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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愣愣地看着杨兮,腹诽夫人好像与以往有些许不同了。杨兮歪头摸了摸头上珠翠,心思凝重。她没忘自己在皇上临死前发的誓,她已经辜负了先祖一次,不能再辜负第二次。在徐司寒还未铸成大错前,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视而不见。皇宫。杨兮双手覆在腹上,跟着太监一路往养心殿去了。
她心恍然一疼,在忆起他的惨死,心中的怨怼更多了几分。
亥时过半。
刚回府的徐司寒见厅内还陈放着皇上赏赐给杨兮的东西,眉头一蹙:“把这些东西搬下去。”
话毕,便往院子去了。
只是才进院内,未展的眉头又紧蹙了几分。
房中不同与往日地漆黑一片,桌上没有那总会为他照路而留着的烛火。
徐司寒心有疑惑。
难道杨兮不在?
他大步跨了进去,借着外头微弱的月光,只见杨兮静静地躺在床上。
呼吸均匀,似是睡熟了。
徐司寒眸色一沉,他摸着黑褪去外衫后躺了上去。
习惯性了伸手一捞,将那单薄的身子抱在怀里。
杨兮并未睡,她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徐司寒。
“没睡?”徐司寒抚着她的头发,声音低哑。
杨兮暗自深吸一口气,并未闻见那股让她酸楚的香味。
她阖上眼,语气平淡:“你忙了一整日,快歇息吧。”
徐司寒一愣。
他总觉着有哪儿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但困意渐渐袭来,他搂着杨兮,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很快就睡了过去。
杨兮再次睁眼,眼中的挣扎越渐明显。
她伸出手,抚了抚徐司寒的脸。
现在的他还没有彻底陷入权势的沼泽中,若他能回头最好。
若不能……
徐司寒悠悠转醒,忽觉怀中已空,不由蹙眉起身。
“朝服已备好了,快洗漱吧。”
杨兮一边理着椸枷上的暗彤色朝服一边道。
徐司寒望着她的侧脸,眸色深沉:“我公务繁忙,恐不能陪你进宫面圣了。”
“无妨。”杨兮转头笑了笑,“今日可否早些回来?”

见她眼中几许期待,徐司寒将将出口的“不行”转了个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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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杨兮笑意更深,她伺候徐司寒穿好衣后,一同用了早膳目送他离府。
才入辰时,天还早。
杨兮命人备了轿,去了养父陆成杰那儿。
一路上,她紧攥着帕子,一颗心随着轿子忽上忽下。
算起来,她上次见养父不过一月之隔,不想那是最后一面。
此时的养父还不是七品典仪,皇上也是见过她之后才给他封的官。
杨兮轻咬着下唇,细想着若养父五官无职,也可逃过那所谓的私吞钱粮之罪……
神思间,已经落了轿,丫鬟掀开轿帘:“夫人,到了。”
杨兮起身走出轿子,看着恍如隔世的小院门,眼眶不觉一涩。
“你们在外候着。”
叮嘱好丫鬟小厮,她走过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院门开了,手里拿着本书的陆成杰见杨兮来了,立刻笑了:“婉婉?快进来快进来!”
杨兮怔怔地被他牵着走进院中,目光一刻不离他。
陆成杰放下书,给她倒了杯茶,却见她两眼通红,眼中满是泪水。
“怎么了?”他放下杯子,心疼地问,“哭什么?”
“爹!”
