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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言恬很快转头问她,“怎么了?”云旗与有容识趣退后,幼怡回过神,避开他目光,“没事,就是想说……我当初派人骗你大哥逃婚,只是因为我不愿意嫁他。”至于联手对付刘氏小人,是宁太后提醒她温二郎回京之后,她方才有了一点念头。“所以,我不算很聪明。到时你们与太后娘娘做大事,别太嫌我拖后腿就好。”戚言恬难得怔愣一会儿,幼怡甩了甩她揪住的那片袖角,“走了。”一直到走进新房,戚言恬才停下跟着她的脚步,幼怡疑惑转身
戚言恬很快转头问她,“怎么了?”
云旗与有容识趣退后,幼怡回过神,避开他目光,“没事,就是想说……我当初派人骗你大哥逃婚,只是因为我不愿意嫁他。”
至于联手对付刘氏小人,是宁太后提醒她温二郎回京之后,她方才有了一点念头。
“所以,我不算很聪明。到时你们与太后娘娘做大事,别太嫌我拖后腿就好。”
戚言恬难得怔愣一会儿,幼怡甩了甩她揪住的那片袖角,“走了。”
一直到走进新房,戚言恬才停下跟着她的脚步,幼怡疑惑转身,却见他温和一笑,“清灵之慧,世间罕见。”
更难得是机变的灵气,以及处变不惊的态度。与温齐光对弈,能不落下风,“所以,清灵方才太过自谦了。”
幼怡手上一松,戚言恬袍角划一道弯月弧度,落回袖侧。
戚言恬到她身边,低头温声问,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从相国寺回来,管家来报,御史中丞韩寂来访。
幼怡只好独自回了清规馆,甫一进门,就将外袍扔给云旗,扑往榻上,脸一沾枕头,只觉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云旗无奈,“姑娘既然这样困,何必陪二公子走这一趟?”
幼怡侧卧着,眼睛已经闭上了,故弄玄虚说了句“你不懂”后,裹着被子一转身睡去,再不理凡尘俗事。
此时,戚言恬正烧一壶水,准备为韩寂煎茶。
韩寂二十七八岁,建业十年进士榜眼,到如今已做了九年官。
戚言恬记挂着戚言恬,方才管家禀报有客来时,她原本欣喜的神色一下就黯下来,即使尽力掩藏,依然能看出失落。
于是他先开口问,“玄英寻我何事?”
对面韩寂笑回道:“隐秀放心,你正新婚,天大的事我也不会来扰你。我此来,是为了皙仪。”
韩寂从袖中掏出一卷诗集,第一页角落端正写着“容倚”二字,他正色道:“原本你我两家有联姻之意,暂以你和皙仪的两卷手抄诗集交换,如今你阴差阳错娶了长宁郡主,信物还是还回来的好,否则被人看见,也是麻烦事一件。”
他话音刚落,戚言恬便应了是,从书房柜上翻出手书一卷,字迹随意潇洒,落名“朝晞”,是韩寂为韩皙仪取的字。
戚言恬将诗集递给韩寂,“替我向韩姑娘赔不是。”
韩寂不以为意,“她本也不愿。”
戚言恬一时没接上话,倒是韩寂又接着说:“今日我去给官家呈卷宗,刘大学士也在。我悄悄听了一会儿,果然在说你替兄娶妻的事。”
他口中的刘大学士,即保和殿大学士刘束,参知政事刘遵的儿子,昭容刘胭的哥哥。
戚言恬垂眸,似不在意模样,“小人狂言,听过算过。你我与他们不同路,注定是死敌,今日是参我替娶郡主,明日或许就参你溺爱徒儿,不争一时长短,等日后清算吧。”
韩寂颔首,“是这个道理,我就是想提醒提醒你,郡主三朝回门,多半是回宫里。到时官家若责罚降罪,你要做好准备。”
说完,他拿起韩皙仪的诗集离开,临踏出门前一回头,狐疑道:“你方才说我娇纵徒儿?”
戚言恬一派镇定,韩寂便只好自言自语似地丢下一句话,等到戚言恬真问他“什么?”,这人又一转身走了。
实则戚言恬听见了,韩寂说的分明是:皙仪不娇纵,她被我养得很好。
他低头笑痴人,加快脚步往清规馆去。
“姑娘醒了?这也就睡了半个时辰,不再歇会儿?”
幼怡声音微哑,犹带倦意,“不睡了,一会儿二公子万一要过来呢?”
云旗闷闷抱怨,“从前都是赵虞侯迁就姑娘,现下嫁来温家,姑娘又是一早敬茶受申斥,又是陪着逛相国寺,怎么连睡个好觉都不行了?”
“好了好了,我与二公子才刚做夫妻,总不好他来陪我,我呼呼大睡吧?等熟悉了就好,乖云旗,帮我把这里带子系上……”
戚言恬叩门的手顿在半空,身边子澄干笑了两声,轻声问:“公子不进去吗?我给公子开门!”
子澄刚动一步,一双手横来挡住他,一抬头,戚言恬神色冷清,语声也凉薄,“她在提赵逾明,你没有听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徒余子澄一脸懊恼,恨不得割了自己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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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在里面?他用过午膳了吗?”
子澄守着书房,房门紧闭,外头立着青裳单薄的幼怡。他圆鼓鼓脸颊笑出细纹,“在呢,少夫人稍等,属下帮您跟公子说一声。”
他一转身,向来带三分憨厚笑意的脸此刻也垮了嘴角,“蹬蹬”跑到戚言恬面前,“公子,少夫人在外面,还给您拎了个食盒!”
戚言恬左手捧着书卷,头也不抬,“你既叫她夫人,怎么她进我书房还要通传?”
子澄脸色更苦,活像被挖了馅儿的瘪馒头,“属下知错。”
幼怡进门的时候,戚言恬刚把手上书卷放下,看向她,“怎么亲自来了?”
她柔和一笑,将食盒摆到案上,“我方才问了子澄,他说你还没用午饭,我恰好拎了些点心,晚膳还早,你先垫一垫。”
幼怡素手纤纤,捏着青瓷碗沿,更显白皙细嫩。
戚言恬目光掠过她指尖,极快地打量她一眼,随后站起身,将总是剩条缝隙的窗关得严严实实。
幼怡听到他起身的动静,愕然望着他关窗的清隽背影,连忙垂眸,纤长睫毛遮住动摇眼神。
“下次若要找我,直接进就是,子澄守门,是为了挡外人。”
幼怡被他这句“挡外人”说得软了心肠,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平复下来,低声应,知道了。
她将一碟樱桃煎推过去,不经意瞥到他方才翻阅的书卷,“你在读李长吉[注]?”
“是。”戚言恬一派平静,“随手翻翻罢了。”
幼怡目光落在那清峻奇崛的两个字,喃喃念,朝晞。由古至今,她念过的书里,似乎都未出现过这个名字,但是字这样漂亮,又独特,明明应是一代大家。
“朝晞,是御史中丞韩寂的徒儿,韩皙仪的表字。韩寂为她取的,私下叫叫而已,并未流传出去。”
幼怡正凝神细思,忽听戚言恬悉心为她解释,不由疑问:“那隐秀如何知晓?”
话一出口,她才觉得不对。
韩御史出身寒庶,父母双亡,与一女徒相依为命长大的事,她是知晓的。而戚言恬作为她的丈夫,先是在新婚第二天翻着韩皙仪的手抄诗集,又知道韩皙仪不曾公之于众的表字,她有立场气一气。
但幼怡其实并未生气,也怕戚言恬觉得她无端拈酸,心中暗暗懊恼着,连忙补道:“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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