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莞害怕的身体抖成了筛子,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季辰依旧没打算放过她,继续咄咄逼人,“你什么,你只是贱,对吗?”“姜柏莞,这是不是都是你的算计,你可真会借题发挥。”“为了嫁进陆家,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他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她的鄙视,和不屑。姜柏莞眸光完全暗了下去,她使劲儿地咬着自己的唇,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抚开了季辰。下一秒,她跪倒在地,她说,“对不起。”此时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卑微到了尘埃里。
事后,他的父亲还打了他一巴掌,他也没吭一声。
姜柏莞见状,也要跟上去,可却被季辰拦住了去路。
“我们谈谈。”
他声音冷淡,眼里散着阴冷的光。
姜柏莞抿唇,朝着陈静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淮沉哥哥,我想先去看陈姨。”
她的声音里满是关切,可季辰却觉得她虚伪。
要不是因为她,母亲也不会受伤,现在假惺惺地装什么关怀。
他没跟面前的女人废话,直接抓着她的胳膊,动作粗暴地把她拽上了楼。
他打开客房的门,把姜柏莞丢了进去。
正是姜柏莞住的那间。
就在前阵子,季辰强要了她。
她当时明明可以喊,可以挣扎,可她却没有。
那夜她哭了好久,细小的啜泣声只会让他更加的上头。
事后第二天,姜柏莞和季辰全身不着一寸地躺在了一张床上。
彼时,陈静正好来叫姜柏莞起床吃饭,没成想撞见了这一幕。
真是好不尴尬。
她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季辰醒来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喝酒果然误事。
自那发生以后,他戒了酒。
就算喝,也只会示意性地碰一点儿而已。
姜柏莞也被刚才的动静吵醒了。
醒来后的她直接蒙了,视线落在季辰身上的那一刻,她就红了眼睛。
季辰见不得女人落泪,他为难地皱起了眉。
那句我会负责的话,就哽在喉边,出不来。
他跟姜柏莞并没有感情基础,也不能因为一夜的暧昧就结婚,这样的事情,太荒唐,他接受不了。
可让他开口说那些话,他又不忍心。
女孩看出了他的犹豫,她道,“淮沉哥哥,没关系,我们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她红着眼睛,眼里还蓄着泪水,她咬住唇,垂下头,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声音很小地说,“淮沉哥哥,你能不能先出去。”
季辰忙避开视线,随手捞过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临走时,他留下一句,“我会补偿你的。”
而今天,他们又重聚在这里。
“姜柏莞,我倒是小瞧你了。”他讥讽的目光落在面前束手束脚的女孩。
他讽笑道,“你不是说权当那天的事没发生过吗?”
“怎么?临时变卦了?”
少女垂下眼帘,不敢正视他,支支吾吾的,“我……我……只是……”
季辰突然靠近,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的视线对上他的墨色锐利的眸光,“你只是什么?”
“我……”
姜柏莞害怕的身体抖成了筛子,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季辰依旧没打算放过她,继续咄咄逼人,“你什么,你只是贱,对吗?”
“姜柏莞,这是不是都是你的算计,你可真会借题发挥。”
“为了嫁进陆家,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他字里行间都透着对她的鄙视,和不屑。
姜柏莞眸光完全暗了下去,她使劲儿地咬着自己的唇,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抚开了季辰。
下一秒,她跪倒在地,她说,“对不起。”
此时她已经彻底没有了尊严,卑微到了尘埃里。
她看着季辰,那双暗淡的眸子仿佛燃起了一束光,她颤着声音,“我求求你,娶我好不好。”
那一刻,他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可是他却不知。
他看向她时,眼里是厌恶,是不屑,是嘲讽。
他说,“好。”
季辰的声音很重,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可这对姜柏莞来说就足够了。
他还说了一句别的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
那段浑浊的记忆,她还是想起来了。
“算了,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姜柏莞怕了,她怕温怀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不要。
“温怀”却急了,“为什么算了?”
半晌,没等到姜柏莞的回应。
他紧紧攥住了姜柏莞的手,又问了句,“为什么算了。”
姜柏莞哑然,‘因为我怕你嫌弃我。’
她的心里话刺痛了季辰,那一年,是他给她的伤害太多了。
他如果现在挽救的话,还有机会吗?
“姐姐是嫌弃我了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祈求,手里的力道渐渐松开。
周遭寂静得很,昏暗的环境里,她依稀能看见他的手渐渐松开,少年落寞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怀,你当真不嫌弃我?”
那双远离的手又牵住了姜柏莞,他将她的纤细的手掌握在手心,攥得紧紧的,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少年强有力的心脏毫无节奏的跳动着,姜柏莞看着他,却被他的面具阻挡,看不到他的脸。
‘我想看看你。’
“温怀——”
季辰空出一只手,伸出一只手堵住了姜柏莞的唇,将她想说的话拦了回去。
“我不会嫌弃你。”
他语调深情又温柔,手上动作轻缓,撩起了姜柏莞心里的一圈涟漪,阵阵散开,久久不能回归平静。
“姐姐,我们谈个恋爱。”
他声音清润干净,犹如烟花在姜柏莞的脑海里瞬间炸开,绚丽而盛大。
她精神恍惚,耳边反复响起温怀刚才的话。
下一秒,她的视线完全被一片黑暗笼罩住。
她慌了一下,身子忍不住轻颤。
紧接着,一抹柔软的触感附在她的唇上。
‘温怀亲了我?’
