁与年轻单纯心肠软,该服软的时候得服软。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