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娇都快惊掉下巴了,这个姜皎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许天成还对她有感情?不过她没必要和她争辩太多,仅仅因为她的这些说辞,她就去找许天成理论,可笑的人就是她了。白雪娇冷言道:“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就是妄想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很可笑,我会让成子哥取消和你们的合作。”姜皎自信一笑:“那你试试看,看天成听谁的。”而没等她话音落,许天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听我老婆的。”他说罢,紧紧搂住了白雪娇的肩,眸色幽暗地
白雪娇都快惊掉下巴了,这个姜皎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许天成还对她有感情?
不过她没必要和她争辩太多,仅仅因为她的这些说辞,她就去找许天成理论,可笑的人就是她了。
白雪娇冷言道:“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就是妄想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很可笑,我会让成子哥取消和你们的合作。”
姜皎自信一笑:“那你试试看,看天成听谁的。”
而没等她话音落,许天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听我老婆的。”
他说罢,紧紧搂住了白雪娇的肩,眸色幽暗地瞪着姜皎。
姜皎愣了愣,眸色冷厉:“许天成你忘了你退伍之前的承诺了?行,你现在要这么自私,也别怪我不客气。”
她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许天成带着白雪娇上车,回去的路上,他向她解释:“娇娇,她说的东西确实在树下,我现在就去挖出来销毁。”
他说着,看向白雪娇,眸色写满真诚,“不过并不是她说的那样,是我彻底要和她断绝才这么做的。”
听闻他带着担忧的解释,白雪娇噗嗤一笑:“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当然相信你了。”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成子哥,她刚才说得那么肯定,会不会是想使什么阴谋诡计?咱们得小心一点。”
“不用管她。”许天成眸色变得暗沉。
他和姜皎确实有过一段,但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倾向于普通朋友。
以前那些书信内容,也不过是寻常的朋友联络信。
他当初是听从家族的安排,为了能让即将病逝的长老放心,才接受了和姜皎相亲。
以前他们都是书信来往,他在部队上也很少回来,对姜皎不太了解。
一次他探亲回来现实接触她,发现她并非像书信里那样善解人意,甚至还有些娇小姐的脾气。
他从百货大楼买白裙子送给她,其实是出于愧疚,耽误了她的时间,想要和她了断。
倒也还好,她主动提出了分手,并且告诉他,她和钢铁厂厂长的儿子好上了。
为了保全姜皎的名声,他才对此事默不作声。
但现在她公然挑衅自己的媳妇儿,他不能再放任她。
许天成把自己和姜皎的过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雪娇。
白雪娇得知真相,才明白过来,自己以前因为他和姜皎的事儿心里泛酸,都白酸了。
但他今天把真相告诉她,她很是欣慰。
她明白,他是怕自己多想。
白雪娇握住他的手,满眼真诚地看着他,“成子哥,我相信你绝不会背叛我的。”
前世用性命来帮她复仇的男人,又怎会有坏心思?
“嗯,你信我就好。”
二人回到村子西边的树下,许天成把书信都挖了出来,大大方方地交给白雪娇查看。
白雪娇既然说了相信别人,就觉得没有查看的必要了。
她点火,把他们所有的信件都烧了。
他们的关系,在她心里,就算是彻彻底底地销毁了。
事毕,白雪娇牵着许天成的手,慢慢走回了家里。
白雪娇仔细考虑了一下,才对许天成说:“成子哥,我觉得你不能放弃对家乡的建设,咱们要公私分明。”
她这么说,是为了守护许天成的初衷,更不想别人因为这件事,对他指指点点。
“我知道,我先做一下市调,不一定要和别人合作。”许天成坚持道。
他是为了让自己宽心,不过他们回县里开设公司,消耗太大,而她饭店现在也暂时没有收益,她不想他冒太大的风险。
白雪娇拉着他的手,认真说道:“成子哥,我真的不在意别人的说法,先合作也不是件坏事,免得别人说你小家子气。”
“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许天成淡淡一笑。
白雪娇见劝不动他,想着他也很少插手自己工作上的决定,她干脆作罢。
只是让白雪娇没想到的是,当晚许家的长老就找到了白雪娇家里。
来人名叫许粤,是许家的族长,他脸色微沉,“天成,我听说你不愿带着村人共同致富,这是真的?”
“没有,谁告诉您的?”许天成虽然猜到了是谁,但还是想问清楚确定。
“你别管是谁说的,天成,做人不能忘本啊,当初没有我们,就不会有你的今天。”许粤语重心长道。
白雪娇为了化解尴尬,连忙说道:“大伯,天成是你们带大的孩子,他的人品你们还不清楚啊,你们可别被外人挑拨了。”
显然许粤是听信了别人的挑拨,冷哼一声:“他的人品我们知道,但是也远离我们这么多年了,听说你们买了很多礼物回来,我们也没见着啊。”
他话到最后,满脸不悦。
白雪娇道:“大伯,你误会了,我们……”
许天成突然打断了白雪娇的话,看向许粤,道:“大伯,你就说说你今天来的最终目的,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藏着掖着,除非你不把我当家人了。”
他冷硬的回答,让许粤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这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起我来了?你说说,当初是谁让你去当兵的!”
许天成冷着脸说:“大伯当初让我走,不就是怕我拖累你们家吗?”
许粤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天成的鼻子,喝道:“好啊!你现在知道来指责我了,早知道当初就让你死在马路边!”
罗招娣也是个护犊子的,见自家女婿被人这么欺负,忍不住站出来替他说话,“你在我家凶什么凶!这就快过年了,你一把年纪了也不臊得慌,伸手来向别人讨东西!”
许粤猛地站起,骂道:“我就知道我家天成不可能会这么忘恩负义,就是被你们一家不讲道理的东西给祸害了!”
罗招娣愤怒不已,拿起扫帚就要赶人。
白雪娇未免事情扩大化,连忙站起来,做和事佬:“妈,你少说几句!”
“都欺负到你们头上了,我可忍不了,当初嫌弃别人,现在又来这里攀亲带故的,我们是不讲道理,但是我们绝不会舍弃自己的亲人!”罗招娣冲着许粤大吼,让他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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