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扬不想听南丽耍嘴皮子,上前道:“皇上若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先将我二婶婶弄清醒便可!”皇上不愿看到这肮脏的一面,想尽快摆脱,开口道:“好,那王妃娘娘可有法子?”谢扬点头。她当然有法子。谢扬上前,从桌上拿了瓶酒壶,站在柳氏正上头,直接拔开了塞子,将那整壶酒倾然而下。“啊!我的眼睛!”
谢扬不想听南丽耍嘴皮子,上前道:“皇上若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先将我二婶婶弄清醒便可!”
皇上不愿看到这肮脏的一面,想尽快摆脱,开口道:“好,那王妃娘娘可有法子?”
谢扬点头。
她当然有法子。
谢扬上前,从桌上拿了瓶酒壶,站在柳氏正上头,直接拔开了塞子,将那整壶酒倾然而下。
“啊!我的眼睛!”
柳氏鬼哭狼嚎,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旋即睁开眼看着众人。
“这是哪里?谢扬,竟然是你这个贱女人泼我,找死!”
柳氏起身,抬手就想给谢扬一巴掌。
谢扬赫然抓着她的手,用力收紧,看到柳氏那杂乱的脸上缓缓出现一丝褶皱后,她低声一笑。
“二婶婶,喜欢吗?这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
柳氏双眸惊恐,看着谢扬那似笑非笑的阴狠笑容后,眼中根根分明的血丝倾然暴出。
谢扬很喜欢看柳氏一脸恐慌的样子,“二婶婶,这一巴掌我给你打,你都不敢打!”
柳氏含糊不清道:“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谢扬不以为然,她算是疯子吧,活了两世了,也该疯一疯了。
不过要是把二房一家给弄得鸡犬不宁,她当个疯子有什么要紧的呢?
谢扬看着那柳氏忽然就意识不清,嘴里胡言乱语的喊着什么,禀告道。
“皇上,二婶婶神志不清,谢扬觉得肯定是那李太医对二婶婶下了毒手,毕竟二婶婶和二叔是很相爱的,二婶婶绝不可能做出这等肮脏的事情!”
李太医一听,愤然起身,不满谢扬这番话,反驳道。
“哼,若那南敬明当真是如此,会养了一院子的姨娘,会跟自己夫人的表妹苟且,甚至因此殴打发妻……”
众人听着李太医的话,勃然大怒,没想到这南敬明是这样一个伪君子,不过他们也不同情柳氏,夫唱妇随,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馨眼下终于知道这女人的阴谋,步步设局,步步威逼利诱,目的就是从别人的嘴里套出二房的丑闻。
好一招借刀杀人的把戏。
禹年也看出了这谢扬的阴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宁馨道。
“这样的女人,虽然迷人,但危险,保不准你就是下一个被算计的人,按我看,你还是离她远些吧!”
宁馨邪魅一笑,全然没将禹年的话放在心上,“是吗?继续看下去,你可能会觉得她更危险!”
皇上听到这样败坏门庭的事情,早已气到不行。
“来人,把李太医和这柳氏给我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派大理寺卿去南府探查一番,看看他们所说是否属实?”
南丽听到要打二十板子,内心一阵恐慌,这可是要打死人的。
她上前,正要去求皇上高抬贵手,就看见五王爷递来的眼神。
他这是让她不要求情吗?
可是那是她的母亲啊!
南丽最终还是咬着牙,目送着母亲离开。
容怡见这碍眼的一对终于走了,马上重提正事,“皇上,王妃娘娘还没有诊脉,这铁柱也还在这里,眼下不要再确认一下吗?”
容怡一提,众人差点忘记了王妃娘娘红杏出墙的事情。
谢扬不急不慌,看了眼在场的人,道:“王爷让千寻神医来给我诊脉吧,千寻神医总不会说假话吧!”
宁馨看了千寻一眼,千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而后便走向正中间。
谢扬伸手,笑道:“千寻神医可一定要实话实说呀,毕竟这关乎到本王妃的声誉!”
千寻暗自一笑,点了点头,便开始诊脉。
随后,皱眉道:“王妃娘娘这几天可有头昏眼花,嗜睡的状况?”
她点头,“有!”
“有时候会呕吐?”
“是!”
“还会感觉到疲劳乏力?”
“嗯!”
这不就是怀孕了吗?
镜墨修听着这些症状狡黠一笑,上前道:“千寻神医,你可别误诊了,不然可是酿成了大错!”
谢扬冷哼一声,这镜墨修冒出来唱反调是存心想给她找不痛快吗?生别人不知道她这几天不舒服。
千寻上前颔首道:“五王爷放心,我自会仔细诊脉!”
