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嘴角抽了抽，回道，“那就劳烦周总多等一会儿了。”沈青川在外面等张帆的回复，等得心急火燎。牵手照啊！张帆怎么这么镇定？难道他真的想跟自己那个花瓶老婆离婚，已经不在乎脑袋上顶绿帽了吗？“笃笃——”车玻璃被敲了两下。沈青川降下车窗。
沈楚楚嘴角抽了抽，回道，“那就劳烦周总多等一会儿了。”
沈青川在外面等张帆的回复，等得心急火燎。
牵手照啊！张帆怎么这么镇定？
难道他真的想跟自己那个花瓶老婆离婚，已经不在乎脑袋上顶绿帽了吗？
“笃笃——”车玻璃被敲了两下。
沈青川降下车窗。
交警说，“宾利啊。”
沈青川愣了一下，下意识道，“是啊，怎么了？”
交警扫他一眼，“宾利也不能在这儿停，往前面开。”
沈青川……
瓜没吃完，就强行被交警赶走了。
————
“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莫明轩给她到了一杯冷饮推过来。
沈楚楚关掉手机，抬头，“我学表演的。”
莫明轩诧异，“我还以为是配音专业的，怎么不干本专业？”
沈楚楚并不太想跟外人讲那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于是含糊道，“这个说来话长，有机会再讲给你听。”
莫明轩也意识到对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笑了下，说，“好”。
“你们做律师的，是不是收费都很高啊。”
沈楚楚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前几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莫明轩虽然穿得低调，衣服是些小众牌子，但是戴的腕表和领带夹却都价值不菲，而且开的车也是百来万。
她就不免好奇起来，这得年薪多少才能实现这种高奢品牌的自由啊。
莫明轩说，“我现在只是挂靠在朋友的事务所，所以不会收那么高的费用，你不用担心。”
沈楚楚一愣，赶紧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我就是单纯好奇，律师行业是不是特别赚钱，没有跟你砍价的意思。”
莫明轩笑了笑，“算是赚钱吧，不过也得看接什么案子，我有个同学专打有钱人的离婚官司，主要是婚后财产分割，他的收费是按照诉讼额的百分之五收费的。”
百分之五……
沈楚楚立马拿着自己那十个亿计算了一下，百分之五就是——五千万！
有钱人的离婚官司，往少了说，诉讼额也都上千万吧，所以就是打一场官司最少也是赚几十上百万吗？
沈楚楚震惊了。
她低声问，“你也打离婚官司吗？”
莫明轩点头，“也打过。”
“那，胜诉率高吗？”
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太直白，莫明轩却觉得她直白的有点可爱。
温声说，“从未败诉。”
沈楚楚眼睛顿时亮了几分。
到时候离婚，张帆要是赖账，她可以诉讼离婚啊。
想到这儿，看莫明轩的眼神多了几分灼热。
莫明轩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嗓音温润，“刚刚忘了留你的电话，方便发我一下吗？”
沈楚楚弯起眼睛，“我打给你。”
说着，调出之前唐笑笑给她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对面莫明轩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趁着对方存号的功夫，沈楚楚将他的备注改成了“五千万”。
等吃完饭，莫明轩提出要送她，沈楚楚以还有别的事为由，拒绝了对方。
目送莫明轩离开后，她转而去了这附近的商场。
将近两点的时候，沈楚楚才姗姗来迟。
她拎着很多东西，除了给张帆带的餐，还有刚刚去商场血杀的战利品。
刚进公司，前台小哥就赶紧过来帮着拎东西。
沈楚楚说了声“谢谢”，抬头注意到，这个小哥正是之前把她拦在公司外那位。
对方神情紧张，完全没有上次的从容镇定。
沈楚楚有些好笑，等从电梯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袋零食递给小哥，“上次的事，谢谢帮忙。”
