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月推开门,“是我。”彼时陆衔青的外套脱在地上,光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小腹。见到江眠月出现,他立刻从一旁捡起外衫,迅速的披在身上。“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她心头一痛,眼神却落在一旁的沈若雪身上。当年,她的爹爹在回上京任职的路上,捡到不足十岁的沈若雪,便将她带了回来。故而沈若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可自从三年前她嫁进陆府后,沈若雪便再没有和她联络过,也再没有回过江家。可如今,她竟会出现
江眠月推开门,“是我。”
彼时陆衔青的外套脱在地上,光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小腹。
见到江眠月出现,他立刻从一旁捡起外衫,迅速的披在身上。
“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
她心头一痛,眼神却落在一旁的沈若雪身上。
当年,她的爹爹在回上京任职的路上,捡到不足十岁的沈若雪,便将她带了回来。
故而沈若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可自从三年前她嫁进陆府后,沈若雪便再没有和她联络过,也再没有回过江家。
可如今,她竟会出现在陆衔青的身边!
江眠月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心中只惦记着陆衔青的伤势,她焦急的想要上前查看,却被沈若雪挡在了跟前。
“眠月,还是让衔青好好休息吧。”
她怔住,想到方才两人亲密的那一幕,心中顿时有了些怒意,抬手将挡在面前的手用力推开,“他是我夫君,我自会关心他!”
不知是她用力太猛,还是沈若雪没有站稳,随着她一用力,沈若雪竟整个朝一旁倒去。
陆衔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可伸手的瞬间,拉动了伤口,痛得他立刻蹙紧了眉。
她紧张得想要上前扶住他,却被一把推开。
“江眠月,你还要闹到什么地步!我说过,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沈若雪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陆衔青眉头紧锁,面若冰霜的看着她,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与你不同。”
好一个她与你不同,一字一句像是石头,打在她的心上,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心痛。
再待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了,江眠月强压住心头痛意,快步走了出去。
不等她走出太远,身后沈若雪跟着追了出来。
她拉住江眠月的手:“眠月,你不要误会。”
江眠月不动声色推开她的手,“衔青是我的夫君,我自然相信他。”
见她面色如常,沈若雪眼底闪过一抹恨意,随后开口:“如此甚好,如今我在衔青手下任职副指挥使,以后免不了衔青同进同出,出生入死,我与他的关系是旁人不能比的,还望你也不要介意。”
她几乎将嘴唇咬破,才生生从嘴里吐出不介意三字。
见她这模样,沈若雪这才满意的笑出声来,懒得再装下去,“眠月,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其实你也知道,你根本就配不上衔青。你不过是投胎好一点罢了,否则站在他身边的人应该是我。”
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东西,江眠月怎么也不明白,不过三年未见,沈若雪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她们曾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她最是温柔善良。
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以前的温柔善良都是伪装?
江眠月看向她,“那又如何,如今站在衔青身边的人终究是我。”
沈若雪不怒反笑。
“可衔青的心中没有你,否则你们成亲三年,你的肚子怎么会半点动静都没有?陆家三代单传,与其因为无所出被陆老夫人修弃,不如自觉点自请下堂,免得你和江家以后都没脸在上京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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