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住在林月月家的第三天,胃病反复了。这三天里二人无话不谈,总算是又恢复到了先前闺中密友的状态。对于彼此的感情生活,二人通通选择了闭嘴,毕竟她们自己都还没有想通,那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但是林月月没有想到,在二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三天之后,安夏的胃病突然发作了。她此刻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珠。“我带你去医院。”说到医院,躺在床上的安夏愣了一愣。她没有说话,或许也是因为没有力气说话,林月月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把她送到医院,毕竟安夏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窗外,大雪纷飞。林月月急的焦头烂额,最后拿
安夏住在林月月家的第三天,胃病反复了。
这三天里二人无话不谈,总算是又恢复到了先前闺中密友的状态。
对于彼此的感情生活,二人通通选择了闭嘴,毕竟她们自己都还没有想通,那就没有讨论的必要。
但是林月月没有想到,在二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三天之后,安夏的胃病突然发作了。
她此刻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珠。
“我带你去医院。”
说到医院,躺在床上的安夏愣了一愣。
她没有说话,或许也是因为没有力气说话,林月月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把她送到医院,毕竟安夏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窗外,大雪纷飞。
林月月急的焦头烂额,最后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傅司的电话。
“傅司,来一趟我家吧,安夏胃病发了,我一个人照顾不了她。”
对面的傅司很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是傅司安排完那场演出之后二人的第一次联络,虽然是林月月打的电话。
安夏躺在床上,没有力气反驳林月月的举动,林月月也早就知道了那场演出并不是偶然,而是在傅司的安排之下的碰面。
但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电话给傅司。
安夏近乎痛苦的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腹部上方的疼痛,让她无力思考。
没过多久,客厅的门被人敲响,林月月快步走向了客厅,打开了门。
傅司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深邃双眸,看不出情绪,手上还拿着各种各样的胃药。
他向来都给人一种无时无刻保持理性的感觉,可是他的眼底却泛着乌青。
熬夜不是理性的事情,傅司熬夜的原因也只有安夏。
“安夏呢?”
傅司开口问道。
林月月让开了身子,傅司径直走向了卧室,他将安夏扶了起来,喂了些药,随后盯着安夏入睡。
或许是因为吃了药的原因,安夏入睡很快。
“你家有没有体温计?”
林月月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客厅翻找了一番,随后回到了卧室。
或许是因为人在生病的时候容易对身边的一切事物产生依赖,林月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安夏的手紧紧的攥着身边的傅司。
林月月轻咳了两声,伸手将体温计递给了傅司。
傅司接过了体温计,看了一眼,便低头解开了安夏的衣扣。
“你干什么?”
林月月下意识就要阻止,傅司抬眸望向了她,她却又闭上了嘴。
忘记了傅司是一个医生,这一切都天经地义。
大抵过去了几分钟,傅司将体温计拿了出来。
果不其然,安夏发烧了。
“低烧,吃药就好。我带了退烧药,你照顾好她。”
傅司微微蹙眉,低头重新帮安夏把衣服扣好。
就在这时候,林月月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通过这几天的事情来看,林月月已经有了先天预感,她预感打电话来的不会是什么现在应该出现的人。
她掏出手机看了两眼,来电显示人是韩廷言。
“接电话吧,我今天夜班,也该去上班了。”
傅司的声音很低,他单单是看了林月月的反应也知道是谁。
显然,在这一场长达几年的争夺战中,傅司早就失去了底气,甚至不愿意再和韩廷言碰面。
林月月尴尬的按下了接听键,韩廷言的声音便从手机里传来。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开门。”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傅司,一切都好说。
可是面前的人正好是傅司,林月月注定要面临一场奇怪的纷争。
“开门吧。”
傅司的声音十分低沉,他笑了笑,把袖子从安夏的手中抽出,转而和她十指交握:“让客人等久了不好。”
事到如今,林月月艰难的迈动了步子,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打开了门。
“安夏呢?”
韩廷言没说别的,直接走进了客厅。
“你怎么来了?”
林月月慌张的开口,韩廷言挑了挑眉,手上还拎着药:“阿夏给我发了消息,说是人不太舒服,我买了些药过来。”
“正好,我带她回去睡。”
韩廷言说完,轻车熟路的走向了卧室。
而后,他在卧室门口猛地止住了脚步。
他几乎是立刻转头看向了林月月一眼,眼神之中透露着危险。
韩廷言下意识的把林月月当成了自己这方的友军,他声线低沉:“林月月。”
“这就不够意思了吧?”
林月月一愣,心中猛然有些想笑。
她心想自己对韩廷言不够意思,是因为得对安夏够意思。
“安夏胃病犯了,我一个人没办法照顾,也不认识别的医生。”
林月月尽量保持着冷静,不想参与傅司与韩廷言之间的事情。
韩廷言冷哼一声,没再说话,看着面前傅司和安夏十指相扣的画面,眼底升起了些许怒意:“你有病?”
韩廷言向来脾气横,但实际上他并不喜欢开口发脾气。
就算是真的上火,也是能动手解决的绝对不会动口,能笑着让对方跪在地上绝不甩脸色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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