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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就是了,”薄时砚看似玩笑却极认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至少,金万这个案子上,我们目标一致。”何恒轩想了想,神色极为认真地说,“姐,我支持你去做金万的案子,做完案子再去收服黎晚星这个妖孽!”他神情夸张,夏雪这次却没笑,“这么说来,黎晚星这个人倒也不简单,他敢碰金万的案子,肯定做好了后手。”胡家磊依旧蹙眉在思索着什么。“他在赌我,其实也是我在赌他,”薄时砚的食指无意识在餐桌上一下一下敲打,
“干就是了,”薄时砚看似玩笑却极认真,“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任,至少,金万这个案子上,我们目标一致。”
何恒轩想了想,神色极为认真地说,“姐,我支持你去做金万的案子,做完案子再去收服黎晚星这个妖孽!”
他神情夸张,夏雪这次却没笑,“这么说来,黎晚星这个人倒也不简单,他敢碰金万的案子,肯定做好了后手。”
胡家磊依旧蹙眉在思索着什么。
“他在赌我,其实也是我在赌他,”薄时砚的食指无意识在餐桌上一下一下敲打,“输赢这东西,有时是结果导向,有时也是负担。”
“金万的案子,你有多少把握,可以顺利做下来?”
“金万那套专用设备,国内几乎没有企业可以接手,你怎么做?”
“程安明不碰的事情,黎晚星却硬是要去做,他们两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你觉得黎晚星是实心实意想做金万的案子吗?”
胡家磊急切提出一连串的问题,他想要问清楚薄时砚有没有真正了解过背后所有的一切。
英雄不打没把握的仗,薄时砚是有能力,但金万的案子上,可不是有能力就可以做下去的。
薄时砚看向他,胡家磊今晚喝了不少酒,神色已染上几分醉意,这些问题不过是借着酒精说出的真实忧虑。
但偏偏,对于这些问题,薄时砚并不能斩钉截铁的拍胸口,她犹豫着,一时没有吭声。
在职场上历练惯了,醉酒不醉心,胡家磊将薄时砚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等了几秒,抓了桌上的车钥匙,就势站起身来,“苏经理,你有没有想过,你从信通到基德,不过是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区别也只是从程安明换到了更深不可测的黎晚星而已。”
胡家磊和薄时砚并肩做了无数起案子,两个人知根知底,薄时砚能力不错,但是在信通工作期间,她所关注的也是一桩又一桩的评估案,上司以及行业的风云变幻,她鲜少关注。
黎晚星能在短短两三年将基德,做成与信通齐名的资产评估公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染指的。
“薄时砚,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我有我自己的判断。”
这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算何恒轩和夏雪要跟着薄时砚跳槽到基德,他也没打算跟。
刚才热热闹闹的气氛,一下子就凝固起来,这安静被周围的喧闹包裹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何恒轩一下子站了起来,“你 TM 这个怂样,老子最看不得!”
“你不怂?你别拿没脑子和冲动当做不怂!”胡家磊一怔,随即怒火就窜了上来,毫不客气的反击。
“你不仅怂,还蠢!我没脑子?冲动?你以为我看不到金万案子背后的风险?”何恒轩明显激动了起来,他哗啦一下甩开椅子,朝着胡家磊就走了过去。
他一把揪住胡家磊衣领,嘶声吼道,“谁 TM 像你一样不讲义气,还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
薄时砚站起来,想要两头劝和,但对酒气上头又怒气正盛的两个大男人并不见效。
他们团队四人,在以往相处中也时常会有这种吵吵闹闹,这也是薄时砚放心的地方,只要还愿意吵,就意味着大家心里都有念头跟她一起去基德……
见着两人就要动手,她紧忙上前拦在中间,要将两人分开。
“谁不讲义气?”
胡家磊这回是真怒了,他甩开被何恒轩揪住的衣领,反手一用力,何恒轩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动静闹得太大,不少人朝这边纷纷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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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恒轩撞在桌角上,“靠!”钻心疼痛让他骂了句脏话。
盛怒之下,他一步上前伸手去推胡家磊,薄时砚知道这一推搡下去,律周两人今天就真拉不开了。
她来不及任何多想,一把将胡家磊推了出去,没想到,何恒轩真是卯足了劲,一巴掌过来竟让她有些重心不稳,她本能反手向后撑,想找支点站稳——
但她身后是翻滚着牛油的火锅,眼看她整只手就要伸进沸腾的油汤里,站一旁目睹全程的夏雪不由惊呼一声,想要奋力伸手去拽住薄时砚,但,极度的惊吓状态,让她寸步难移。
薄时砚此时也反应过来,但根本来不及。
她向后直直倒去,手掌已经感觉到燎燎的热气,带着滚烫像要烧穿了掌心。
这只手,算是废掉了,哪怕不残废,也得退层皮,但愿这只手不要耽误她太久,金万的案子迫在眉睫,她不想错过这个案子,更不想眼睁睁看着金万这样的龙头企业,就此坍塌。
痛,沸腾的火锅汤料,飞溅在掌心和手背,烧灼的痛感,一瞬间蔓延全身。
薄时砚整只手即将被沸腾火锅吞噬时,一道身影,飞速穿过人群。
黎晚星伸出手紧紧攥住薄时砚手腕,用力一捞,薄时砚整个人向他的方向倾去。
手腕处冰凉的触感,扯回了薄时砚飞乱的心绪,顺着力道纠缠的方向,她抬头,眼睁睁看着黎晚星在她眼睛里无限放大。
薄时砚第一次这样清晰的看黎晚星,他的面容淡漠,内双的眼睛,长且密的睫毛,从眼角到眼尾涌开,像一把骤然开合的黑色羽扇,衬的他的眼睛,更幽更深。
黎晚星目光隐晦不明,一如他这个人,朦朦胧胧。
当薄时砚直直撞在他怀里,飞撞的力道极大,他却长身玉立,稳稳站在当地。
“一件小事,都要这么莽撞,你们能成什么大事!?”
