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予沈牧全文小说-(姜时予沈牧)小说全章节最新阅读

“住手!”姜时予忙上去阻拦,将那百姓护在身后,看着朱任,怒道:“朱大人,你这侍卫是不是有些目中无人,摄政王都在这里,哪里需要他擅自动手?”朱任听见这话,狠狠瞪了那侍卫一眼,示意他退下,而后忙上前认罪。“娘娘恕罪,实在是这些刁民过于蛮横,侍卫或许怕他们扰了几位王爷,才会出手的。”“是吗?”她怎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呢?
“住手!”
姜时予忙上去阻拦,将那百姓护在身后,看着朱任,怒道:
“朱大人,你这侍卫是不是有些目中无人,摄政王都在这里,哪里需要他擅自动手?”
朱任听见这话,狠狠瞪了那侍卫一眼,示意他退下,而后忙上前认罪。
“娘娘恕罪,实在是这些刁民过于蛮横,侍卫或许怕他们扰了几位王爷,才会出手的。”
“是吗?”
她怎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呢?
刚刚这侍卫冲着百姓挥剑时,百姓不仅没有往后退开,仿佛还想一心求死一般,恨不得往上前撞去。
若非她喊得早,此刻他早就死了。
姜时予冷眼瞧着那县令,觉得事情实在是蹊跷,刚刚那百姓说,他们心中的平江县令只有文青一人。
那这朱任又是怎么上位的呢?
姜时予上前,眼神带着无形的压迫,吓得朱任双腿不自觉地打颤。
“朱大人,本王妃记得,若是换县令的话,应该要告知京都城的吏部大人,先前你说昨日文青还是平江县令,今日就换成了你,难道朱大人一日就能从平江到京都城往返?”
朱任听到这个,顿时吓了一跳。
他刚才也是一时疏忽,才说错了。
没想到竟然被王妃钻了空子。
他忙跪了下来,“娘呢,下官或许是记错了日子,这几日忙于事务,下官脑子有些不灵光了。”
脑子确实不灵光,难怪姓朱,跟头猪似的。
镜墨修他们这次本来就是会会文青,没想到他不再是县令,若是如此的话,还怎么配得上表妹。
他看着这朱任,觉得文青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质问道:
“文青,本王命令你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娓娓道来,本王倒要看看这人人都称赞的县令怎么就不当了。”
那百姓听到这话,忙哭诉了起来,跪在了他们面前,道:
“几位王爷,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文大人吧,他就快要死了。”
姜时予忙道:“你慢点说,文青怎么就要死了?”
……
姜时予他们按照那百姓所说的地址,走到了天平山上。
眼下镜墨修他们还在设宴的地方等着他们,姜时予与南无他们来找人。
本来她是无需赶来的,只是她听到那百姓说文青快要死了,有些着急,便请求沈牧允诺她一同前来。
要是文青死了,她还怎么去问他关于秦家的事情。
他们眼下走到了天平山脚下,这里地形复杂,走路时手里都要握着木棍,支撑着前行。
这破地方确定能住人吗?
刚才那百姓说,文青已经在这地方住了些许日子。
可真是要命了!
南无和南风两人练过武术,步伐迈得大,自然是走在她前面。
但看到娘娘走时有些艰难,但也不能伸手扶着娘娘,只能走些时间又停留下来歇息。
可他们两人停了下来,整个队伍的人就得停下来。
眼下来的可不只是南无他们,还有镜墨修的侍卫,镜墨岚的侍卫。
重楼见姜时予又停了下来,抱怨了一声。
“娘娘,你如果累了就再次休息吧,否则按照你这样的进度,可能明天天亮我们都不一定能找到文青。”
真是想不到,她一个女子为何要跟着他们来这。
碍手碍脚,一点都起不到作用。
南无见重楼说他们娘娘,怎么会不生气,指着重楼骂道:
“重楼,这是你对娘娘说话的语气吗?你们要是有本事找到那文青,自然可以先上山去啊,我们不需要你等。”
重楼一噎,他们不是不上山去,而是那百姓都说了,文青受了重伤,他们这里也没有谁懂医术,只有摄政王妃懂。
若是他们懂医术,早就走了,哪里会等他们耽误时间。
姜时予知晓重楼在记恨她,只是行了两天的路程,吃了两天的干粮,她感觉肚子里没什么油水,所以才会使不出什么力气的。
她道:“重楼,你们要不先去往前探探路,省的天都快黑了,我们还没找到文卓?”
重楼他们看了眼姜时予气喘吁吁的样子,觉得这女人估计到了山上,肯定半点力气都没有,还怎么治病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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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眼细,一眼就瞧见了那颗被大树枝叶庇护下得茅草屋。
不仔细看,定会将茅草屋和这叶子混合到一起去。
因为茅草屋上的草堆就是绿的。
姜时予望去时,看见有不少树枝顺着窗户长进了屋内,远远望去,这房子好似长在树上一般。
他们加快脚步进去,走到屋门口时,才发现房门紧闭着。
这是一间挺大的茅草屋,门外挂着一个门匾,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写,顺着门往四周延伸而去的是个不大的院落,周围都用栅栏围起来了。
姜时予看着院落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旁边还种了不少花花草草,那些花草都被打理的很好。
她心想,这里头住着的人应该是个对生活怀着希望的人。
是以,她正要推开门时,就听到一声剧烈的咳嗽声从里头传来。
南无南风立即拥上来将她护在身后。
“不需要护着我,里头的人应该是文青。”
姜时予在他们身后道。
她刚刚听见那声咳嗽声时,就断定里头的人一定伤及了肺部,以至于他每咳一下,五脏六腑就好像翻腾倒海似的难受。
再回想那百姓的话,说文青快要死了。
想必里头的人就是他了。
南无南风都往后退开,姜时予上前推开那扇门。
越往里走,她就觉得那咳嗽的主人越难受,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门外的几位请留步吧,屋内肮脏,只怕宴请不了几位。”
里头传来一道温煦的嗓音。
这声音透着股沉重,压迫,无奈和沧桑。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的人,才会这样说话。
姜时予不由得产生了好奇,她止住了脚步,对着里头说道:“文大人,我们是从京都城来的,来这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文大人能否给我们一些时间拜见您一番?”
“京都城来的?”
屋内,男子虚弱的躺在躺椅上,他的呼吸声薄弱到消失,手无力的挂在椅子边缘,瘫软无力,像是四肢没了的人似的,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似的。
他呢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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