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晏转过身,目光扫过她身侧紧攥的拳:“你长大了,该学会独立。”长大。曾经白知夏以为这个词意味着能走进许文晏心里,意味着她终于有资格说出那句“我爱你”。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得到有些东西的前提是舍弃。她深吸着气压着汹涌的情绪:“我知道了,等找到工作我就……搬出去。”短短一句话,白知夏说出来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转身就要上楼。许文晏目送着她背影,回身看着桌上再次冷下来的饭菜。心里不
许文晏转过身,目光扫过她身侧紧攥的拳:“你长大了,该学会独立。”
长大。
曾经白知夏以为这个词意味着能走进许文晏心里,意味着她终于有资格说出那句“我爱你”。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得到有些东西的前提是舍弃。
她深吸着气压着汹涌的情绪:“我知道了,等找到工作我就……搬出去。”
短短一句话,白知夏说出来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转身就要上楼。
许文晏目送着她背影,回身看着桌上再次冷下来的饭菜。
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很久,才起身收拾,然后热了杯牛奶上楼。
而此时,白知夏环抱着膝窝在床上,耳边萦绕着许文晏刚刚的问话。
心里细密的痛阵阵涌起,让她呼吸不畅。
忽然,敲门声响起,许文晏走进来。
卧室内漆黑无光,他抬手打开灯。
光亮起的瞬间有些刺眼,而他的身影在光影下格外高大。
白知夏凝视着缓缓走进的男人,没有开口。
许文晏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生气了?”
白知夏不明白他是想做什么,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她从来不会和许文晏生气,她只是难过而已,为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意,也为他毫无不舍的驱赶。
见状,许文晏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我没有要赶你走,如果你想可以继续住下去。”
头顶,男人温热的掌温混着檀木香水的味道一股脑的将人包围,让人沉醉。
白知夏想要偏头避开,可最后还是强迫自己接受。
她心里明白,许文晏对她的一切好,一切宠,都只是将她当做孩子。
甚至连如今的退让也都是如此。
在他心里,自己永远是十年前那个被爸爸托付给他照顾的小孩儿!
白知夏抬头望着许文晏好看的面容,声音有些哑:“我不是小孩子了。”
许文晏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手,神情晦暗不明。
这样的他搭配上这一身黑色衬衫西装裤,无端生出几分矜贵。
白知夏的记忆也一下子被拉回到十年前,两人初见时。
那时的许文晏不过二十岁,却已然是律界新秀,风头无两。
她爸因公出国,将十二岁的她托付给许文晏照顾,叮嘱了两句就匆忙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然后许文晏弯下了身,挽唇一笑,开口说了两人间的第一句话。
“丫头,叫声小叔听听。”
想到这儿,白知夏眼眶有些发热,她忙垂下眼遮掩住情绪。
“小叔,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许文晏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什么?”
白知夏声音发闷:“你赶我走是不是因为要带人回来?你……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许文晏静默了会儿:“别胡思乱想,不早了,牛奶喝了,早点睡。”
话落,他转身就往外走。
得到这个回答,白知夏松了口气,也有些酸涩。
脚步声渐远,她抬头凝视着他背影,心里情绪奔涌。
一句话脱口而出:“可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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