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五年了,五年了你还是这么贱?还是这么脏。你的尊严呢?你的骄傲呢?为了区区一百万,你居然可以连脸都不要了。”他把她压在床上,目光愤愤的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尊严?骄傲?她的尊严,她的骄傲,不都被他踩在脚下,碾碎,碎的稀烂了吗?她咬烂了唇,抠烂了手掌心,看着他轻贱笑道:“霍先生,一百万可以给我了吗?”“给你?那要看你值不值。”霍北冥看着她染血的红唇,想到苏宇诺刚才吻她时的情景。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为了冬儿,就算是恶魔站在她面前,她也该无所退缩。
死都不怕了,还怕他吗?
南烟妖艳的红唇染上血色,藏在手套里的手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
“霍先生,想让我干什么?我这么丑,霍先生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吧?”
她声音粗噶,像是钝刀磨在厚厚的砂纸上,身边的人都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霍北冥俊容冰冷,勾唇讥笑:“就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那霍先生想让我干什么?”南烟倔强追问,心口隐隐作痛。
“你这种货色,也只能配得上那样的人了。”
霍北冥修长的手指指向舞台边上一个挺着硕大啤酒肚的中年油腻秃头男人。
所有人都唏嘘不已,秦奋更是吹着口哨跟着起哄。
南烟再次看了看霍北冥手中的支票,一百万一个吻。
冬儿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她怎么算都不亏。
“霍先生,说话算话?”
“废什么话呀?这么多人看着呢,霍先生能说话不算话吗?”
众人着急催促,等着看好戏。
那个啤酒肚站了起来,被众人围观显然显得有些不自在。
南烟跨步走了过去,看着手足无措的男人,先是给男人鞠躬道歉。
“对不起,先生,得罪了。”
她卑微,她轻贱,她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南烟的唇渐渐靠近,啤酒肚一动不敢动,眼看两个唇就要碰到一块儿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像是静止了一样。
霍北冥紧握拳头骨节泛白,突然开口:
“你可以拒绝,如果她今天吻不到你,这张支票作废。”
霍北冥语气轻佻,嘲讽,羞辱的意味众人皆知。
啤酒肚不会不懂,慌忙推开南烟。
南烟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就知道霍北冥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南烟再继续向男人靠近,男人想避瘟神一样逃开。
“丑八怪,你别过来,我宁可被阿猫阿狗亲,也不要被你吻。”
“哈-哈-哈”
啤酒肚挺着大肚子吓得满场跑,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划在南烟的耳朵,划在她的心上,她的世界一片天昏地暗,血肉模糊。
却不曾想被一只长臂拽进怀里,唇上猛然一凉,苏宇诺菲薄的唇覆盖在她画的妖艳的红唇上。
众人惊呆了,霍北冥冰封的脸上骤现裂痕。
下一秒,狠狠一脚将苏宇诺从南烟的身边踹开。
苏宇诺摔倒在地,毫不示弱的瞪着霍北冥。
“霍北冥,虽然你是我表哥,但是这个女人我罩定了,我不准你这么侮辱她,你有钱,我也有,我吻了她,我付钱。”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霍北冥冷冽的气息像是突然袭来的西坡利亚强冷空气,将南烟扛在肩上席卷而去无人可挡。
苏宇诺起身想追,但被几个狐朋狗友拦下。
“苏少,算了,霍北冥你惹不起,再说了为了一个丑八怪不值当呀。”
苏宇诺气急败坏,掏出手机给黄芷晴打了一个电话。
“喂,帝王娱乐,你老公在这儿搞女人。你要再不来,你这霍夫人的位置怕是要被人抢走了。”
他爸妈不下一百次告诉他,遇到霍北冥绕道走,千万不要惹霍北冥不痛快。
可是今天,他就像魔怔了似的。
就是见不得这个女人受欺负……
他魔怔了,霍北冥也魔怔了。
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把这个下贱的丑八怪带到了17楼。
17楼,有他专属的套房。
世人只知道他是霍氏集团高不可攀的继承人,却不知道帝王才是他霍北冥自己名下的产业。
这样的产业还有很多,没想到南烟居然会在这里跳艳舞,在这里给那些人下跪,为了钱什么都做。
他的心,有火在烧一样。
在冰凉的水都无法熄灭他心中怒火。
“南烟,五年了,五年了你还是这么贱?还是这么脏。你的尊严呢?你的骄傲呢?为了区区一百万,你居然可以连脸都不要了。”
他把她压在床上,目光愤愤的盯着她的脸,她的眼。
尊严?骄傲?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不都被他踩在脚下,碾碎,碎的稀烂了吗?