杨兮唤了一声,扎进陆成杰怀中小声抽泣了起来。
自那日亲眼看见他尸身后,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
她恨自己无能,不能保护养父,连最起码的祭拜都做不到……
可是如今养父好好的在她面前,她再也忍不住眼泪。
见杨兮哭了,陆成杰好一通安慰,才让她收了声。
“告诉爹,好端端的为何要哭?”陆成杰又问。
杨兮拿着帕子抹尽了眼泪,抬眸笑了笑:“因为想爹了,婉婉有好些日子没来看您了。”
闻言,陆成杰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手:“只要婉婉身体健康,爹就高兴,再说了,你看爹现在日子过得多自在。”
杨兮点点头:“爹过得好,婉婉也高兴。”
望着她,陆成杰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过婉婉现在身份不同了,万事也自当小心,有什么事就和萧寒商量商量。”
听到“萧寒”二字,杨兮眼神一滞,心中也多了几丝悲凉。
养父若是知道就是他那么信任的徐司寒亲手了结了他,他心中会作何感想……
杨兮掩饰好情绪,又与陆成杰闲聊了一阵便回府了。
回府已入巳时。
杨兮看着桌上的宫服,道:“梳妆,更衣。”
坐于镜前,丫鬟为她重新挽着发髻,戴着发饰,最后将点翠步摇插入发间,换上宫服和鞋,一种庄重威严感油然而生。
丫鬟愣愣地看着杨兮,腹诽夫人好像与以往有些许不同了。
杨兮歪头摸了摸头上珠翠,心思凝重。
她没忘自己在皇上临死前发的誓,她已经辜负了先祖一次,不能再辜负第二次。
在徐司寒还未铸成大错前,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视而不见。
皇宫。
杨兮双手覆在腹上,跟着太监一路往养心殿去了。
期间退让行礼的宫人不少,都悄悄抬眼看她。
这是她第二次进宫,而身份从一介草民成了皇上亲封的永昌郡主。
养心殿。
杨兮踏进内室,微微低着头先行了礼:“参见皇上。”
“乖孙,快坐到朕这儿来。”
听着稍显中气的声音,她抬起头,眼神微怔。
此时的皇上面无病态,眼中还带着神采,鬓发参白,看着倒也硬朗。
杨兮记得也就是在萧颜入宫后,皇上的身体才每况愈下。
她坐到皇上身边,唤了声:“皇爷爷。”
听到杨兮这一声,皇上念起太子,不由红了眼。
他微不可闻地叹声道:“皇爷爷不好,没能及时将你寻回,徐司寒对你可还好?”
杨兮听了,心不免一涩。
若是从前,徐司寒对她是极好,但自从入了京,他就逐渐变了。
“好。”她忍着心中的失落,强扯了下嘴角。
或许是因为爱屋及乌,所以皇上才对徐司寒少了些防备。
“若如此,朕也放心了。”皇上又道,“朕打算给你养父一个官职,也算是谢他救了朕的孙女儿。”
闻言,杨兮心中咯噔一下。
她立刻起身跪下:“孙女养父从未任过官职,恐会辜负皇爷爷的信任,且以官职为赏,也会惹众官非议,还请皇爷爷三思。”
皇上愣了愣,良久后才摆摆手:“罢了,那便赏他百两黄金吧。”
听了这话,杨兮才稍稍松了口气。
好在此时皇上还没有想杀养父的心思,她也不用多费心劝。
与皇上一同用过了午膳,杨兮才出宫回府。
脱下有些繁重的宫服,她换了身轻便的缎绣云纹衫,将首饰放进木盒中收起。
“夫人。”
忽然,一小厮在外头道:“大人让人来传话,说今个儿不能回来了。”
杨兮眉一蹙,缓缓道:“知道了。”
她心有失落,更有丝疑惑。
从前徐司寒就算彻夜不归,也不会特意遣人来传话,不过是次日解释几句。
杨兮握着木梳的手渐渐收紧。
难道徐司寒去了萧颜那儿?
传言萧颜出身于官宦之家,因家道中落被迫沦落。
但她精通琴棋书画,容貌美艳,不少风流才子都引她为知己。
听闻萧颜经常去柳音诗社,杨兮从小厮那儿打听到了地方,只是还未走近,就见徐司寒从里边儿走了出来。
他平日清冷的脸上还带着笑意,似是才经历了什么开心事儿。
杨兮心尖微窒,眼尾泛着淡淡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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