姜柏莞不可置信。
看不清的黑暗里,她的小手胡乱攀附在男人的滚烫的胸膛。
季辰摘掉了面具,揽住姜柏莞的纤腰,一只手扣在她的眼睛上,薄唇蹭了上去,触碰到她软嫩的唇瓣。
他亲得小心翼翼,不敢深入,只能厮磨着她的唇瓣,他将她视若珍宝,态度虔诚,吻得克制。
姜柏莞在这场温柔的陷阱里渐渐沦陷,就连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吞没。
许久,季辰才松开了她。
他垂下眼皮,看着怀里气喘吁吁的小人,指尖随意勾起她的碎发放在鼻子前,闻了会。
食之味髓,甘之如饴。
他怕了,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
姜柏莞身体完全瘫软,她在季辰的怀里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眼前的黑暗却没有散去。
温怀刚才给她重新戴上了黑丝带。
她喘了好半天的气,才缓过劲来。
“温怀。”
她声音很轻,没什么力量,微哑的声线透着疲惫。
季辰始终看着她,眸色深沉,暗流涌动。
这女人还是这样的娇气,才亲一会,就没劲儿了。
“嗯?”
季辰应声。
姜柏莞小手在他身上来回滑着,一会捏捏这里,一会摸摸那里,好不老实。
就算再累,也阻挡不了她沉迷男色的心。
她指尖滑过他的下巴,痒痒的。
姜柏莞扬起头,莞尔一笑,“温怀,你吻技怎么这么好?”
这话不像是夸他,反倒是有几分醋意在里面。
季辰捉住姜柏莞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他故意问,“姐姐,吃醋了?”
姜柏莞扭过头,口是心非,“怎么可能?”
‘就有那么一点点吧。’
季辰失笑,他突然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姜柏莞的脸上,他道,“是吗?”
“那姐姐喜欢吗?”
季辰故意引诱。
姜柏莞脸颊泛起红意,“我……”
一时哑然。
“喜欢。”
她声音小小的,擦过季辰的耳畔。
“姐姐,要在亲一口吗?”
季辰有意调戏。
姜柏莞心里马上点头,‘想。’
‘那感觉飘乎乎的,软绵绵的,我很喜欢。’
但她的脸上露出一片正义之色,“不想。”
小骗子,还挺会装。
季辰勾了一下她的鼻尖,她下意识地往里缩了一下。
他眼含笑意,“姐姐,口是心非,可是什么都得不到哦。”
姜柏莞马上狡辩,“谁口是心非了?”
“我尝尝,就知道了。”
他将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情欲的哑意。
姜柏莞揪住了他的外套,指节紧紧地扣着他的衣衫,期待又紧张。
‘又要亲了吗?’
那股灼烫的气息愈来愈近,姜柏莞的指尖抓得越来越紧。
她送上她的红唇,没等到温软的触感。
却等来嘈杂的手机铃声。
‘真是扫兴。’
本想不去管那铃声,可是那人就像是诚心和她作对似的,响个没完。
姜柏莞松开了季辰,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
怀中的软意消失,季辰也悻悻然地放过了她。
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
季辰重新戴上自己的面具,帮姜柏莞松了黑丝带,还体贴地把装着手机的包包递给了姜柏莞。
温怀的体贴被姜柏莞看在眼里,好久都没人对她这样了。
她接过包包,马上翻找手机,打算按掉这痛恶的手机铃声,真的烦死了。
姜柏莞打开手机,来电显示上是霍宁的名字。
她皱起眉,‘霍宁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她不是走了吗?’
‘出什么事了吗?’
姜柏莞不敢犹豫,赶紧接通了电话。
“喂,宁宁?”
电话那头传来霍宁咆哮式的哭叫声,“姜柏莞,我出车祸了,我的腿好疼。”
姜柏莞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焦急,“你别哭,告诉我是哪个医院?我这就过去。”
霍宁抽噎着,磕磕绊绊说出了个医院地址。
姜柏莞听后,连忙收拾好,就要离开,看都不曾看季辰一眼。
季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冷静的看着姜柏莞。
要走了吗?
她挂了电话,拿着包包就往外走,临到门口,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退了回来。
她扑进了季辰的怀里,道,“温怀,霍宁受伤了,我得去照顾她。”
“但是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抛弃你的。”她举起四根手指的模样,有些滑稽,又很可爱。
季辰摇摇头,淡笑道,“没事,姐姐,你去吧。”
出车祸毕竟不是小事,姜柏莞觉得温怀应该能分得轻重。
她从包里掏出一只门禁卡,塞进了季辰的手里,“温怀,这是我们小区的门禁卡。”
丢下这一句,她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季辰望着她慌忙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出现的门禁卡,摇摇头笑出了声。
倏忽,他五指并拢,将门禁卡攥得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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