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一瞬间,脑子清醒。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这里? “醒了?” “帝,御晏?”她是眼花了吗?她不是在做梦吧… “我……我们……昨晚………”洛秋秋被窝下赤裸的小脚丫不由得绞着,环着双肩的手臂刚好遮在她浑圆之上。 “我接下来问你三个问题,麻烦你如实回答。 但凡有一个是谎言,我都不会让你继续在京都,在这里呆下去!”男人用指腹揉碎了烟灰,转过身来。 冷硬的线条勾勒出他腰腹的每一块肌肉,充满了雄
你………你是谁?”一瞬间,脑子清醒。她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这里?
“醒了?”
“帝,御晏?”她是眼花了吗?她不是在做梦吧…
“我……我们……昨晚………”洛秋秋被窝下赤裸的小脚丫不由得绞着,环着双肩的手臂刚好遮在她浑圆之上。
“我接下来问你三个问题,麻烦你如实回答。
但凡有一个是谎言,我都不会让你继续在京都,在这里呆下去!”男人用指腹揉碎了烟灰,转过身来。
冷硬的线条勾勒出他腰腹的每一块肌肉,充满了雄性和张力,而他那又冷又酷又傲的口气只会让你感觉如死神附体。
气氛一下子陷入低沉。
洛秋秋眼神闪烁。
“好。”她用力掐着掌心,战战兢兢的点头,仿佛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京都有她的家庭,有她病危的母亲,年幼的弟弟,她可不想因为迁怒这个男人而伤害到她的亲人。
“你今年多大?”帝御晏一双毫无温度的冷眸盯着她。
洛秋秋打了个激灵,实在不敢和那双骇人的眼眸对视。
随着他朝床边走近的每一步,空气中的冰冷似乎也逼近了一分。
她只能微微垂下了眼睑,小声的道,“十九岁。”闻言,帝御晏脸上冰冷的神色仿佛融化了点,情况还不算太差,至少她还不是个未成年。
“谈过几次恋爱?”这是他的第二个问题。
完全出乎洛秋秋的意料,惊诧,除了惊诧,还是惊诧。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望着他,三个问题之一,也包括这个么?眼神交织,他硬朗笔直的身板立在床边,一米八五的身高犹如一堵墙似的横在她面前,满身的冷戾让她败下阵来。
“没有谈过。”她实话实说。
此时此刻,雪白的床单上绽放着的那朵血色的梅花似乎也在暗示着什么。
帝御晏眸色微沉,很好,该第三个问题了。
他压下身子,常年握枪的粗粝手指扣在床面,直逼小女人娇俏的脸蛋,对视上她那双惊慌失措的水眸。
“最后一个问题——”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般,禁锢着她娇小的身躯,她就如同小片的肉夹馍,夹在他两臂之间。
以至于洛秋秋试图往后退缩,都无处可躲。
“还记得你是怎么躺在这张床上的么?”随着他冰冷的嗓音从头顶倾泻而下,一股热浪直冲洛秋秋的脑门儿,独属于男人的强烈压迫感席卷全身。
她睁大眸,近在咫尺的便是他凉薄的唇瓣。
如果他不问这个,她险些都快要忘记这至关重要的一件事了,她怎么会和帝御晏滚了床单呢?“我……”脑子里,闪过些许零零碎碎的片段。
“说实话。”他沉声,目光冷冽到了极致。
洛秋秋感觉自己就快要喘不上气了,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刺骨的冰凉。
“小秋秋,你知道京都有家顶级的销金窟叫‘夜色’么?听说那儿的实习生一晚上都可以好多钱呢!你妈妈不是生病了急需要一大笔钱么?不如我们到那里试试怎么样?”画面一转,便是贝小艾满是憨笑的脸。
那时候正是学校的夜间自习课,老师还在台上监督,她拗不过贝小艾的软磨硬泡,干脆一口答应了下来。
“昨晚,我好朋友带我来这里做兼职,然后……在更衣室的时候……”洛秋秋用力的去想,努力控制着自己狂烈的心跳。
她继续回想。
“小姐,请问您需要一杯喝的么?”一名适应生忽然闯入更衣室,端了个盛了橙汁的木盘。
更衣室内太热,她口干舌燥,便接了过来,还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好像有人给我递了一杯喝的。”“然后呢?”帝御晏仿佛一下子抓住了什么关键性的东西,高大的身体下压,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薄情的冷唇一张一合。
“然后……然后等我脱了衣服后……”再往下想,洛秋秋只觉得脑壳发疼,她拧起蚯蚓似的小眉头,用力的揉了揉后脑勺,“我感觉好像有人从背后,把我敲晕了。”听到最后,帝御晏的眸色瞬间沉下,按压在床上的粗粝指腹不知何时握成拳状。
果然,又是这样!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他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躺在床上!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他克制住了自己,而这一次……“很,好。”半晌,他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来,到底是谁在背后一而再的玩儿这种把戏?很好?这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误以为她……洛秋秋的眉头和打了结似的,生怕被误会了什么,她连忙竖起手指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躺这儿的,我发誓,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并没有勾引你——”‘勾引’二字一出,洛秋秋恨不得咬断自己的小舌头。
怎么越解释越显得苍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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