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够刀死人,现在估计他都死了八百回了。「伤得还挺严重的。」我看了一眼伤口,脱口而出。「我就受了点皮外伤,对方的腿都快断了。」语气里似乎透露出一点点骄傲。有些好笑,我摇了摇头。我低着头,认真地上着药。低着头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
如果眼神能够刀死人,现在估计他都死了八百回了。
「伤得还挺严重的。」
我看了一眼伤口,脱口而出。
「我就受了点皮外伤,对方的腿都快断了。」
语气里似乎透露出一点点骄傲。
有些好笑,我摇了摇头。
我低着头,认真地上着药。
低着头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
他突然冷不丁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姜云舒。」
我抬起头,看着他。
「怎么了?」
深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语气认真道:「很疼。」
以往,我见过周斯年伤过更重的时候,却从未听到他喊过一声疼。
我抿着唇,声音冷淡:「忍着。」
上完药,我起身要走。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我的手,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我,发问道:「这么多年,你想没想我?」
我眼神淡漠:「周斯年,你以为你是谁?」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是上次和周斯年一起来医院的女孩,她叫许愿。
紧握着手腕的手倏地松开。
女孩五官精致,乌发红唇,皮肤细腻,穿着包臀的小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手里提着保温桶。
胸大腿长,是周斯年喜欢的类型。
她看到我有些惊喜:
「姜医生,你也在这里啊。」
「我炖了一点汤,你要不要也喝一碗?」
我勾了勾唇,笑道:「不用了,我还要继续查房。」
下午正在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值班的护士喊我:「姜医生,外面有人找你,长得还挺帅的。」
他侧对着我,身形消瘦却不单薄。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身来,眉眼英俊,利落的短发。
在此之前,我妈把他的微信推了过来,两人已经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
第一次见面,也没有那么尴尬。
「你好,我叫傅砚辞。」
我露出大方端庄的笑:「我是姜云舒。」
一直约着要出来见一次面,却没有时间。
「你哪里不舒服?」
「有些发烧,来打点滴。」
这才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些干哑。
「正好我快要下班了,等你吊完水了,我们出去一起吃个饭吧。」
他笑道:「没问题。」
我到医院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点零食,抽屉里的零食几乎都快光了。
平时遇到哭闹的小朋友,可以拿出来安抚他们。
又拿了一瓶燕麦牛奶,让店员加热了一下。
「一共五十二块。」
我掏出钱包翻了翻。
出来的时候手机还在充电,就带了钱包出门。
几张纸,数了数,都不够。
便利店的门被推开了,周斯年揣着裤袋,病号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隐约的锁骨,眉毛微蹙着。
那双漆黑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
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钱没带够,这几样我先不要了。」
背后传来嘶哑的声音。
「我帮她付。」
「多少钱。」
「一共五十二。」
他掏出手机扫了一下付款码。
淡淡道:「再给我拿一包烟。」
离得很近,隐隐约约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谢谢了,到医院我扫码转给你。」
「不——」
到嘴边的话,他又转成了:「好。」
两人并排走在月光下,一言不发。
我把热的燕麦奶递给了傅砚辞。
「可以先喝一点这个垫垫肚子。」
自动忽略了背后那道灼灼的视线。
傅砚辞笑得温柔:「我刚刚在网上刷到了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火锅店,我们去那里吃吧。」
我蹙了蹙眉:「你还生着病,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换一家店吧。」
「没关系,可以点鸳鸯锅。」
一道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居高临下,深邃的眸子盯着我:「这燕麦奶是我付的钱,你给别的男人喝。」
「去我办公室,我扫码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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