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夜深叹一口气,收起发簪,整整一夜,司寒夜都没有合眼。日头高照之时,江府似乎没有因为司寒夜的离开有什么大的转变,因为人人心中明白,司寒夜每逢三个月都会回来一次。正堂之中,江虎看着司寒夜的空位深叹一口气。罢了,江虎开口询问一句:“月儿呢?”江炎见状连忙开口:“雪儿去看了,平日里一大清早就睁眼了,今儿早不知道为何,也没个动静。”江虎听后,无奈摇摇头:“这小家伙指定还伤心着呢!”江炎还未再开口,慕容雪
司寒夜深叹一口气,收起发簪,整整一夜,司寒夜都没有合眼。
日头高照之时,江府似乎没有因为司寒夜的离开有什么大的转变,因为人人心中明白,司寒夜每逢三个月都会回来一次。
正堂之中,江虎看着司寒夜的空位深叹一口气。
罢了,江虎开口询问一句:“月儿呢?”
江炎见状连忙开口:“雪儿去看了,平日里一大清早就睁眼了,今儿早不知道为何,也没个动静。”
江虎听后,无奈摇摇头:“这小家伙指定还伤心着呢!”
江炎还未再开口,慕容雪急匆匆走进来,开口一句:“月儿发烧了!”
罢了,众人起身,江东步伐更为迅速。
再入蓝清心房中,只见这小家伙已是烧的迷糊,嘴里仍旧嘟囔着:“你骗我~”
“你骗我~”
江西站在身后,那是满脸心疼:“这小丫头赌气将自己堵发烧了。”
江东迅速写好房子交给小栗。
当他直起腰身时,江虎开口询问一句:“怎么样?”
江东轻声开口一句:“郁结所致的发热,发病急,还好发现的早。”
江虎深叹一口气:“这孩子,真是的……”
江炎连忙安慰一句:“爹,切勿担忧,月儿未曾与小北分开过,眼下猛然分开,到底还是有些不习惯。”
江虎点点头,吩咐一声:“近些时日,在月儿面前不许提及小北!”
众人点头,待蓝清心吃了药,休息后,这热也退了,只是不愿意吃饭,慕容雪没有勉强,毕竟都知晓,蓝清心还沉浸在悲伤中。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为了不让蓝清心难过,江虎可谓是想尽了办法。
可这家伙让人多少有些着急,最终没了招数,江虎一个无奈之下,只能将江豆豆请来了府中。
江豆豆踏入江府,扯着嗓子:“热死了,热死了!”
江虎闻声出来,拱手开口:“老臣见过公主!”
江豆豆摆摆手:“老太爷这么见外,这是把本公主不让自家人呗?”
江虎咧嘴一笑:“当,自然是当,只是啊,不能失了礼数。”
江豆豆摆摆手,开口一句:“蓝清心呢?”
江虎努努嘴:“在房中呢!”
江豆豆点点头,看着江虎:“那我进去找她玩儿,这大热的天儿,能不能准备点冰凉西瓜和本公主喜欢的梨花糕?”
江虎欢喜开口:“当然没有问题。”
江豆豆大步流星冲入了蓝清心的房中,蓝清心托着腮帮子,不耐烦哼出一句:“我不想吃药~”
江豆豆瘪着嘴,双手抱在怀中:“是我!”
蓝清心抬头看着江豆豆,似欢喜又不欢喜:“公主!”
江豆豆连声开口:“坐着坐着,这么客气干什么啊?又没个外人。”
蓝清心深叹一口气。
江豆豆猛灌一口水看着蓝清心,试探开口一句:“想你的北哥哥呢?”
蓝清心抬眸看了一眼江豆豆,逞强的摇摇头:“没有~”
江豆豆故作镇定,深叹一口气:“哎,说是每三个月回来一次,怎么还没回来啊?”
“要不要求求本公主,让本公主去问问皇兄啊?”
蓝清心摇摇头,还未开口,小栗踏门而入,弯腰拱手:“公主,给您准备的小食!”
江豆豆顿时端起公主的架子,摆摆手,示意退下。
江豆豆说的没错,的确是说了每三个月,可是,这已是过了三年又三年。
一晃眼,蓝清心已是大姑娘了。
江豆豆也已是江府常客,陪伴蓝清心四季更替,哥哥们也是懂了男女有别,有些玩笑到底是再也开不得。
今日的江豆豆又来到江府。
推门之时,蓝清心坐在房中,转着手中的茶杯,褪去了奶音,声腔清脆:“大哥,我没空!”
“二哥,我不想和你出去走街串巷!”
“三哥,我也不想陪你去府衙!”
江豆豆也已是亭亭玉立,咧嘴一笑:“哎哎呦呦,就你哥哥多,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蓝清心抬眸看着江豆豆,勾唇一笑:“公主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
江豆豆猛拍一下蓝清心肩膀,假装不悦开口一句:“嗐呀,可是把你客气坏了,这么些年,本公主还得谢谢你呢!”
蓝清心一脸诧异,反手指着自己:“谢我?为何谢我?”
江豆豆猛塞一口梨花糕,丝毫没了公主样,含糊一句:“倘若不是你,本公主闷在那破宫里都要发霉了!”
蓝清心看着江豆豆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看看你,吃的满嘴都是!”
江豆豆将梨花糕举到蓝清心面前:“就好这一口,我可得给你说,梨花糕还得是在江府吃,香!”
江豆豆话刚落音,只听见门口一声:“小月月!小月月……”
江豆豆连忙将自己的嘴巴擦干净,嘴里的梨花糕猛咽了下去,可别提有多噎人了。
蓝清心坐直了身子,看着江西走进来,无精打采开口一句:“三哥!”
江西随着时间的洗礼,早已是大变了样。
但是,那股犯浑的劲儿依旧是没被时间冲淡。
江西看着江豆豆,嬉皮笑脸拱手:“哎呦,不知公主在此,臣失礼了!”
江豆豆摆摆手:“别整这些没用的,隔三岔五来江府,怎么还扯上势力了!”
江西直起腰身,看着江豆豆竖起大拇指,高呼一声:“不亏是我上京的公主,那是一个大气。”
蓝清心见状,翻起白眼,拖着声音:“三哥,有话就说!”
江西走近蓝清心,拖了个凳子坐下,面容一喜:“你北哥哥又来信了!”
蓝清心紧抿这嘴唇,眼眸低垂,扣着手指:“哦,又是说完自己在边塞的生活,然后最后说一句,代我向阿月问好?”
江西连忙点头:“对头,这么些年了,你也不给他回封信,以前也就罢了,念你年纪小,写不了字!如今你都多少岁了,怎么还不写啊?”
蓝清心转头看着江西,沉着声音开口:“当年,他走时说每三月回来一次,可回来过吗?”
“如今快十年了,信都快堆山高了,他回来过吗?”
江西不再言语,因为蓝清心所言,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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