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三缺一,我发朋友圈喊人,结果喊来三个前任。 我胆战心惊地赔不是,突然冲进来几个警察,「扫 x,蹲下。」 带队的,是我闪婚不久的老公…… 我嫁给周随的时候,他在出任务。 蜜月里,连婚礼都没办。 独守空房的我,晚上被闺蜜喊出来打麻将。 她俩图便宜,订了间麻将小旅馆。 能玩能睡。
赛车手开始喊冤:「警察同志,我们是被骗的。」
警察大哥警告地瞪他一眼,「周队,抓了四个,女的结婚了,要不要通知她老公?」
大哥我求你别说了。
「确定是她?」
周随的声音像块捂不化的冰。
一束手电筒的强光照在我后脑勺上。
他淡淡地命令我:「抬头。」
我没动。
「这位女同志,躲也没用,早想什么了。」警察大哥板着脸教训我,「快点,抬头。」
我欲哭无泪。
硬着头皮,慢慢地……慢慢地……
仰起脸。
惨白的手电筒光照亮了我的死角。
周随正端着手电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五官深邃,下颌线如刀削斧凿,英气逼人。
浅淡的瞳孔最后锁定在我脸上。
在压死人的沉默里,浑身气压缓缓降至冰点。
大哥还想说什么。
周随突然开口:「过来。」
我腿都软了,蹲着弱弱辩解,「我……只是想打个麻将。」
他咬了咬后槽牙,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宋姝,过来。」
我三撇两拐地走到周随面前,尽可能地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老公……」
周随站在原地,双手插兜,冷笑道:
「你还知道有个老公?」
大哥没出口的话突然卡嗓子里,错愕道:「周队,这是……嫂子?」
周随给了他一个眼神,一把拽住我手腕,甩进屋里。
丢给我一个冷冷的眼神,「老实待着,别出来。」
说完砰地从外面关上了门。
两个闺蜜凑过来,「啧啧,老公和三个前任,宋姝,还得是你。」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听着门外传来震天动地的打斗和摔门声,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完了,周随要是提出离婚,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一来二去,我入了迷。
他非常忙,跟我说:「我不适合结婚。」
我故作淡定,「哦,行吧。我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
周随一双黑眸里闪现出我看不懂的情绪,「我这种人,半只脚踏在生死线上,你不害怕就行。」
「没关系,我不怕。」
之后,我们两个就结婚了。
闺蜜说,像周随这样的人,喜欢温柔体贴的小白花。
于是我装了几个月,眼看他对我的态度一点点软化,结果就在今晚,功亏一篑!
从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泪还没干。
道路两边的树很多。
我走在前面,偶尔抽抽两下。
周随在后面跟着,影子随着路灯的变换,不时移到前面来,将我笼罩起来。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喷嚏。
周随突然摸到我后面,拦腰扛起来。
一米八八的海拔,我惊惧之下,有点缺氧。
「啊!放……放我下来……」
周随像是没听见,拉开车门,弯腰将我填进去,顺势撑在我两侧,咬牙切齿地说:「行啊,骗我?」
我泪眼汪汪的,「没……」
周随一双黑沉的眼睛盯着我:「三个前任?」
我肩膀一收,像犯了错夹起尾巴的狗,「没数过……」
周随一噎,似乎想掐死我。
他慢慢低下头,几乎是趴在我耳朵边上,幽幽开口:
「今晚你隔壁住着杀人犯,你差点,小命就没了。」
并不柔和的语气,在漆黑的环境中,成功唤醒了我的恐惧。
我抖了下,后背窜起一阵麻意,眼疾手快地抱住周随的腰,贴在他坚实的胸肌上,「我害怕……」
嘶……
窄腰。
没有肥肉。
精简地能隔着衣裳摸到肌肉线条。
有这样的老公,要什么前男友。
周随冷轻嗤一声,「宋姝,你再装一个试试?」
以前,我装成这样跟周随说话,他总能耐着性子,咬着牙,满足我的要求,现在似乎行不通了。
我沮丧地撒开手,老老实实坐进去,系好安全带,「那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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