小哥刚想伸手接，抬头就看见张帆绷着脸站在走廊上，眼神没有温度的看着他。
小哥吓得手一哆嗦，赶紧收了回来。
“周，周总……”
沈楚楚扭头。
张帆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那里。
眼神冷冷淡淡，跟谁欠了他钱一样。
想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张帆该不会是每次看到她都想起要掏出去的十亿，所以一直对她没好脸色吧。
她立马端起笑容，“周总，等急了吧？”
张帆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还知道来！”
沈楚楚赔着笑，“本来能提前半小时过来的，这不去拿衣服，看见她家新品不错，我就帮你买了两件衬衫，耽搁了点时间。”
张帆身形一顿，轻嗤，“理由倒是不少。”语气却是较刚刚好上不少。
说罢扫了她一眼，“还不走？”
沈楚楚又在心里慰问了一遍周家祖宗，这才从小哥手里接过东西，顺便将那袋零食塞给他。
小哥哪里敢接，摆手道，“太太，这是我的工作，真不用。”
“跟工作没关系，就是谢谢你上次帮忙拍照。”
小哥吓得脸都白了，腿都有点发软。
自从那件事之后，每次张帆经过前台的时候，他都觉得如芒在背，好在这一周工作也是相安无事，他就渐渐放下心来。
结果沈楚楚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用抬头，他都能感受到张帆冰冷的视线。
“你磨叽完没有。”
张帆冷着脸。
狗男人又在找茬了！
沈楚楚直接把零食一塞，提着东西跟了上去。
小哥拿着零食，揣摩着张帆离开前的眼神，越想越心惊，手里的零食突然就跟个不定时炸弹一样烫手。
总经理办公室。
“尚食坊家的虾饺，皮薄馅多；还有他们家的抄手，猪肉虾仁馅的，纯手工搅拌上劲儿，爽口弹牙；还有狮子头，他们家的狮子头非常正宗，去晚了都买不到；这是小油菜……这个菜没什么特别的，主要为了荤素搭配，营养均衡；还有个山楂汤，酸甜解腻助消化。”
沈楚楚将带的食物一一展开，如数家珍般的介绍。
说完弯起眉眼，将筷子递过去，“周总，请用膳。”
张帆接过筷子，淡淡道，“上学时候陆旭升没给够你生活费吗？”
沈楚楚愣了一下，“够了呀，怎么了？”
张帆瞥了她一眼，“没什么，菜报得这么顺口，以为你勤工俭学在饭店端过盘子。”
沈楚楚……
她就不该嘴贱去接张帆的话！
这家伙除了嘴毒挖苦她，能有什么好话？
她瞪了张帆一眼，不再理这个嘴毒的家伙，转头摆弄新入手的几套衣服。
“虽然今天逛街花的钱是我的，但是我没你那么小气，喏，这两件是给你买的衬衫。”
张帆凉凉道，“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沈楚楚弯起眼睛，“那倒不用，只要周总信守承诺，拿到江盛的控制权后，给我十亿和我离婚就好。”
张帆轻“哼”一声，“去给我冲杯茶。”
沈楚楚忙着拆吊牌，“林助理不是在外面，你让他去。”
张帆筷子顿了顿，“你是打算十亿分林助理一半吗？”
沈楚楚动作一顿，站起身，端上虚伪的笑，“去，我马上就去！周总稍等~”
出了办公室，沈楚楚就低声骂起来。
不就出几个破钱，把她当丫鬟一样使唤，等以后她有钱，她非得拿钱甩张帆脸上，让他给自己提鞋！
没走多远就撞见了林书，林书拿着文件，脚步匆匆，撞见沈楚楚礼貌性的跟她问好。
沈楚楚叫住他，问，“你们公司茶水间在哪儿？”
“茶水间？”林书愣了一下，试探问，“太太想喝茶？”
“是张帆要喝，我不知道茶水间在哪儿。”
林书抿起唇。
秘书室有专门负责给张帆端茶倒水的生活助理，张帆办公室也装有净水机，周总干嘛非得让太太跑一趟？
他有些纳闷，但也没有多问，告诉了沈楚楚茶水间的位置。
等沈楚楚离开，他也转身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敲门进去的时候，张帆正拿着手机，站在沙发旁边，弯腰拨动着袋子里的衣服。
动作很从容，就是感觉怪怪的。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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