南丽也上前添把火,“嫂嫂这月的葵水好像还没来吧,而且我听府里的丫鬟说,嫂嫂这几天总是喜欢吃酸梅,喝补汤。”
容怡看着这么明显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立马上前拉踩谢扬一下,怒斥道。
“身为王妃,不担负起应有的责任,还跟男人厮混,你将王爷放在眼里了吗?”
话落,铁柱还劝导谢扬,“年年,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跟腹中的孩子的,绝对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而且之前我看到了你去药铺买了养胎药,所以你就承认吧!”
禹年看了眼谢扬眼下可谓是四面楚歌,左右为难啊,推了推一旁的宁馨,挑眉道。
“怎么?刚才不是还着急来着,这会你家小娘子被人欺负了,你怎么不上去帮忙?”
宁馨依旧是一副看戏的状态,不急不躁,“没事,她可以解决!”
不知为何,他眼下已经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了莫名的兴趣,不是男女之间的兴趣,而是窥探这女人心中所想的兴趣。
她似乎每一次都会给他惊喜,这种惊喜来临之前都会让他担心,发生后又让他惊羡。
谢扬见他们都说完了,差不多该轮到她上场了。
她率先看向南丽,“妹妹说我这月葵水没来,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两隔得这么远,你怕不是有千里耳,还是在南院有你的眼线?”
南丽身子僵了僵,朝着宁馨的方向看去,她当然在南院有眼线,可若是宁馨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她,宁馨最厌烦别人染指他生活的区域。
果然,一抬头,就看见宁馨布满阴鸷狠厉的目光朝着她这边看来,她立即辩解,“说话要讲证据,你院子里何时有我的眼线?”
谢扬长吁了一声,挑眉道:“所以妹妹当真是有千里耳吗?”
南丽一噎,脸色铁青,这女人的嘴真跟市侩泼妇一般,利得很!
谢扬又看向铁柱,道:“你说你在药铺里看见过我买药,那具体是哪日呢?”
铁柱僵住了,具体的日子这谁记得到。
“怎么?不记得?你不是还说最喜欢我了吗?如果喜欢的话,不应该记得我所有的事情吗?”
铁柱答不上来,整张脸都拧巴在一起,眼神万般无助和迷离。
谢扬继续问道:“既然答不上来,那我问你,那天你只是远远的看到我买药,又怎么知道我买的是养胎药呢?”
铁柱再次哽咽住了,依旧答不上来。
她继续逼问,“既然你喜欢我,看到我在买药,为何又不敢跟我打招呼呢?不是你说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谢扬的连环逼问已经让铁柱无处可遁,哭丧着一张脸,不敢多言,又不敢不言。
半晌,才挤出零星一句话,“我……忘了!”
什么?
忘记了?
众人都大跌眼镜,心里对这铁柱所说话的真假已经有了判断。
这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
谢扬听着底下人的议论,知道风头开始扭转,继续趁热打铁。
“秋香,你上来说一下本王妃为何每日要吃些酸食,这日的葵水为何又晚来了几日,还有本王妃为何要喝补汤!”
闻言,秋香干脆利落道:“启禀皇上,我家娘娘从小就畏寒,所以葵水经常不规律。
在大宴的时候,也时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需要喝补汤调理,至于吃酸食,娘娘自小就爱吃这个,并不是怀孕爱吃酸食……”
秋香说到一半时,忽然就想哭了,娘娘实在是太苦了,这么多人都想欺负娘娘。
她哽咽着喉咙,泪眼婆娑的样子继续道。
“没想到这些事情落在二小姐耳里,却成了二小姐污蔑娘娘的证据,一想到娘娘每日都让奴婢偷摸着去熬药,奴婢就难受,呜呜呜……”
谢扬看到秋香都哭成了泪人,还有些诧异,这丫头什么时候把演技练得如火纯青这种地步了?
她看着也心疼,拿起手帕给秋香擦擦,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行啊,秋香,这么厉害了!”
秋香分外不解的看着娘娘,她这不是装的,是真的心疼娘娘。
容怡看着谢扬跟她那丫头竟然在这里靠博取同情来摆脱罪名。
哼!休想!
她站起身怒斥道:“王妃娘娘,你耍再多的手段都没用,眼下千寻神医都已经诊治出来你怀孕的事实,你觉得在这辩解有必要吗?”
谢扬将手帕递给秋香,随后耸肩疑惑道:“千寻神医,你诊治出来我怀孕了吗?”
千寻摇头,“臣并未诊治出来,只是诊治出来娘娘体质偏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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