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心里有火,瞪了战枭一眼,转身就走。战枭追上来拉住她,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而后背过身去,“我背你。”“呵,用不着,你去背金悠!”“不合适。”“你……”“我不能让别的女人碰我,金悠也不行。”
南浅心里有火,瞪了战枭一眼,转身就走。
战枭追上来拉住她,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而后背过身去,“我背你。”
“呵,用不着,你去背金悠!”
“不合适。”
“你……”
“我不能让别的女人碰我,金悠也不行。”
南浅听了这话,只觉得委屈的不行,但还是趴上去,手搂着战枭的脖子,头枕在他肩膀上。他背着她,走在林中的小路上,只有他们两个。
他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南浅默,有些事,她不是不能跟他说,而是说了以后,他会信吗?
说她是重生来的,说上一世金悠利用完他以后会杀了他……
“没有。”
“你讨厌金悠?”
“我恨她。”
“因为我?”
“嗯,因为你。”
上一世她和金悠结仇,确实是因为他。
“我不爱她,只爱你,这样不行?”
“不行。”
“我尽量与她保持距离,甚至尽量不跟她说话,不跟她见面,行不行?”
“我要你心里没有她。”
“只当做亲人也不行?”
“不行!”
战枭拍了她屁股一下,苦笑道:“以前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坏。”
南浅眼泪啪嗒掉了下来,九皇子的事,不止是为她,也是为上一世那些被这个暴君残害的百姓们。可说出来该多可笑,尽管她真的真的觉得很委屈,想跟他说,但又知道他不会懂她的。
“我帮她不止是因为她照顾我长大的情意,还有我想推翻那个人,为容家平反,但推翻他以后,必须有继位之人,老三老四都不行,只有九皇子。”
“九皇子不行!”
“昭瑶……”
“金悠到时成太后,我会被她狠狠踩脚底下,你也是。”
“不会的。”
“一定会!”
战枭长叹了一口气,“只此事,我做不到。”
南浅知道战枭想做的事,他一定会做成,他会扶持九皇子登基,一切还如上一世一般。
而她和他最终的下场就是阴阳相隔!
来到西院,路过金悠那院的时候,能看到院里还有很多侍卫,正房和屋里都亮着灯,而魏长意站在院当间。
南浅看过去,正与魏长意的目光对上。
背光的暗处,他目光黑沉,射出一道冷光,犹如利刃,一下击中她心口。
南浅突然就有些怕了,她搂紧战枭的脖子,惶惶然的发现自己是一人在战斗,而周围所有人都想杀了她。
唯有战枭,唯他是能救她和儿子的。
因此当战枭将她放到门口时,她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低声道:“不一定非是九皇子,你也可以?”
“什么?”
“那皇位,你也可以坐。”
战枭皱紧眉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行吗,如果是我,我想要那位子,你给我吗?”
“……”
“你能给金悠,不能给我吗?”
战枭皱紧眉头,上前将南浅抱住,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乖,回去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了。”
他不给!
南浅低低笑了一声,继而推开了战枭,转身回去了。
南浅崴了脚,但并不严重,休养了两日就好差不多了。
这两日,苏嬷嬷让她在自己房里休息,不用到惠嫔跟前当值。
晚意还不让她下床,顿顿给她送过来。
“我真没事了。”南浅说着下床,在地上走了几步给晚意看。
这丫头自从她那天救了她后,便当她是救命恩人,恨不得供起来。
“还是要再养养。”晚意忙让她坐下,而后将饭菜摆出来,“惠嫔这几日也一直卧床休息,跟前没什么事,用不着你。”
“那惠嫔这几日精神如何?”
提到这个,晚意叹了口气,“能吃能喝的,就是精气神跟散了似的,常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偷偷哭。”
“可请过太医?”
“嗯,周太医也没办法啊,这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心里的病。”
她怀孕后被多番算计,母亲这时候遇害,最亲近信任的紫儿被皇上强害,还是当着她的面,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就跟一把把刀,次次往她心口上插。
心里再强大的人都受不住,何况她本就是软弱的性子。
这日下午,苏如梦身边的婢女过来请南浅过去。
“我们姑娘一个人太闷,想请昭瑶姑娘过去说说话。”
南浅正好也没事,便跟着那婢女过去了。
那婢女引着她进了屋,又指着西屋,“我家主子在里面,昭瑶顾姑娘过去吧,奴婢去煮一壶热茶过来。“
婢女离开后,南浅走到西屋前,打开棉门帘,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立即驱散了周身的冷,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暖香之气。
苏如梦坐在罗汉床上,抬头见她来了,立时笑弯了眉,“昭瑶姑娘,快里面请。”
苏如梦上前拉着南浅在罗汉床另一边坐下,“那日我不说是送你一副银杏树叶做的画,诺,快做好了。”
南浅看到罗汉床上,桌上,甚至地上散落着很多银杏树叶,而苏如梦面前放着一个画轴,她正用剪刀修剪那金黄的叶子,剪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而后小心的用浆糊贴到画轴上。
她探头过去,竟神奇的发现,画卷上是一幅冬日的风景图,当间一棵银杏树,树干上还零落的挂着几片叶子,但下面铺满金灿灿的落叶,这幅画并不搭调,还有远山,还有近处的红梅,还有地上的积雪。
她用银杏树叶和墨笔勾勒,虚实结合,竟一点不突兀,反而意境更好。
最后,她再用笔勾勒出一女子,以银杏树叶为裙摆,涂上红色,虽然很小一点,但却是这幅画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你可喜欢?”苏如梦问。
南浅忙点头,“太喜欢了。”
她是真的很喜欢,“你怎么会想到用银杏树叶作画?”
“不止银杏树叶,其他树叶也行,花草都行。我捡回来要先夹书里压几日,这样保存的会久一点,但也不会太久。”苏如梦有些可惜道。
将画卷卷起来后,苏如梦送给她。
南浅接住,“我一定好好珍藏。”
二人又说起了其他的,南浅看到罗汉床一侧放着一双靴子,那是未完工的男人穿的靴子,心道她不会是送给战枭的吧。
“那晚我看到七皇子背你回来了。”苏如梦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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