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撇撇嘴,盯着两人想动手却又不敢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她就喜欢看他们这种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许禾忽然觉得,自己这病恹恹的身子,好像也不全然都是坏处。至少这种时候,他们还不敢太过分,怕闹出人命来。当然,许禾绝不会以这个为傲。她更希望自己有个健康的身体,这样她就能手撕这一对奇葩极品了。现在光是打了两巴掌,用力了些,都觉得身子虚了。
许禾撇撇嘴,盯着两人想动手却又不敢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
她就喜欢看他们这种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许禾忽然觉得,自己这病恹恹的身子,好像也不全然都是坏处。
至少这种时候,他们还不敢太过分,怕闹出人命来。
当然,许禾绝不会以这个为傲。
她更希望自己有个健康的身体,这样她就能手撕这一对奇葩极品了。
现在光是打了两巴掌,用力了些,都觉得身子虚了。
“许禾!”许穗大声嚷嚷着,却直接被许禾打断。
“乖,叫姐姐,不然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巴掌,让你长长记性,知道谁才是你的至亲。”
许穗以前是欺负惯了她的,这还是她头一回看见许禾这个样子。
她觉得有些可怕。
竟然有些怂了,许穗原本就是欺软怕硬的。
“还有你林维泽,少在我面前晃悠,滚回去告诉陈娟她妈,我许禾就算是死也不会出具谅解书,她陈娟是死是活,那都是活该。”
许禾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如果陈家人态度好点儿,她也许还会心生怜悯。
但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还嚣张的叫嚣着让她去谅解对方。
门儿都没有。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也就应了那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许禾姐,你的话我会如实告诉他们的,但你真的太过分了,像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维泽今天也丢了面子,恶狠狠的说着。
“在她遭报应之前,你们或许应该要先想想自己会不会遭报应。”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两份饭。
是裴晏。
现在刚好是中午十二点多,他下工了。
大概是不想小姑娘去那乱糟糟的食堂,一群男人,一身汗臭味儿,会熏着她。
而且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当然也明白其中有些目光中的不怀好意和贪婪。
再回来之前,男人还特意将自己身体洗干净了,保证身上没有汗臭才回来。
“姐、姐夫?!”
许穗也许不会害怕许禾,但绝对会害怕裴晏。
尤其是那高个子站在门口的感觉,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
放佛下一秒他就要一拳砸过来,许穗怕的腿都软了。
他走进来放下饭,犀利深邃闪着寒光的眼眸扫过他们的脸,有些红肿。
这小姑娘没多大的力气,能把他们的脸打红,那得用了多大的力气?
手肯定疼。
“自己滚,还是我请你们出去?”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禾心里也明白,裴晏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稍有不慎就动手打人的人。
她看见了这个男人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没有粗鲁,也没有蛮横。
即便是隔着时代的鸿沟,许禾也知道,他骨子里是不坏的。
还没人对裴晏说过这些话,小姑娘最近变得开朗了不少,以前总是怯生生的看着他。
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让人不忍伤害,纯净美丽。
“手疼不疼?”他蹲下来,摊开许禾的掌心,有些发红。
他说:“你身子不好,以后不要轻易动气,过段时间就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许禾叹了口气,说:“其实不发病的时候还好,就是感觉有点儿气虚而已。”
虽然她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也没有这么娇气过。
“禾儿,你对生孩子有什么看法吗?”裴晏忽然问。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结婚之后内心也许是渴望孩子的吧,但他又很害怕。
害怕禾儿对他还不够信任,会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她不想,裴晏绝对不勉强。
大不了他们以后去福利院领养一个。
而且就禾儿目前这个身体状况来看,也不适合要孩子,裴晏一切以许禾的身体为主,其他都是次要的。
许禾有些茫然。
“孩子?”
穿书之前她也才二十二岁,觉得自己还是父母怀里的大宝贝。
自己都还没长大的感觉,就要生孩子?
这种感觉不是害怕,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禾儿,害怕的话……”
“怎么会。”许禾连忙说,也许是知道裴晏内心敏感。
她说:“要孩子这种事情得靠缘分,不是想要就能要的。”
男人点点头:“嗯,那我努力。”
“你努力?你努力什么?”脑子不够用的许禾有片刻的呆傻,竟然下意识的问出这种智障问题。
裴晏失笑,说:“当然是努力耕耘了。”
“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你身体好了再说。”
他不会太着急的,禾儿才二十出头,还很小。
在他眼里,许禾就是个稚嫩的小姑娘,自己则快成老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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