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嘈杂声不断,顾夏被吵醒,刚一睁眼,就被窗外的阳光晃晕了眼,过了好久才缓过来。别墅大厅里,麻将哗啦啦地响,年轻男人们玩起来控制不住音量,几个女伴围坐在旁边,一群人谈笑声越来越高。打牌间隙,有人问:“秦尧之真的回国了?”“嗯,听说是前天下午回的。”“后天有个慈善晚会,秦家赞助的,请帖都发上天了,这不就是要让秦尧之在湖市露个脸吗?”“怎么,你不去?”“当然要去了……三筒。”那人又抓了张牌,“我倒要
楼下的嘈杂声不断,顾夏被吵醒,刚一睁眼,就被窗外的阳光晃晕了眼,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别墅大厅里,麻将哗啦啦地响,年轻男人们玩起来控制不住音量,几个女伴围坐在旁边,一群人谈笑声越来越高。
打牌间隙,有人问:“秦尧之真的回国了?”
“嗯,听说是前天下午回的。”
“后天有个慈善晚会,秦家赞助的,请帖都发上天了,这不就是要让秦尧之在湖市露个脸吗?”
“怎么,你不去?”
“当然要去了……三筒。”那人又抓了张牌,“我倒要看看,五年没见,他变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还那么……目中无人。”
听着朋友们聊着八卦,忽然,周无彻一推牌,面上闲适自得,“自摸九筒,糊了。”
陆北也只差了一张牌,等了十几圈都抓不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泄愤似的将手边的筹码扔出去,“回国了就回国了,多大点事,你们翻来覆去地说。”
他抻着脖子看清了周无彻的牌,又不满地嘀咕,“这么小的牌你也好意思糊?”
周无彻挑眉,“小糊也算糊。”
有人调侃:“陆少这一上午都在输,时运不济啊。”
众人一边起哄,一边重新抓着牌。
陆北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小点声。”
周无彻扶了一下银丝框的眼镜,扯唇笑:“怕我们打扰你家宝贝休息啊。”
周无彻的女伴依偎在他身侧嗔笑,“陆少可真是好男人,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自己的未婚妻。”
“怎么,羡慕了?”
周无彻一把将女伴搂到身前,手掌娴熟地顺着她的背摸了几下,露出与斯文外表截然相反的轻薄气质,声音越来越低,“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不害臊的?这是在外面。”话虽如此,女伴还是没骨头似地攀在他怀里。
两人调情毫不顾忌。
“咳咳。”
忽然,有人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努嘴示意。
众人这才看见站在楼梯口的顾夏。
顾夏穿着件浅绿色的真丝睡裙,卷曲的长发随意地铺了满肩,她五官精致明艳,却因唇色泛白而显出几分脆弱感。
陆北脸色一变,推开牌就迎了上去,“你怎么下来了,我们吵到你了?”
顾夏不知道在想什么,陆北叫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她摇摇头,哑着声说:“睡了一上午,也不困了,下来喝口水。”
陆北握住她的手,“那就过来陪我坐会儿?”
他目光晶亮,又带着几分祈求,“来嘛,我输惨了,给我转转运吧宝贝。”
有人帮腔:“就是,再输下去,陆少就得哭鼻子了。”
陆北回头就骂:“滚蛋!”
终于,顾夏点点头,陆北立刻又笑起来。
他有一双月牙眼,笑起来弯弯的,丝毫没有公子哥的风流气息,像个纯良的大男孩。
今天是周末,陆北本来想带顾夏跟着朋友们一起出去露营,可是不巧,她感冒了,外出活动改为室内,又为了让顾夏能好好休息,陆北干脆就带着一群人来顾夏家打麻将,也算消遣。
顾夏坐下来之后,陆北果然手气大改,连续赢了几局。
他俊俏的脸上满眼的飞扬笑意,日光照进他眼睛里,异常的耀眼。
玩嗨了,陆北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了顾夏,往自己怀里带,“宝贝,我这手牌怎么样?”
顾夏点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可以做清一色了。”
“别说出来啊我的祖宗。”陆北立刻着急地堵她的嘴。
他的手指触到顾夏的唇,因着用力,指尖探进了她的唇里,触及她柔软的口腔。顾夏忽然脸色一变,毫无预兆的,她一把推开陆北,跑了几步出去,俯身干呕了起来。
热闹的气氛顿时掺杂了几分古怪。
陆北面上焦急,“你们玩吧,我带她上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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