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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碰到地面的脆响,惊动了门外小厮。他惊疑不定:“萧玉姐,出什么事了吗?”逢萧玉盯了两秒从手上摔下去的茶杯,绕过它,用眼神示意芝芝来收拾,随即,门闩打开。门扇朝内微微开出一条口的程度,她侧头,朝着门外小厮看过去。“没什么,刚刚手一划,把茶杯摔破了。”她说。小厮笑道:“我还以为怎么了,没事就好,萧玉姐。”逢萧玉嗯了声,没有奉承他的客气,而是朝下说:“房间里乱,小三,你帮我把人带到‘年月厢’去,我马上

茶盏碰到地面的脆响,惊动了门外小厮。

他惊疑不定:“萧玉姐,出什么事了吗?”

逢萧玉盯了两秒从手上摔下去的茶杯,绕过它,用眼神示意芝芝来收拾,随即,门闩打开。

门扇朝内微微开出一条口的程度,她侧头,朝着门外小厮看过去。

“没什么,刚刚手一划,把茶杯摔破了。”她说。

小厮笑道:“我还以为怎么了,没事就好,萧玉姐。”

逢萧玉嗯了声,没有奉承他的客气,而是朝下说:“房间里乱,小三,你帮我把人带到‘年月厢’去,我马上过来。”

年月厢,是海上月专门招待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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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大喇喇的女人厢房,那边要穿堂过,再者就是,依山傍水,清净悠闲,是个谈事的好地方。

逢萧玉猜不着是谁来,但是也知道,来者不善。

小三一怔,随即,想到了近日海上月的风言风语,只当逢萧玉房里有给赵淮的东西,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转身之即,还是提醒了逢萧玉两句:“萧玉姐,这位是贵客,别让人久等了。”

逢萧玉笑了一下,抬手,刮了一下小三的鼻梁。

“行了,我知道了。”她关上门,重新换了身衣裳。

地面茶盏的碎片被芝芝清理的差不多了,小丫头仰起头来,几分不解:“萧玉姐,他怎么不告诉你到底是谁?”

逢萧玉绕过她,从妆匣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个油纸包,递给芝芝,“因为客人不让他说。”

海上月的通报,是有讲究的。

如果小厮不带名字,那必然是客人事先叮嘱过,不让他们说,那海上月的人就不能提,否则是坏了规矩,要有惩罚的。

而芝芝是刚来没几个月的丫鬟,近期才被提到逢萧玉的身边,也不懂这些规矩,逢萧玉便粗略的解释了一二,只是关于惩罚的样式,她一概没有提。

她看着小丫鬟手上攥着的油纸包,提步便走了。

风声将她剩余的话带了进来:“里面是红糖糍粑,过会你带过去和小三一起吃。”

逢萧玉到年月厢时,只见男人脱开外套,露出里头的白衬衫,肌肉线条在后背垒砌一个度,他的袖口卷到了小臂上,露出结实有力的臂弯。

她只瞧了一眼,就避开视线去敲门。

“请进。”

在门内人的授意下,逢萧玉进了门。

但她也没有深入,仅仅是站在门槛边,宗文成像是意识到了,他偏头看了过来,揶揄又戏谑:“逢小姐,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啊。”

逢萧玉抿了唇:“宗都督说笑了,只是今日都督来,有什么事吗?”

宗文成手上杯子一转,壶嘴倾泄而下,“你说呢?”

“我不明白。”

他的动作不急不慢:“赵家那边出了点小麻烦,或许需要你帮帮忙。”

“……什么?”

宗文成同逢萧玉对上一眼,转了话题:“赵家的请帖收到了吗?”

逢萧玉一怔。

宗文成心下明了,“赵家还没有给你送请帖吧?“

随即,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鎏金贴,很匀称,她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挪开,而看见中间几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却明晃晃打了逢萧玉一个耳光。

他疑惑不解起了身,手指挑开逢萧玉的下巴,“据我所知,赵家的请帖在几天前就派发完毕了,逢小姐为什么会没收到?”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过是赵淮反悔,不愿意请她进赵家门。

逢萧玉面上淡淡,“宗都督都知道了,今日来是诚心羞辱我的吗?”

宗文成:“那倒不是,我只是来邀请逢小姐和我一同去。”

宗文成解开上端两个扣子,伸手入怀,一方鸳鸯戏水的小帕就被他取了出来,隐隐的,带了几分沉香,逢萧玉微微一顿,手上顿然被他塞入了一方帕子。

她碾了碾,很扎实,像有着什么东西烙着她。

掀开了绣帕一角,一只通体晶莹的白色玉镯子裸露在眼前,是女人都会喜欢的那款。

逢萧玉警惕几分,退了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宗文成揶揄:“平常美人见我送镯子都高高兴兴的,你怎么就拉着一张长脸,一点都不好看。”

逢萧玉把玉镯子带帕丢在桌面上,客客气气地说:“太贵重了,萧玉胆小,不敢收。”

“可别,“宗文成扯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拉,呼吸炽热暧昧:“你在尉老三的床上都敢让他拿枪和你玩,怎么到了我这,就不敢收了?”

那一夜的种种被提了上来。

到底是还没有多次经历过人事,满脑子就只剩了疼这个字,何况尉和玉本就不在床上当人……

逢萧玉唇色白了又白,急急出声:“这不一样!”

粗粝手指沿着她的耳垂抚摸,到衣襟盘口,又解开一二,逢萧玉想阻止,可轻而易举被男人的大手拨开。

那些个荒诞戏谑的作派像是他的保护色,他摁着她的腰,臂弯锁住她,双唇厮磨间,竟是极具张力的暗示意味。

“哪里不一样,难道西北的提督就算提督,南方的就不算了?”手指不安分的转下,摩挲过旗袍开的口:“逢萧玉,你以为自己是谁?”

逢萧玉力道本来就不大,因为宗文成的后半句更松更软了。

她不敢。

也惹不起。

宗文成看她惊惧又维持着一线冷淡的脸色,心头忽起一把火,食指擦过,他沉沉低下眼,又吻了一会。

紧跟着,是锦绸撕裂、门闩带上的声音。

逢萧玉的指尖在老爷椅上抠出道道痕迹。

秋冬日光散在细长挠痕上,沉下去,只见男人粗蛮地攥住她的手,贪恋般吻过手腕每寸,又想来吻她。

逢萧玉别开脸,但也是无济于事。

宗文成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脾性,尤其是在对待女人上的野蛮粗横——

没过一个小时。

逢萧玉就被摆弄的宛若一个破布娃娃,浑身上下都见不得人,她也没了力气,恹恹倚在老爷椅上。

宗文成看了两眼,笑了,不嫌弃地蹲下身,擦了擦她脸上东西。

“我倒是知道尉老三为什么喜欢你了。”他似意犹未尽般,说道:“虽然正房做不了,但事成之后,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逢萧玉懂了他的意思,他要她做他的姨太太。

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

语气却很冷:“但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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