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一把将迟非晚的头按进了自己的颈窝,朝着外面大声的吼了一句。“哦,好好好,我错了!”林瑞猛地捂住眼睛,赶紧伸手关上了。“完了完了完了,死了死了死了,季礼,你回头记得替我收尸,一定给我缝一个完整的尸体。”季礼此刻的脸色也是异常的惨白,他怔怔的看着林瑞,摇摇头,“这件事,咱俩还是拜托遇小姐吧,我看只有她可能活下去了。”祁遇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你们是不是对祁修远有什么误解啊,不过是看他接吻了,他又
一听这话,祁遇觉得很有道理,便立刻放了他的手。
季礼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进去那么久啊,你嫂子不会被你哥杀了吧,这会儿里面没准都在分尸了!”
祁遇吓得一个哆嗦,
“我呸呸呸!你个单身狗嘴里没好话,你哥才把你嫂子分尸了呢!”
“不会!”林瑞笃定的接了一句,
“祁总把夫人当成自己的命,除非他死,他都不会……”
他死……
林瑞猛地睁大了眼睛,祁总确实不会杀了夫人,
可是咱们这个夫人的脾性可就不好说了,
她要是想杀祁修远,就算是跟祁修远说了,他都会主动给她递刀的。
“怎么了……”
祁遇看他一脸的惊恐,有些担心的接了一句。
林瑞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
砰地一声!
房门大开,外面的灯光照射到了屋内。
两个人热情似火的热吻,像是现场直播般,被几个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滚出去!”
祁修远一把将迟非晚的头按进了自己的颈窝,朝着外面大声的吼了一句。
“哦,好好好,我错了!”
林瑞猛地捂住眼睛,赶紧伸手关上了。
“完了完了完了,死了死了死了,季礼,
你回头记得替我收尸,一定给我缝一个完整的尸体。”
季礼此刻的脸色也是异常的惨白,他怔怔的看着林瑞,摇摇头,
“这件事,咱俩还是拜托遇小姐吧,我看只有她可能活下去了。”
祁遇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你们是不是对祁修远有什么误解啊,不过是看他接吻了,他又不会真的杀了你们!”
被林瑞这样一打扰,迟非晚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
她站身来,一把拉起了还跪在地上的祁修远,
“阿远,你先坐这儿,我让季礼给你看看伤。”
说罢,她刚要转身,手却被祁修远死死拉住。
“我不走,我去叫季礼,好吗?”她继续耐心的解释。
可祁修远像是完全听不懂一般,执着的抓着她。
“不处理不行的,阿远,你身上都是血,
一定伤的很严重,我很担心,那我喊季礼过来好不好?”
见他没有反应,迟非晚在房间里大声喊了一句,
“季医生!季医生,麻烦你进来一下。”
季礼浑身一颤,虽是十分不情愿,还是推门进去了。
他指了一下一旁的灯,迟非晚点头。
灯光开的大亮祁修远明显十分不适应,
他蹙着眉,不抬头,也不说话。
季礼把医药箱打开,酒精、纱布、剪刀、一样一样的摆在桌子上。
祁修远猛地抓起桌子上的那瓶酒精,
朝着自己的臂上的血红浇灌下去,
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表情没有丝毫起伏。
“阿远!”
迟非晚一把夺过那瓶所剩无几的酒精,看向了同样满脸震惊的季礼。
祁修远缓缓抬眸,俊美无俦的脸庞,冷漠的毫无表情,带着病态的苍白,
在四周瞬间弥漫开来的医用酒精气息中,
他一开口声音便沙哑的像是干涸了千年的荒漠,
“晚晚,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他的喉结微动,宛若寒潭般沉寂的眼底毫无生机。
迟非晚的心中一惊,转头便看到了季礼把药箱转向了自己,
“夫人,你来吧,看出血量伤口不严重,
不需要缝针,你包扎一下,回头他清醒了,我再处理。”
说罢季礼不等迟非晚回答,便逃一般的快步跑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门外的人抬手在胸前不断的安抚着自己受惊的心灵。
而门里的人,扯着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可那眼中却满是疯狂和偏执。
“阿远,我来处理,你不要动,你乖乖的,有什么话,等处理好伤口咱们再说。”
迟非晚的手在桌子上的一堆东西中慌忙无措的来回挪动,
像是给人处理伤口这样的事情,她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
应该怎么办呢,对!消毒,先消毒!
