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舟垂眼看着正抽了纸巾给他擦手的安遥,摇了摇头:“没事,是我们没注意。”安遥默不作声地把纸巾扔进纸篓,才抬眸:“去医院看一下。”尽管语气还是淡淡的,但至少是关心。就像刚才她擦完之后用自己稍凉一些的手背贴了下他的手,很习惯的动作,让严慕舟的心底涌上些暖意。沉默了会儿,安遥还是坚持:“我陪你去医院,上点药。”毕竟他是为了她当下来的,就算是个陌生人,也得感谢。严慕舟这次没拒绝,似乎有些乖巧地应下:“好。”打了电话给吴茜说了声之后,安遥和严慕舟去了医院。路上,严慕舟侧眸看向安遥,她抿着唇,表情透着点淡漠不耐
严慕舟垂眼看着正抽了纸巾给他擦手的安遥,摇了摇头:“没事,是我们没注意。”
安遥默不作声地把纸巾扔进纸篓,才抬眸:“去医院看一下。”
尽管语气还是淡淡的,但至少是关心。
就像刚才她擦完之后用自己稍凉一些的手背贴了下他的手,很习惯的动作,让严慕舟的心底涌上些暖意。
沉默了会儿,安遥还是坚持:“我陪你去医院,上点药。”
毕竟他是为了她当下来的,就算是个陌生人,也得感谢。
严慕舟这次没拒绝,似乎有些乖巧地应下:“好。”
打了电话给吴茜说了声之后,安遥和严慕舟去了医院。
路上,严慕舟侧眸看向安遥,她抿着唇,表情透着点淡漠不耐。
但到了医院,从挂号到拿药,她没让他多跑一步,都是自己去。
护士上药的时候,安遥转身走了,严慕舟转头张望,想起身去追,被护士拦下。
没一会儿,他心里的不安成了真。
安遥给他发了条短信,很简洁:“费用我交了。”
她一声不吭地走了,连面对面的道别都不给严慕舟。
严慕舟的心又沉沉落下,好像在海面上漂泊无处去的小窗,孤苦飘零。
安遥坐在出租车里,看着没有再回来消息的屏幕,慢慢将视线移向了车窗外。
到了咖啡厅,吴茜一杯咖啡已经见了底。
安遥刚坐下,就听她说:“遥遥,你真的觉得不拍了?不过就是投资人的问题,你这么放弃,多可惜啊。”
送到口中的咖啡莫名苦涩,安遥抿了口:“不可惜,我不想要别人施舍给我的东西,尤其是他。”
吴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她态度很坚定,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没用。
她叹了口气:“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迟早会有人发现你的才能的。”
安遥笑笑,搁下杯子的时候,手机却一震。
屏幕上跳出来条消息:“你在哪儿,我能去接你吗?”
和吴茜告别之后,安遥又去了安母家一趟。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她瘫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间滑到屏幕上,点开了信息框。
是和严慕舟的信息框。
最后一句是她发的:“不用。”
之后严慕舟就没再发消息来。
安遥是真的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睡到半夜,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把安遥给吵醒了。
她皱着眉去看,屏幕上赫然严慕舟的名字。
安遥没犹豫直接按断,但没过几秒,又打来。
重复了两三次,她终于还是接起,语气很不耐烦:“你又要干什么?”
但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严慕舟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是酒吧的酒保,你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能不能麻烦你来接一下?”
安遥眉心更紧:“我不是他妻子。”
酒保很诧异地啊了一声:“可是……这位先生给您备注的,就是妻子呀?女士,我们要打烊了,还是麻烦您来一下吧。”
说完,没再等她说话,酒保就挂断了电话。
安遥的头顿时就疼了起来。
深更半夜,她也不可能去打扰严父严母去接严慕舟。
纠结了半天,安遥还是起身收拾了下出门。
到了酒吧,就看见喝得烂醉的严慕舟趴在沙发上。
安遥走过去晃了晃他:“严慕舟,醒醒!”
严慕舟觉得喉咙痛,手背痛,手腕痛,心口更痛,听见安遥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幻觉。
她怎么会来,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可是一抬头,眼前真的出现了安遥的脸。
顾不上分辨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严慕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身前,醉醺醺地低声呢喃:“遥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安遥浑身一僵,被他握住的皮肤好像被烫到,她想抽回手,可严慕舟握得太紧。
没办法,只能拜托两个酒保帮着把他扶上出租车。
坐在后座上,严慕舟的头沉沉地靠在安遥的肩膀上,他还紧紧攥着她的手,喝醉了也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不见。
安遥偏开头,可怎么样都不能忽略身边人的存在。
想她?想她什么?
他还嫌没让她更痛苦?
到了别墅,严慕舟稍微清醒了点,至少可以扶着安遥走路了。
将人送到门口,安遥不动了:“自己开门进去。”
严慕舟却不肯。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你去哪儿?这里是我们的家啊,遥遥,你要去哪儿?”
安遥最后的一点耐心消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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