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之时,萧景行站在上京城最大的茶室内,于二楼窗边,负手而立。他看着王城街道上人来人往,可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焦点。身后不知何时已有一人单膝跪地,回禀道:“回禀王爷,那日偷偷在姜紫雪小姐刀上下毒之人已找到,此人乃是太子的部下。”萧景行闻言,面色立马沉了下来,寒声问道:“那人呢?”“报告王爷,那人已关在王府地牢内。”“据属下逼问,乃是太子殿下对上次求亲不成一事怀恨在心,因此派他找机会除掉姜紫雪小姐
日薄西山之时,萧景行站在上京城最大的茶室内,于二楼窗边,负手而立。
他看着王城街道上人来人往,可他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焦点。
身后不知何时已有一人单膝跪地,回禀道:“回禀王爷,那日偷偷在姜紫雪小姐刀上下毒之人已找到,此人乃是太子的部下。”
萧景行闻言,面色立马沉了下来,寒声问道:“那人呢?”
“报告王爷,那人已关在王府地牢内。”
“据属下逼问,乃是太子殿下对上次求亲不成一事怀恨在心,因此派他找机会除掉姜紫雪小姐。他跟踪了姜紫雪小姐几日,恰巧发现了姜紫雪小姐想栽赃姜念月一事,便将计就计,顺势在那匕首上下了剧毒。”
听完属下的回禀,萧景行背后的拳头已被他捏的发白。
“将那人处以极刑,待到奄奄一息后扔在东宫殿前!”
“是!属下遵命!”话毕,那黑衣人已消失不见。
摄政王麾下的暗卫皆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常年游走于暗夜和生死边缘。
萧景行咬紧了后槽牙,看着落下的日头,他终究还是忍耐不住,往东宫去了。
行至东宫殿前,萧景行甚至没有等下人一句通传,便一脚踹开了太子东宫紧闭的殿门。
寝殿内,太子正左拥右抱,与一众侍妾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只见一袭墨色长衫的萧景行负手而来,一身杀气,仿佛地狱里走出的煞神。
太子还没反应过来,萧景行便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酒桌,身旁几个侍妾尖叫出声,落荒而逃。
萧景行不等太子动作,右脚便已踩在太子膝上,右手则大力掐住了太子的脖子,脸色阴沉。
听到殿中动静,一众赶来护驾的东宫侍卫见来人是摄政王萧景行,一时之间提着剑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
太子虽贵为太子,可他在萧景行面前却始终矮上一截,这是大内皇宫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因此,这些侍卫看见萧景行对太子动手,竟无一人敢冲上去得罪他。
太子的生母乃是贵妃,已然尊贵。
可萧景行乃是当朝皇后嫡出,本就是嫡长子,又是当朝摄政王。
萧景行手握实权,比起面前这个不知何时才能继位的草包太子,分位不知重了多少。
萧景行掐住太子的手不断收紧,语气森寒,“太子殿下,本王是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生事端,否则后果自负。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竟还敢派人刺杀姜紫雪?”
太子因被萧景行掐住脖子,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大胆……摄政王……你竟敢刺杀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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