这声音不大不小,沁着一缕强势的威仪,让整间闹哄哄的火锅店,一时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薄时砚抬头再看黎晚星,他极有距离感的松开了她,影影绰绰的视线在她身上缓缓划过,末了,黎晚星说,“和朋友谈点事情,先失陪了。”
看他走远后,薄时砚坐了下来,夏雪也跟着默默坐了下来。
何恒轩仍旧固执的站着,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们不要以为我说的‘一句话的事’,是我年轻冲动,没脑子,”他看着薄时砚眼睛,非常认真,“这是我信你。”
薄时砚知道当下这份信任的分量有多重,她伸手拍了拍何恒轩垂着的手臂。
一旁,胡家磊握着车钥匙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整个手背青筋鼓出,犹如山壑丘陵。
他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好一会儿,红了眼眶,有些抱歉,“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要养家,我有两个孩子,我每个月还有 5000 多块的房贷。”
他丝毫不在乎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哽了哽声音,再说道,“我年轻 10 岁的话,我也会像你们俩,眼里有情义,只做想做的事。”
他转向薄时砚,声音里带着压抑,“我不是要你可怜我,理解我,我只是想说,我认可你。我进信通这么多年,你是我唯一信服的人。”
他不再叫他苏经理,“薄时砚,信通当年接下 TNT 生产企业评估的那个案子,当时企业操作不当,造成剧毒泄露,大家都怕死,没人肯去做。那时,我也怕。你第一个说你要去做的时候,我不觉得你牛逼,只觉得你好傻。”
胡家磊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直到做完这个案子,我才知道,你挽救了一个企业。身为一个女人,你的这份担当,让我欣赏你,敬重你,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愿意跟着你。”
一旁不远处的茶水台前,黎晚星放下手中茶壶,他神色凝肃握着茶杯,径直走回了自己那桌。
胡家磊将手心里的车钥匙握得更紧了些,“但是去基德……薄时砚,我不敢拿我的家人去赌。”
“我是在赌,但我不会拿你们的前途去赌,”薄时砚看着他,“别想太多,别有负担。”
她语气温和,这是她最真心的话,她心中对这三个人的决定,也有了定论。
众人散去。
薄时砚在路边叫车,却见不远处一直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到她面前停下。
车窗落下,黎晚星微微探出头来,“上车,我送你。”
薄时砚想了想,最后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报了自己家小区名,道了谢。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人却异常清醒,她落了副驾驶位车窗,头轻轻靠在车框上,双目微合。
薄时砚轻轻叹了口气,却没说话。
黎晚星也不说话,将车里的音乐声关得更小了些,只剩下一丝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乐,遥遥不及的游转在两人之间:
陪着你轻呼着烟圈,
到唇边,讲不出满足
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
越来越近,却从不接触
……
车内外一时都只剩下夏日晚风,一趟又一趟吹拂过两人脸庞,车道两旁的路灯,荡漾着微黄的光影,那光落在薄时砚脸上,又流向黎晚星。
“黎晚星,你知道明天这些路灯,几点会灭?”
薄时砚的声音顺着歌词和旋律,柔柔地回荡在黎晚星耳边,他只觉今晚的夜风太温柔了。
路灯几点亮起,几时熄灭,黎晚星从未留意过生活里的这些细小片段。
夏天和冬天,亮起和熄灭的时间,会不会不一样呢?
车子沿着沧白路行驶到南滨路,路过一座又一座跨江大桥,行过两江交汇处。
一直未开口的黎晚星,才说道,“我刚才都听到了。”
薄时砚转过头来看他,他的侧脸,在光影里,像被风吹燃的烛火,在明亮黯淡中闪烁。
“我们都不需要盲目的信任,因为那容易让人产生落差,”黎晚星声音低沉,与他一贯的清冷声音相比,这道声音仿佛来自他的胸膛深处,“我们需要深思熟虑后的坚定!”
薄时砚点了点头,“是,你、我、他们三个,我们都想金万赢。”
黎晚星唇角不禁挂上了一抹淡笑,他侧头看向她,眼波里流泻出皎洁光芒。
“薄时砚,我不会看错你。”
“边总,我想,我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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