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那么多人看着呢,现场很多人都成了我的新粉丝,你要是拒了我,我会很丢面子的。”他说了要捧她,当然不能在公众场和落她面子。沈邺城脚步一顿,压了压内心的郁气,带着刘茵进了舞池。刘茵心里一阵窃喜,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沈邺城还真是言出必行。只要他一直认为夺了自己的初次,那她所提的要求他就不会拒绝!
这时,刘茵走了过来。
“沈总,陪我跳支舞吧。”
沈邺城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你去找别人跳。”
刘茵眸光一闪,急忙拉住他。
“沈总,那么多人看着呢,现场很多人都成了我的新粉丝,你要是拒了我,我会很丢面子的。”
他说了要捧她,当然不能在公众场和落她面子。
沈邺城脚步一顿,压了压内心的郁气,带着刘茵进了舞池。
刘茵心里一阵窃喜,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沈邺城还真是言出必行。
只要他一直认为夺了自己的初次,那她所提的要求他就不会拒绝!
白亭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邀约跳舞的男子,一转头,就见沈邺城带着刘茵滑入了舞池。
灯光下,俊男美女随音乐舞动着,是那样的登对。
白亭的心莫名的烦闷,她长呼了口气,打算出去透透气。
只是刚走两步,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头很晕,身体很热。
这种感觉……
“女士,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迎面走来一个服务生,伸手就扶住了她。
白亭秀眉微蹙,想要挣开他,却不想,服务生扶着她手臂的手却收紧。
很不对劲。
白亭放弃了挣扎,装着不胜酒力的样子,不动声色地任由服务生将她扶进了电梯,到了三楼。
三楼都是专供客人休息的休息室。
白亭被服务生搀扶着进了最左手边的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里简单的放着桌椅,以及供客人休息的床。
白亭瞥了一眼,发现床上躺着一人。
借着窗外的月光,白亭赫然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是约翰先生!
白亭心思百转,倏地明白,有人要算计她!
背后之人是想塑造一种她喝多了酒,勾引约翰先生的假象?
白亭依旧不动声色,任由服务生摆弄着她。
直到服务生离开,她才睁开眼。
身侧的约翰呼吸开始急促,他摸索着朝她压了过来。
白亭急忙翻身下床,压着体内上涌的热浪,取出手镯里的银针,扎向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
这时,约翰也从床上下来了,神智不清地朝她扑了过来。
白亭一个闪身躲开,随后一个手刀劈在约翰的颈部。
约翰闷哼一声,慢慢瘫到了地上。
白亭胸脯微微起伏,待体内的热浪消散了几分,她抽出银针,朝约翰身上扎下。
十分钟后,约翰脸上的潮红慢慢退去。
白亭将他搬到床上,伸手擦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水。
她不能一直待在这儿,恐怕马上就会有人过来。
白亭面色一冷,快步走到门口。
只是想到什么,她收回门把上的手,转身来到窗边,打开了一扇窗,深吸口气跳了下去。
既然背后之人想要算计她,那她就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谁在算计她。
清风朗月,白亭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提步往前。
身体内的燥热已经不复存在,她静下心来回想着今天的事。
她会中招,想来应该是有人在她的酒杯中放了助兴的东西。
这个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她大概猜到几分。
好在她会针灸术,否则她今天恐怕有口难辩。
白亭眼里闪过冷芒,想到什么,她脚步一顿。
沈邺城最后喝了她的半杯酒,那他会不会也中招了!
她脸色微变,急忙掏出手机给沈邺城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白亭连忙问道:“沈总,你在哪儿?有没有事?”
“白亭,来四楼我的房间。”
沈邺城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克制的哑意,白亭听出了不对劲,应了一声,快步去四楼。
约翰夫妇好客,因此今晚准备了几个客房,让他们住在庄园里。
之前宴会没开始前,几人都认了一下门。
白亭没坐电梯,而是从安全通道走楼梯上了四楼。
来到沈邺城的房门外,她抬手刚想敲门,却顿住了。
她在干嘛?
如果沈邺城中了招,不有刘茵在吗?
她多管什么闲事?
正想离开,房门被人拉开,沈邺城眼眶泛着猩红,神情迷离地看着她。
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三粒,露出蜜色的肌肤。
透着撩人的光泽。
白亭呼吸微滞,没等她开口,沈邺城就一把将她拉进了房。
“白亭,帮我。”
男人的嗓音哑得不行,将她摁在墙上,雨点般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劈头盖脸地落下。
他果然中招了。
白亭的理智尚存,左右躲闪着,“沈总,我会帮你,你去床上躺着。”
她原本想说,要不去叫刘茵过来。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她不想骗自己,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想让刘茵过来帮他!
沈邺城呼吸急促,倒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一路热吻着她,将她推到了床上。
“白亭,帮我,我会对你负责。”
沈邺城俯身看着她,眼里是被烧红的欲望。
白亭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和他第一次纠缠的场景。
他也对她说过,帮他,他会报答她。
是不是每个被他睡过的女人,都得到过他的一个承诺?
腿上一凉,沈邺城趁她神游时,大手不安分的游移了上来。
白亭一个激灵,感受着他的灼热呼吸,从手镯里取出银针,朝着沈邺城的身体扎了下去。
沈邺城蹙了蹙眉,动作一顿,随后趴在了她的身上没了动静。
白亭用力将他推开,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用银针扎了他几个穴位。
男人睡着的时候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孩童般的平和。
白亭红唇轻抿,静静地欣赏着他的俊颜。
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是个肤浅的渣男?
果然,人无完人!
另一边,乔安算着时间,笃定白亭和约翰肯定在房间里做着不可描述的事,于是去叫约翰夫人。
“约翰夫人,你看到约翰先生了吗?”
约翰夫人刚和一个中年男士跳过舞。
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怎么了?”
“还没出来吗?”乔安装得纠结,低喃了一句。
“到底怎么了?”约翰夫人问道。
乔安像是鼓足勇气道:“二十几分钟前,我看到约翰先生好像喝醉了,被一个女人扶进了休息室。”
女人扶她丈夫进了休息室,这么久还没出来?
约翰夫人脸色微沉,提步朝电梯走去。
乔安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夫人你别着急,慢一点走,小心摔倒。”
约翰摁了电梯,问道:“乔小姐认识那个女人吗?”
乔安眸光一闪,吱吱唔唔道:“好像是白亭陆小姐。”
白亭?
约翰夫人眉心微蹙,看了乔安一眼,没有作声。
乔安眼猜不透她的心意,眼珠子转转道:“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约翰夫人依旧没有吱声,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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