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轩,水……”“洛明殊,你在喊谁?”下颚传来剧痛,洛明殊猛地睁开眼,映目是谢长明黑沉的脸。他眼底压着怒意:“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弟弟?!”洛明殊心口一刺,谢长明眼里,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长轩,水……”
“洛明殊,你在喊谁?”
下颚传来剧痛,洛明殊猛地睁开眼,映目是谢长明黑沉的脸。
他眼底压着怒意:“说!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弟弟?!”
洛明殊心口一刺,谢长明眼里,她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恼意,她打开他的手,嘲讽道:“谢将军,我们之间有关系吗?你不觉得你管得有些多?”
话落,却听谢长明忽然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觉得有人撑腰,胆子肥了?”话落,他猛地俯身压下。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熟练的从她的衣摆下方伸进去,肆意游走。
“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嗯?”
洛明殊本就病弱,此刻更是挣扎不得。
她感受着他带着凉意的大掌在内里来回摩挲,轻易激起层层涟漪。
他总是知道她的弱点……
“嗯……”洛明殊忍不住哼出声。
谢长明勾唇冷笑,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谢长轩有没有这么对待过你?他有我了解你吗?”
冰刃般的话语,瞬间割裂了所有的温存。
洛明殊咬着唇,心口一阵寒凉,她推拒着:“谢将军,还用我再提醒你吗?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啊!”
谢长明猛地用力,衣衫滑落。
冰冷的空气触到皮肤,洛明殊下意识的想往后缩,谢长明却直接握住她的手,压至头顶。
“看来还是不乖,无妨,今晚好好教教你。”
洛明殊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堵住了唇。
感受着男人的动作,洛明殊没有感受到半点愉悦。
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一下一下撞碎……
不再挣扎之后,男人放缓了动作。
他吻着她的泪水:“你乖一点,我会想办法保住你的性命,但你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洛明殊空洞望着帐顶,被碾碎的心再也拼不起来。
“谢长明,我恨你。”
“恨我可以,别爱我。”
一夜荒唐。
晨光微曦,洛明殊醒来后,营帐又只剩下她一人。
这时,她的营帐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洛明殊看着眼前的白梦浅,不自觉微微皱眉。
白梦浅一脸抱歉:“洛姑娘,今日我是特意来感谢你。”
“其实是我不小心泄露军情,导致将士死伤。但传旨的大总管在场,长明为了保全我,只能用你女扮男装的事转移注意力。”
轰然一下,洛明殊的天几乎坍塌一半。
她死死扣住手心,维持着表象的体面:“说完了吗?没有其他的事你可以走了。”
白梦浅却笑了笑,施舍般说:“念在你为我挡了一劫的份上,我求了长明免你一死。他下令将你逐出军营,你收拾好东西离开吧,日后好自为之。”
说完,白梦浅离开。
洛明殊久久未动。
能保住一命是好事,可这等屈辱的恩赐实在叫人难以释怀。
但谢长明舍弃了她,她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一刻钟后。
洛明殊站在军营出口,心里空落落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回头望向将军的主营帐,这次离开,她该彻底和谢长明划清界限了……
如他所愿,她会慢慢淡忘他,不爱他。
天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洛明殊淋雨前行,来时无物,离开亦一身孑然。
半日后,洛宅。
洛明殊站在家门,迟迟没有上前。
家中离军营不算太远,可参军以后,她却没有回来过一次,就连万家团圆的除夕也是躲在军营。
因为她不敢,不敢面对母亲滔天的恨意,不敢面对兄长为救自己而死的事实。
站了半晌,她转身正要离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洛明殊回头,才发现来人是母亲李琴。
她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对反扬手狠狠甩下一巴掌:“晦气的东西,你怎么敢有脸回来?!”
洛明殊捂着脸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李琴却还不解气,竟还从一旁的竹篮里掏出了了洛少城的牌位,放在洛明殊面前——
“跪下!”
洛明殊望着‘洛少城之墓’五个字,颤抖握紧着手心,缓缓起身,跪了下来。
“啪!啪——”
李琴拿着藤条,一下一下狠狠砸在洛明殊得后背。
“要不是我今天偶然去军营那边,还不知道你被赶出来了!”
“让你参军去给你哥哥争光,你却泄露军机被逐出军营,没用的灾星,你说你还活着干什么?”
“当初怎么死的不是你!”
洛明殊的后背渐渐染上一淌淌鲜红,她的唇却越来越惨白。
她垂着头,没有喊疼,也不求饶。
只双目绝望凝着牌位,轻声自问:“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当初死的人是我……”
哥哥死的那一天,她就坠入了深渊。
失去了哥哥,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家。
现在整个天下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活着,真的好难,也好累……
大雨倾盆,泥泞满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洛明殊支撑不住,在鞭打中昏迷了过去。
次日。
洛明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母亲恨不得她死了,绝不可能把她带进房里,是谁救了她?
这时,谢长轩刚好端着一碗药进来。
“你醒了!刚好把药喝了。”
他进屋坐在床边,把药递给洛明殊:“这是我的一处私宅,你暂且安心住着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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