她咬烂了唇,抠烂了手掌心,看着他轻贱笑道:“霍先生,一百万可以给我了吗?”
“给你?那要看你值不值。”
霍北冥看着她染血的红唇,想到苏宇诺刚才吻她时的情景。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那么啃上去了。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滋味,除了他谁都不可以碰。
南烟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像个砧板上的死鱼,任由宰割。
他说,区区一百万。
可是对她来说,一百万是条人命。
尊严,骄傲,都没有一条命重要。
刺啦一声撕开她裙子,目光落在她消瘦的胸口。
他以为那串刻着他名字的英文刺青还会完整的在哪儿,但是没了。
变成了一道疤,想一条黑黑的毛毛抽粘在她的胸口上,怎么扯都扯不掉。
恶心!南烟你真恶心。
“名字呢?南烟,我问你刺青呢?”
他大力的将她从床上甩了下去,她瘦弱的绳身子轻飘飘的像落叶一样落在床边雪白的澳洲羊毛地毯上。
南烟抱膝坐了起来,目光澄澈冰冷的看着霍北冥笑:“擦掉了呀,霍先生,您忘了吗?我是结过婚的,我老公叫霍靖西,我的胸口怎么可以刻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在监狱的时候,就用折断的牙刷锋利的口子把它擦掉了,我擦了好几天才擦干净,掉了好几层皮,终于再也看不见了。”
她再笑,连眼睛里都是笑意。
好像擦掉了那个刺青,脱了几层皮,是那么荣耀的一件事。
其实,刺青是怎么抹掉的,头发是怎么再也长不出来的。
难道他霍北冥不是最清楚的吗?
让她生不如死,不是他霍北冥的意思吗?
现在装什么不知情,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那句,我的老公是霍靖西。
霍北冥如被雷击,心脏几乎不会跳动了。
“霍先生,你吻也吻了,一百万……”
“你休想,你不配,南烟,你太脏了,太恶心了。没错,你老公是霍靖西,你凭什么出来勾搭别人?苏宇诺是你可以勾搭的吗?”
冰凉的水再次浇到她的身上,南烟的脖子被掐着,莲蓬头里的水不停的浇在她的唇上。
霍北冥冰凉的指尖不停的擦拭着她的唇,狠狠的搓着。
那里太脏了,苏宇诺亲过,他也亲过。
她不该那么脏的。
她不能那么脏,哥哥不喜欢脏东西。
南烟怕了,拼命挣脱后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嘴唇红肿麻木,牙齿都在打颤。
“我错了,我听话,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她跪在湿滑的洗手间地板上,匍匐磕头求饶。
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一群会将她吃掉的洪水猛兽,霍北冥手里的莲蓬头顿时千金重,再也举不起来。
五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他从来不去想,不愿想。
她承受的都是她应该承受的,坐牢是她伤人,罪有应得。
就算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她活该,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儿也不开心。
手机响起,霍北冥走出浴室。
电话那头传来老爷子的训斥声:“霍北冥,你儿子在医院晕倒了,你快点给我死过来。”
霍北冥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依然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南烟,紧紧的握了握拳,转身离去。
出门的时候碰上刚从外面回来,听说南烟出事的就急急忙忙找上来的青姐。
青姐本想替南烟求情的,但是看到霍北冥黑的像乌云压顶的脸,她忽然没了开口的勇气。
人都是自私的,谁有真的有勇气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挺身而出,连累自己。
最后,她低头说了一声。
“霍先生,对不起,我……”
“给她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
霍北冥的话让青姐倍感意外,底下的人都说霍先生生气了,恨不得南烟死。
可是他刚才说,说什么?
“您说什么?”
“我说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你要听不见,明天就别来了。”
“听见了,听见了。”
青姐连忙应声,目送霍北冥高大冰冷的背影离去。
进电梯前,霍北冥陡然停住,转头目光深邃的看向青姐。
看的青姐有些不知的所措:“先生,还有事?”
“舞不准再跳,帝王以及帝王旗下任何地方不可以再出现这个人。”
霍北冥转身离开,没再回头。
南烟不可以出现在帝王,南烟不要脸,但是他霍北冥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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