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噗嗤笑了,一把将南浅拉到怀里,亲了亲嘴角,“你要是喜欢这儿,下次行不行,反正本殿下的身子是你的。”南浅脸一红,狠狠拧了战枭腰一下。“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战枭笑着拉过南浅的手:“跟我来。”走在梅林中的小路上,南浅想到那坟头,一下有些慌。好在战枭拉着她往正院过去了,刚到院门口,还没进去,便听到了一串两串银铃般的笑声。
宁嫔看着惠嫔消瘦的样子,打趣道:“不过你要多吃一些,多长一些肉,这样才能凸显我的瘦。”
惠嫔往宁嫔腰上拧了一把,“咦,你那一圈软乎乎的肉呢?”
宁嫔哼了哼,“我要是再不减肥,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嫔了,我父亲也没法从西北调回京。”
惠嫔听了这话,叹口气道:“英儿,其实还是不受宠好。”
“你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惠嫔没法跟宁嫔说明白,只笑笑道:“算了,不提这些,我们吃饭吧。”
二人不需要伺候,南浅她们就出来了。
有宫女进院喊紫儿,说是她家里又给她送东西了。
宫女的家人能给宫女送东西,但要经好几道检查。
“紫儿姐姐,定是你未来的郎君又给你送什么蜜饯啊,果脯啊这些,上次那杏仁可真好吃,记得分我们一些哦。”
紫儿笑着打了那小宫女脑门一下,“贪吃鬼!”
“我贪吃啊,可宫外没人惦记着给我送吃的。”
“你还小,急什么!”
“对哦,紫儿姐姐明年就能出宫了,然后就能和那位郎君成婚,我想想都为姐姐高兴呢。”
紫儿和小宫女笑闹了两句,再跟南浅她们打了招呼,然后跑去拿东西了。
“咱们这些宫女二十五岁得主子恩准就能出宫了。”晚意有些羡慕道。
南浅转头看她:“你宫外也有男人等着?”
晚意脸一红,娇嗔道:“才没有!”
“那你急什么?”
“二十五啊,这样的年纪想嫁个好人家不容易了,谁能有紫儿姐姐这般幸运,有人一直念着等着呢。”
二人正说着话,听到屋里有动静,像是碗筷掉地上了。南浅二人赶紧跑进去,见惠嫔正抓着宁嫔的手,紧紧盯着她。
“你说我娘……”
宁嫔见她这样,吓得忙摇头,“我……我没说……你听错了……”
“你说我娘……死了?”
“没……”
“告诉我!”惠嫔低喝一声,眼泪啪嗒掉了下来,“英儿,告诉我,我娘到底怎么了?”
宁嫔开口要说,南浅忙打断她。
“娘娘,您定是听错了。”
“我听错了?”惠嫔盯着宁嫔。
宁嫔忙点头,“是。”
“可我娘为什么不进宫看我?”
“……”
惠嫔腾地一下起身,狠狠擦了一把眼泪,“我这便去求皇上,请他容我回家!”
“惠嫔娘娘!”
南浅和晚意二人要拦着,但惠嫔推开她们,大步往外走去。
宁嫔慌了:“我以为她知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南浅深深看了宁嫔一眼,赶忙和晚意一起去追惠嫔了。二人拦不住,也不敢硬拦,偏紫儿又不在,她们只能先照应着。
一路来到承天宫,惠嫔径直往里走,侍卫拦了几番,但怕伤了惠嫔,也只能随她进去里面。
南浅和晚意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着。
惠嫔进去,紧接着几位大臣出来了,走在最后面的是战枭和三皇子。
战枭脸上带笑,一副惬意的样子,三皇子却是又气又急又没招儿的。
“老七,难怪你糊涂结案,难怪你窝在家里不上朝,你你你……你坑我!”三皇子气得用手指着战枭,话都说不利索了,
“三哥这话怎么说的,我如何坑你了?”
“杀死惠嫔母亲的人是朝中官员,你不想得罪人,就把我推了出去。”
“哟,三哥厉害啊,这么快就查到真凶了?”
“你!”
“弟弟自愧不如啊!”
三皇子咬着牙,一甩袖子,“哼,身为大理寺卿,自当秉公办案,官员又如何,本殿下整的就是这官风官纪!”
战枭忙鼓掌:“难怪三哥最得父皇信重,这等气度、这等格局、这等魄力,弟弟真是佩服。待这案子漂亮的结案,父皇一高兴,没准儿就立储了。”
“休要妄言!”话是这么说,三皇子听了这话还是掩不住的得意。
三皇子被夸得迷迷糊糊的走了,南浅再看战枭,这狗子正贼兮兮的笑着。
他看到她,乐颠颠跑了过来。
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南浅赶忙咳嗽几声提醒,又行礼道:“七殿下万福金安。”
战枭止住差点冲上去将人搂到怀里的脚步,干咳一声:“你可是洛寒宫的宫女?”
南浅嘴角抽了一下,“是。”
“你随本殿下来一趟,本殿下有东西要你带给太后。”
“是。”
这时候紫儿也回来了,南浅让她和晚意盯着,然后脱身跟着战枭往承天宫外走。出了承天宫,进了后花园,一路往隐蔽的地方走。
“七殿下,您带奴婢来这里做什么,奴婢有些害怕。”
战枭回头,嘴角吊起,故作不正经道:“你这小宫女长得还挺好看,本殿下心痒许久了,今儿就把你办了!”
“七殿下好坏啊!”
“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战枭拉着南浅,一路穿过西后园的角门,穿过长长的甬道,再推开一个小门,梅花香气扑面而来。
积雪、梅花林、四下无人……
南浅抿了抿嘴,“七殿下,你玩得够野啊!”
战枭噗嗤笑了,一把将南浅拉到怀里,亲了亲嘴角,“你要是喜欢这儿,下次行不行,反正本殿下的身子是你的。”
南浅脸一红,狠狠拧了战枭腰一下。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战枭笑着拉过南浅的手:“跟我来。”
走在梅林中的小路上,南浅想到那坟头,一下有些慌。好在战枭拉着她往正院过去了,刚到院门口,还没进去,便听到了一串两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往西边看,见素梅树下,雪地里,两个穿着厚厚袄子的小家伙正打着雪仗玩,大一点的是姐姐,团了一个雪球扔过去,也不看砸没砸中,自己先兴奋的手舞足蹈转起了圈圈。
小的是弟弟,因为穿得有些厚,搓雪球的时候,一撅屁股结果头重脚轻,一下栽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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