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拿起筷子,想要夹一块鱼给杨兮,然而却在夹住时松开了。“皇上也肯放心让你我二人同行?”带着几许自嘲的语气又含着几分悲戚。杨兮心不由一紧。她恍然想起那个曾在她面前不知何时开始自称“本司”而盛气凌人的提邢司大人。嘴里的饭菜忽地变得索然无味。杨兮低头垂眸,不愿过多的坦露自己的感情。
徐司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他拿起筷子,想要夹一块鱼给杨兮,然而却在夹住时松开了。
“皇上也肯放心让你我二人同行?”
带着几许自嘲的语气又含着几分悲戚。
杨兮心不由一紧。
她恍然想起那个曾在她面前不知何时开始自称“本司”而盛气凌人的提邢司大人。
嘴里的饭菜忽地变得索然无味。
杨兮低头垂眸,不愿过多的坦露自己的感情。
如今她除了与徐司寒再能好好相处半月,两人再无其他。
红线已断,她答应了皇上,只要一回京,便将徐司寒羁押入牢。
等待他的,便是斩首。
一顿平凡的晚膳却让两人心思百转千回。
谁都想说话,谁也没有说话。
入了夜。
杨兮进了房,换了身干净的中衣后躺在了床榻上。
她与徐司寒已经分房一月有余。
从开始的不习惯到最后与梦为伴。
每夜的梦都在重复她曾经所经历过的绝望和悲痛,也因为这样,她才麻木了。
能在政事上越来越淡然,也越来越狠心。
唯有徐司寒,她还残存着一丝不敢透露的和软。
杨兮捻了下被角,目光落在置于柜上的剑上。
次日。
卯时才过,马车和行囊早已备好。
除了一个赶马小厮,杨兮和徐司寒再没带其他人。
出了京城,杨兮掀开车窗帘,望着湿润的泥泞大道,不知怎么得红了眼。
也是一个初冬,她,徐司寒还有陆成杰三人进了京。
徐司寒望着另一扇车窗外,满是血丝的眼中带着难以言说的眷恋。
他想,若这是一次没有归途的远行,他和杨兮还能否回到从前。
沉默了好一阵,徐司寒才望向杨兮:“婉婉。”
一声轻唤,让身旁人身形一颤,似是受了惊吓的小雀一般。
“怎么了?”杨兮放下车窗帘,转头看着他。
杏眼中点点雾气让徐司寒心一紧,心中的话也像是被哽在了喉中难以出口。
见徐司寒望着自己发了愣,杨兮眼睫一垂,轻轻靠在车内壁上,红唇亲启:“萧寒,你相信人死了,会回到过去吗?”
闻言,徐司寒愣了愣,却道:“相信。”
他的回答似乎出乎意料,杨兮紧攥着手帕,心缓缓收紧:“为何相信?”
徐司寒看着杨兮小小的咬了一口,那微凝的唇角慢慢上扬。
他好容易才平复的心霎时翻苏倒海起来。
将手中小块的梨膏糖塞进嘴里,甜味顿时蔓延在整个嘴中。
杨兮抬头望着他,强忍着已经将将漫出眼眶的泪。
她顿觉梨膏糖从未这么甜过,可入了心中却是极尽的苦涩。
“还是儿时的味道,一点儿没变。”杨兮笑道。
闻言,徐司寒不由也弯了弯嘴角:“嗯,价钱却比从前高了。”
他的笑容让杨兮心底一颤。
她有多久没有看见徐司寒这样笑了。
一瞬间,她以为他们回到了十三四岁时。
杨兮慌忙低下头,目光游离在四处:“咱们走吧。”
她转过身没准备离去时,一手忽然扯住她的手腕。
微颤的暖意扣在指缝间,杨兮只听身旁人道:“一起走。”
两人一同去买了些菜,一起回了家。
陆成杰已经将两人的屋子收拾了一遍,铺好了新被褥。
一顿晚饭,除了陆成杰外,杨兮和徐司寒皆是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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