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想起上一世,九皇子登基以后,先开始是小金妃垂帘听政,大荣国力一再倒退,祸患四起。待九皇子长到十四岁,开始接手国事,他是昏君更是个暴君,宠信奸佞,斩杀忠臣,更将百姓祸害的叫苦不迭。他热衷于以活人的头当靶子,用石头砸,还炼就了一绝招,便是一石头砸过去,让人脑浆崩出来。想起上一世这昏君所作所为,南浅恨得咬牙切齿。
太后是心疼孙子的,见午后天好,让南浅去西月宫传个话,让奶娘带着九皇子过来给她看看。
南浅在西月宫外看到了九皇子,他正在小花园里玩雪,远远就听到他兴奋到尖叫的笑声。再走近一些,看到两个小太监正给他搓雪球,而九皇子拿起雪球就掷了出去。
她往另一边看,不由皱紧眉头,另一边竟是个妇人打扮的。为了适应九皇子的高度,她还蹲着身子,那雪球砸到脑门上,愣是不敢闪躲。
“砸她!砸死她!”九皇子奶声奶气的喊着。
他抓雪球抓的手冷,就让两个小太监往那妇人身上砸。
“用力!笨蛋!杀了你们!”
九皇子或许不懂杀人的意思,但估计是听多了,随口就喊了出来。这话一出,那两个小太监哪还敢放水,当下一个接一个往那妇人身上砸。
大人的力气可比奶娃子大多了,那妇人被砸的浑身发颤,额头已经红肿了,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南浅想起上一世,九皇子登基以后,先开始是小金妃垂帘听政,大荣国力一再倒退,祸患四起。待九皇子长到十四岁,开始接手国事,他是昏君更是个暴君,宠信奸佞,斩杀忠臣,更将百姓祸害的叫苦不迭。他热衷于以活人的头当靶子,用石头砸,还炼就了一绝招,便是一石头砸过去,让人脑浆崩出来。
想起上一世这昏君所作所为,南浅恨得咬牙切齿。
她沉下一口气上前,道:“九殿下,太后请您去洛寒宫。”
九皇子抬头看向南浅,歪头问:“你是谁?”
“奴婢是洛寒宫的宫女。”
“你,我不喜欢。”
“九皇子,奴婢用不着您喜欢,请随奴婢去洛寒宫见太后吧。”
“哼,砸她!”九皇子指着南浅冲身边那两个太监道。
那两太监听南浅是洛寒宫的,自然不敢动手。
九皇子气得自己拿起雪球要砸,南浅眼睛眯起,上前抓住九皇子的手,小声道:“九皇子若砸到奴婢,奴婢就等晚上把九皇子偷出来埋进雪里面,变成雪人。
九皇子瞪大眼睛,“我要告诉母妃,杀了你!”
“你母妃可没这个本事!”
说完,南浅直接将九皇子扯了起来,又问奶娘在哪儿。
这时那妇人瑟缩缩走过来,“奴婢就是九皇子的奶娘。”
南浅皱眉,他竟对自己的奶娘下这般狠手,难怪会成为一代暴君,打小就坏。
九皇子有些被南浅吓到,乖乖跟着来到洛寒宫。
太后先抱着九皇子暖了一会儿,又看到奶娘那副惨兮兮的样子,问是怎么回事,南浅让晚意带那奶娘去外面烤火,而后才把今日看到的跟太后说了。
太后听后震惊不已,再看怀里的奶娃子,不相信他能干出这种狠辣的事。
“太后,九皇子不过是一张白纸,要看教养他的人怎么教的。”
“你是说小金妃的过错?”
南浅默了一下,道:“太后,若九皇子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母亲教得不好,最后成了坏人,但他再坏又能害几个人呢。可九皇子是皇子,他若从小学坏了,那长大后带来的可能是一场倾覆大荣的灾难。”
说完这话,南浅跪了下来。
“奴婢胆大妄言了,太后只当没有听到吧。”
太后长叹一声,“你这话有道理,但确实太胆大,好在这屋里没其他人。”
翌日,皇上来请安,太后与他在内殿说了许久。
当天皇上就下令将九皇子送到良妃那儿教养,只说小金妃身体不适,不宜操劳,便将九皇子带走了。
小金妃拦着,去给皇上求情,但都没有用。
她知是太后的主意,于是又来洛寒宫求情,但太后没见她。
金悠失魂落魄的出来,见到南浅,几步冲到她面前,脸上发着狠。
“是你,是你,对吧?
南浅歪头一笑,“娘娘太瞧得起奴婢了吧。”
“我听小九身边的太监说了,昨日你看到小九用雪球砸奶娘,今日太后就跟皇上提了小九的事,皇上下令将小九给良妃教养,虽未说明,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言下之意就是我教养的不好。前后一串联,分明就是你鼓动太后让我们母子分离的!”
南浅笑:“小金妃说是,那便是我吧。”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南浅沉了口气,不说上一世,便说这一世吧。
“谁给我下的白木这种毒,要害我和我孩子的性命?”
她一直觉得是皇后,战枭大概也觉得是皇后,但除了皇后,金悠嫌疑更大吧?
毕竟战枭有了自己的儿子,她就要担心他还会尽心扶持她的儿子吗?
她这一炸,金悠果然变了脸色。
“你,你怎么知道的?”
南浅眸光一沉:“原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不,我没有!”金悠忙换了说辞,“你休要污蔑我,战枭也不会信的。”
“他信不信不要紧,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战争。”
金悠看着南浅,继而扯出一个讥讽的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斗,行啊,既然你找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说完,金悠甩开袖子走了。
南浅冷嗤,她就喜欢这样撕破脸,演来演去的太累。
中午,南浅和晚意去给惠嫔送饭。
她们过去的时候,宁嫔也在,正和惠嫔说话。
惠嫔这些日子一直萎靡不振,今儿倒是难得有精神,两个人说起刚进宫时的趣事,开始互相揭对方老底。
“你刚进宫,因为太胖,教习嬷嬷不让你吃饭,你夜里躲被子里哭。”
“还说我,你一个端茶的动作总学不会,教习嬷嬷让你错一次就把杯子里的茶给喝了,最后撑吐了。”
“你偷懒装肚子疼!”
“你没有做完绣工就撒谎说给丢了!”
两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那时真是出生茅庐,不知已经进了火坑。
宁嫔叹了口气:“我饿肚子,你总偷偷剩下半个馒头给我吃。”
惠嫔拉住宁嫔的手:“我做不完的绣工,你连夜帮我绣完了。”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