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在外人面前还是给刘茵面子的。毕竟,她跟来这儿,也就代表着沈氏的颜面。所以哪怕他再不情愿,也走到了刘茵身边,打算扶她上马。只不过,当他听到跑马场上有惊呼声传来,再不经意一瞥,在看到沈宴珩的马不受控制地狂奔时,他的瞳孔猛然一缩。没再管刘茵,他转身上马,朝着沈宴珩的方向飞奔而去。沈宴珩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呼刮过,吹疼了她的脸。她使劲拉缰绳,想要让马停下,却无济于事。疯了!马疯了吗?“沈宴珩,拉住缰绳,
陆绵在外人面前还是给刘茵面子的。
毕竟,她跟来这儿,也就代表着沈氏的颜面。
所以哪怕他再不情愿,也走到了刘茵身边,打算扶她上马。
只不过,当他听到跑马场上有惊呼声传来,再不经意一瞥,在看到沈宴珩的马不受控制地狂奔时,他的瞳孔猛然一缩。
没再管刘茵,他转身上马,朝着沈宴珩的方向飞奔而去。
沈宴珩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呼呼刮过,吹疼了她的脸。
她使劲拉缰绳,想要让马停下,却无济于事。
疯了!
马疯了吗?
“沈宴珩,拉住缰绳,身体后仰,紧蹬马镫!”
身后传来男人沉稳中带着焦急的声音。
是陆绵追过来了。
沈宴珩心说她也是这样做的,可马还是不听使唤啊!
“我控制不住它!”
沈宴珩大声叫着,看着马儿朝围墙狂奔而去,小脸微白。
视线落在自己左手腕上的手镯上,她灵光一闪,快速从手镯里摸出一根银针,在马儿的颈边扎下。
马儿的啼鸣声响起,紧接着,马儿四只蹄子高高抬起。
沈宴珩只觉得手上的缰绳一松,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完蛋了!
她要落马了!
刺目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沈宴珩下意识的闭上眼,等待身上传来疼痛感。
腰上一紧,男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天眩地转间,她被人抱到了马上。
沈宴珩睁开眼,触到的是陆绵漆黑如墨的眸子。
带着一丝担忧和焦灼,让人心头发颤。
关键时刻,又是陆绵救了她!
陆绵的呼吸沉沉,他拥紧了她,嗓音里带着克制的哑意。
“别怕,没事了。”
沈宴珩的心脏扑通得厉害。
不知道是因为吓的,还是因为男人那句没事了。
她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马蹄声传来,约翰夫妇以及其他人都过来了。
“沈总,陆小姐,你们没事吧?”
约翰夫人被约翰先生扶下马,一脸的担忧。
“我们没事。”
陆绵把沈宴珩扶下马,沉声回了一句。
“这是怎么回事?沈宴珩骑的马怎么会突然发狂了?”
刘茵看着陆绵小心翼翼扶沈宴珩下马的样子,心里满是醋意。
不知道沈宴珩骑的马怎么会发狂,说不定是她故意博陆绵眼球的。
这不,陆绵刚刚的英雄救美,足以证明他在乎她。
驯马师正在检查发狂的马,众人都看向他,等待他的检查结果。
“约翰先生,马儿刚刚发狂,大概是发情了。”
驯马师安抚着还有些躁动的马儿,战战兢兢道。
“这个时间段,应该还没到马儿的发情期吧?”乔治狐疑的问道。
“是的,不过马儿发情有很多原因,不一定是到了发情期才会发情。”驯马师如实回复。
“你赶紧把剩下的马儿都检查一下,别再出意外了。”约翰沉着脸吩咐道。
驯马师连忙应下,一一检查在场的各匹马,好在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还好刚刚沈总英雄救美了,不然陆小姐今天恐怕会摔得够呛呢。”
乔安看着沈宴珩,眼里的冷芒一闪而过。
沈宴珩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确实,家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从小就命大,一般的牛鬼蛇神伤不了我。”
所有的马都好好的,只有她的马发狂了。
是意外吗?
“还好是虚惊一场,多亏了沈总。看刚刚沈总的身手,想来马术应该了得。”
乔治拍拍陆绵的肩膀,恭维了一句。
“还行。”
陆绵眸光沉凝,视线落在沈宴珩的手腕上,在她的镯子上定住。
如果刚刚他没看错的话,沈宴珩从手镯里拿了什么东西扎在了马颈脖上。
是银针?
所以,在他救下她时,她用银针扎了马的穴位自救了。
不然马儿此刻应该撞墙身亡,而她也会被撞成重伤。
是她在关键时刻制服了马儿。
可她手镯里怎么会有银针的?
而这银针还能精准地刺中马儿的穴位。
她,学过医术?
陆绵此刻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一个谜,让人无法看透。
却诱得人越来越想要揭开谜底。
男人的视线太过灼热,正在神游的沈宴珩回神,这才惊觉自己此刻还被陆绵搂着。
她心头一跳,急忙拉开了他的手。
“约翰先生,夫人,你们继续,我休息一会儿。”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绵手指微微摩梭着。
女人的腰肢被艳红的骑马装勾勒的格外纤细。
整个人,柔美中又带着一丝英姿飒爽。
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面是他不了解的?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