她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精,无助的感觉瞬间又侵袭了上来,
她不能像祁修远那样整瓶往伤口上灌,
那样的话,好人都得疼死,别说他这满身的伤口了。
犹豫之下,迟非晚抬手把男人的衬衣扣子解开了,
可身上已经干涸了大半的血液早已将衣服与皮肉黏在一起,
她手足无措的一点点剥离,但是起不到什么作用,
就在她转身打算先用消毒液将衣物浸湿,手还没碰到消毒液的瓶子,
祁修远直接一把扯掉了半脱下去的衬衫,
胸口处和手臂上的几乎是同时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阿远!”
迟非晚不敢置信的额眸子里流闪着强烈的心疼,
她咬住了嘴唇,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流泪的冲动,又轻声安慰着他,
“阿远,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也不让其他人进来,只有我和你好不好?”
她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缓了口气,一边拿着药棉处理他的伤口,
“阿远,痛的话可以出声,不用控制着自己,痛是正常的情绪。”
男人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迟非晚一看便知道,
他不是不会痛,而是不会说出来,更是不在乎痛的感觉。
“晚晚,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痛了。”
他一动不动,低垂着的眸子一直紧紧注视着面前的女人,眸底那股子病态的烈火被他死死强压,
“真的……”
他轻缓又执着的语气,交织着阴鸷与深情。
迟非晚手掌撑在沙发上,没有什么过程的直接抬头吻上了祁修远的唇,
男人的唇透着冰凉,一触碰到迟非晚温热的唇,他没忍住轻哼一声,
“嗯~”
下一秒,轻柔的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暴戾的占有,他双臂禁锢住迟非晚的身体,
唇舌似是攻城略地般毫不退让的侵占着每一寸土地,
似是在向整个世界叫嚣着,这个女人是他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半晌,迟非晚只觉得双腿发软,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瘫在了他的怀里。
“阿远,伤会痛的,我给你包扎好,我们换一件衣服好不好?”
这一次祁修远才像是整个人都回过神来一般,乖巧的点点头,
看着她给自己处理伤口,仔细的包扎,胸前、手臂,都被夸张的打了好几个蝴蝶结。
迟非晚想了想,轻声交代了一句,
“阿远,我给你拿一件衣服换上,我不走,
林瑞他们在外面,很担心你,换了衣服我们去和他说一声。”
祁修远点点头,端坐在沙发上,目光却是紧紧地跟着迟非晚移动。
她担心白色的衬衫会让别人一眼看到他的伤口,黑色的如果流血了她就注意不到了,
于是在衣柜里好不容易翻到了一件湖蓝色的衬衫,
这个颜色是哥哥喜欢的,家里一直都有很多,只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阿远,这个是新的,尺码你应该也可以穿。”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了,可是她都不怎么了解他,
更不知道他穿衣服这方面有没有自己的执着。
祁修远站起身来,接过那件衣服套在了身上,
虽然不是男人一贯穿的,可是湖蓝色却衬得他的皮肤更加透白,
深棕色的头发加上墨色的眸子,看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
“阿远,穿什么都好看。”迟非晚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又抬手把他扣的整齐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顺手又将他的袖口给扣好。
才满意的朝着他笑了笑。
“好些了吗?”她柔声询问。
男人双臂一张,将她搂进怀中,
弯着腰,高挺的鼻子在她的发间轻轻地嗅着,
是女人身上独有的清冷香气,
“晚晚,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你相信我,我会改的,
我做一个让你满意的丈夫,只要你不离开,想怎么样都行。”
“不离开不离开,阿远这么好,又这么帅,我哪里舍得离开,傻子才会舍得吧。”
迟非晚在男人的背上不断的搓着,直到他僵硬的身体逐渐恢复正常。
“走吧,出去跟他们说一声,祁遇也要担心死了。”
祁修远点点头,拉着她的手,房门缓缓打开,
门外的人一见是祁修远出来,纷纷往后退了两步,
季礼在林瑞身后伸手一推,他一个踉跄差地撞到祁修远的身上,
“我……”
他抬头一脸惊恐的看着祁修远,
“早啊,祁总……”整个人吓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祁修远看了看外面已经可以看得见月亮的天色,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林瑞尴尬的后退了两步,回头用一种可以吃人的目光瞪了一眼季礼。
“哥,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祁遇紧张的看着祁修远,和其他两人一样,只是紧张的看着,不敢近身。
祁修远这才缓缓开口,
“没事,不用担心,林瑞你把今天的会议内容发我邮箱,
联系张局助理确定一下明天的时间,许彬那边的事情一定要跟住。”
“好的祁总。”
看到祁修远一切正常,祁遇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看到他身后站着的迟非晚,有些诧异的问道,
“小嫂子,你这口红什么色号啊?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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