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像裴娜说的那么夸张要到半夜才结束。十一点的时候就散了,应该是裴立群刻意早散的,他得回去看看阿楠,尽管他觉得阿楠说的爱回不回,不回以后散了这话不是真的,但,还是觉得很有必要赶回去看看。毕竟她人才刚出院,把她留下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也总不是那么回事。顾颜夏上了车,但车子还没有启动,她透过车窗能看到裴立群的身影上车了,一刻没耽误,从宴会厅出来就直接上车了,甚至连最后的送客环节都没有了,是魏天替他
倒也没有像裴娜说的那么夸张要到半夜才结束。
十一点的时候就散了,应该是裴立群刻意早散的,他得回去看看阿楠,尽管他觉得阿楠说的爱回不回,不回以后散了这话不是真的,但,还是觉得很有必要赶回去看看。
毕竟她人才刚出院,把她留下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也总不是那么回事。
顾颜夏上了车,但车子还没有启动,她透过车窗能看到裴立群的身影上车了,一刻没耽误,从宴会厅出来就直接上车了,甚至连最后的送客环节都没有了,是魏天替他送的客人上车。
直到最后一个客人也上了车,魏天这才转身回到了车边。
顾颜夏看着他拉开车门,但却不是驾驶座的位置,而是拉开后面的车门,然后坐在了自己身边,临上车的时候朝不远处的方向招了招手,顾颜夏顺着他招手的方向望过去,她看到有人走了过来,然后上了驾驶座。
顾颜夏转头看魏天,魏天笑了笑,理所当然,“我喝了酒。”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魏天倒是相当自觉。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本来本身也没有什么可聊的,更何况前面还有个司机。
快到别墅的时候,魏天的电话响了。
顾颜夏将目光望向窗外,不想偷听魏天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一会过去”,魏天的电话倒是很简单,就几个字就挂上了,挂上之后他转头看顾颜夏,顾颜夏也看他,只是看着,半分要过问的意思都没有。
“楠姐跑了”,魏天迎着顾颜夏的视线,自己开口了,说完之后又蹙眉笑了笑,“说错了,是走了,他们是自由恋爱。”
楠姐当时喜欢裴立群是因为崇拜,是心甘情愿的两个人相爱,跟顾颜夏这性质不一样。
“跟我今天有关系吗?”不想多问,但还是忍不住要问。
魏天转头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大概没什么关系,裴爷混蛋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大概早就想走了。”
顾颜夏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讲真的,她倒是羡慕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人。
“不过”,魏天微蹙眉,看着顾颜夏的时候有些为难,还是说了,“楠姐带了裴爷不少钱走的。”
“啊”,顾颜夏嘴巴张了张,那这个性质好像又不一样了。
好奇,但忍住了,顾颜夏坐直再不多说多问一句了,这事就不该她问,引火上身不好。
车子很快在别墅前停了下来,魏天没下次,只是看着顾颜夏下车,他将脑袋探出车窗外看顾颜夏进去的背影,笑了笑,“早点休息,晚安啊。”
这句晚安是对顾颜夏说的,他自己,估计安不了,他得去裴立群那,裴立群很生气。
魏天到裴立群那的时候,裴娜和叶悠已经在了,裴立群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有律师在清算损失,楠姐带走的只是家里的东西,保险柜里的东西,倒也不至于损失不起,但生气程度跟损失的多少不能对等。
魏天倒自觉,也不敢说话,默默坐到了裴娜跟叶悠的身边,三个人挤了挤。
律师将清点好的单子给裴爷过目,裴爷的脸色一直没松下来。
“那……要找吗?”还是叶悠先开的口,当然后面那句没问,找到后怎么办?
不问也得问,这种费力事情向来都是他做,早问早安排嘛。
裴立群没回答,只是看着面前的单子,然后卷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叶悠咽了咽口水,还想问第二遍,结果从外面进来了人。
“裴爷,楠姐在……酒吧”,来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小心翼翼的看着裴立群的脸色。
压根不用找,人家大摇大摆大晚上出去玩了。
去酒吧的时候挺大阵仗的,裴立群很少这么高调了,他要上市,他要洗白,生意人儒雅一点的好,没有必要,他一直都低调行事。
车子在酒吧面前停下,所有人都下了车,纷纷进了酒吧,气势汹汹的。
叶悠背着手,站在车边等裴立群。
但裴立群一点不急,知道有客人陆陆续续骂骂咧咧从酒吧出来了,清得差不多了,裴立群才不急不缓的下了车。
裴立群一路往里,原本喧闹的酒吧,此刻变得空荡安静。
酒吧的人都散了,此刻只剩楠姐一个人坐着吧台上,面前还放了不少的酒,看到裴立群进来,倒也不惊讶,还是自顾继续喝酒。
裴立群走过去,没有很近,也没有很远,只是站着看她。
看着她自己喝了大半瓶酒,然后才抬脚过去将她手里的酒按下了,“医生说禁酒的。”
“医生说的是要想以后舒服禁酒”,楠姐抬眸笑着看他,将手从他手里抽走,还是喝了。
“哪让你不舒服了?”裴立群看她,让顾颜夏去,是阿楠自己的意思啊。
楠姐放下酒杯看他,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你知不知道这原本坐着好几位,每一个都年轻帅气对我的口味,你这一来,全走了,我怎么可能舒服?”
裴立群眼眸沉了沉,他坐在了楠姐身边,还是看她,“我们可以聊聊。”
“我想分开就是不能聊的意思啦,我们之间的问题能聊早聊好了,聊不了就别勉强,你不会是来找你那些钱和珠宝的吧?”
楠姐哼笑一声,又喝了一杯,“我可不会还给你,我自己值几个钱我很清楚,十年呢,我算得清楚着呢,绝对没有多拿你的。”
“我说,我不跟你玩了”,楠姐笑,笑着凑过来,还抬起手肘搭在了裴立群的肩膀上,“咱两可没有任何白纸黑字说我不能离开你,我来去全凭自由,我现在不想跟你继续了,我就能走,至于钱,你想拿回去也行,没什么关系,我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几年呗。”
“你这么说话难听了”,裴立群的胸膛起伏,但语气还是尽量平静。
“你做事也挺难看”,楠姐笑,“我当初跟你的时候,我就跟我那些个朋友说了,我能征服你,你一开始倒是很配合,要什么不给啊,但是后来呢?”
楠姐笑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我脸都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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