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脸上不明所以的小表情,季辰笑出了声,“善意”地提醒,“姐姐,你都写在脸上了。”姜柏莞撇撇嘴,舌头轻抵着腮帮子,哼了一声。小声地嘟囔了句,“笑话我?”季辰笑意更深了,“不敢。”“你明明就有。”姜柏莞掩饰道,“我刚才是因为害怕了。”“害怕什么?”‘当然是害怕你在接待别的客人了?’姜柏莞试图找一个别的什么借口,“害怕,害怕……”害怕了什么,老半天她也没吭哧出来一个字。季辰接过,“害怕我在这里接待别
看着她脸上不明所以的小表情,季辰笑出了声,“善意”地提醒,“姐姐,你都写在脸上了。”
姜柏莞撇撇嘴,舌头轻抵着腮帮子,哼了一声。
小声地嘟囔了句,“笑话我?”
季辰笑意更深了,“不敢。”
“你明明就有。”
姜柏莞掩饰道,“我刚才是因为害怕了。”
“害怕什么?”
‘当然是害怕你在接待别的客人了?’
姜柏莞试图找一个别的什么借口,“害怕,害怕……”
害怕了什么,老半天她也没吭哧出来一个字。
季辰接过,“害怕我在这里接待别的女客人。”
‘他怎么知道,我这么明显?’
姜柏莞打死都不肯承认,嘴硬得很,“怎……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殊不知,她视线飘忽,言语里漏洞百出,就算季辰没有读心术,他也能知道她在说谎。
在“温怀”面前,她从来都不会装,也不想装。
可是在他季辰的面前,她总会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一副伪善的面具她戴了三年。
他居然有点吃自己醋了?
季辰失笑,继续问道,“那你害怕什么?”
“害怕有鬼!”姜柏莞谎话脱口而出,
怕他不信还重复了遍,“对,我害怕有鬼,我保护你。”
殊不知,这样看起来更加的心虚。
姜柏莞后知后觉,
‘这是什么破借口?’
‘狗都不信。’
‘姜柏莞,你什么时候降智到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的?’
“哦~”季辰的尾音故意扬了一下,很撩的一声,带着暧昧的气息,蹭过了姜柏莞的脸颊,灼红了一片。
“是吗?”
“就是。”
姜柏莞的嘴硬可是一般人都比不来的。
‘温怀,你可真讨厌。’
姜柏莞听着温怀话里藏不住的笑意,心里极其的不平衡。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季辰抿唇:因为我有读心术。
姜柏莞,‘是不是因为他带了面具,我没带啊。’
‘不成,我也要带面具。’
她朝着温怀摊开手心,示意的“嗯?”了声。
‘你不是能猜吗?’
‘这回我看你知不知我要什么。’
季辰看看她,故意问,“姐姐要干嘛。”
‘眼罩。’
姜柏莞不言,就这么摊着手心,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季辰并未能如她的愿,而是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姜柏莞的手心上。
她能感受到手心里的那个手掌很温暖,姜柏莞的心跳停滞了片刻,她愣愣的,“你干嘛?”
姜柏莞没搞懂季辰的操作。
季辰也学着她的语气,假装不明白地回,“姐姐,不是说,只要我吗?”
姜柏莞心跳的速度更快了,‘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会!’
“我那是——”姜柏莞还想找补什么,却被季辰的食指按住了她的唇,他轻声道,“嘘,姐姐别说,我都懂。”
‘懂什么?’
“姐姐只要温怀。”
散去的那股热意又重新爬上了她的面颊,‘我好像知道什么是恋爱的感觉了。’
她看着那牛头,目光真挚,眼里夹杂着某种情愫,直达季辰的内心。
他在这里好像看见了很多她不一样的另一面。
她完全脱离他对于她的定义。
结婚那三年,他觉得她无趣,认为她只是一个绣花枕头,对他并无用处,她怯懦的样子,他看不上。
所以在季辰没听见姜柏莞的心声时,他一直觉得姜柏莞这样的人是配不上自己的。
离婚时,他听见了她的心声,觉得她虚情假意,她心机深沉,她嫁给他的这三年别有所图。
虽然他现在也这么认为。
可自从他用了温怀这个虚假的身份以后,他又见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姜柏莞。
她目光真挚,眼神清澈,心地善良,时而可爱,时而糊涂。
最主要的是她不装。
季辰也不知道自己坚硬的心,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动摇了。
只要她说一句,“我只要你。”
他心里瞬间兵荒马乱,城池失守。
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闯了进来,彷徨又突然。
“温怀,我们谈恋爱吧。”
唐暮直白的话把季辰拉回了现实。
她这是在跟他表白?她说要和他谈恋爱!
他讶异又紧张,心里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下,他瞳孔颤了颤,哑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什么?”
姜柏莞又重复了一遍,“温怀,我们谈个恋爱?”
这次是试探,她怂了,也有点后悔了。
‘温怀那么好,怎么会喜欢我这种离过婚的女人?’
她并没有立刻等到温怀的回应,她低落地垂下头,‘他应该是不愿意的吧。’
“好。”
少年温润的一声好,再次让姜柏莞抬起了头,她心中雀跃,可却忍不住的害怕。
‘他是不是因为我为他赎身才答应我的。’
‘我是不是又强人所难了?’
‘三年前,也是这样,季辰原是不愿意的。’
‘可迫于陆家的压力他还是道了声好。’
‘温怀,你是不是也迫于我的压力,所以才……’
三年前,陆宅书房。
陈静在一旁指着季辰,嚷道,“季辰,我告诉你,这门婚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她一看见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季辰跪在地上,他视线低垂,颀长的身形挺得笔直,有股傲劲,不肯服输。
他不卑不亢地道,“我不会娶她!”
‘
陈静听完后更生气了,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鸡毛掸子,重重地往季辰身上抽去。
陈静用的是尖细的一头,落在季辰的身上又急又快,力气也不小。
可他愣是没吭一声,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
陈静虽然心疼,但还是咬着牙抽在了他的身上,她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季辰的鼻子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娶还是不娶!”
季辰依旧坚持自己最初的选择,“我不娶!”
“好,你不娶是吧。”陈静见他软硬都不吃,只好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你不娶,好,你不娶。”
陈静边说,边绕着房间四处走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从抽屉里面翻出一把剪子。
她颤巍巍拿起剪子,落下了两行泪。
“安之,我向你赎罪,都怪我这该死的儿子。”
说到此,她狠狠瞪了一眼季辰。
“他欺负了烟烟,负了她,我没能照顾好你的孩子,是我毁了她,我向你赎罪。”
随即,她将锋利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还好季辰动作快,在剪刀刺下去之前夺走了。
他原以为陈静拿着剪刀准备刺向他,可谁知她转过刀口对准了她自己。
季辰未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为一个刚来陆家不久的人做到这份上。
仓促之下,剪刀还是误伤了陈静的脖子。
“妈,我带你去看医生。”
看见血,季辰的声音都紧张起来了。
可陈静执拗地夺着他手里那把剪刀,并没有理会他。
最后,季辰妥协了。
“我娶,您别闹了成不成,我娶。”
季辰终于松了口。
陈静恍然,她擦掉眼边的泪水,问季辰,“真的?”
季辰无奈,“真的!”
出了书房,陆御城看见陈静受了伤,当时就抢过陈静送去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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