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陡消。虞念忙起身打开房门,就在枯树下看见那抹清风一样的风姿。萧锦鹤回头看她,薄唇轻启:“你以后搬离萧府,我给你另寻了一处住处。”虞念身子一僵,她从未发现,初冬的季节原来会这么冷。“是。”简单的一个字好像用尽了虞念所有的力气。
瞧见他,虞念忙想起身去搀扶,一只有力的手却先一步抚上她的脸。
“念儿。”
不同于往日的清冷,萧锦鹤满含柔情的声音让虞念微微出了神。
六年的相处,他只有喝醉时才会有这么片刻的温柔。
而每当他轻唤着自己“念儿”时,也更让她无法拒绝。
萧锦鹤一直清冷孤傲,他甚少喝酒,他第一次喝的这么醉,还是六年前。
当时夜色温柔,他把她抵在门上,一遍遍地喊她:“念儿……”
这晚,萧锦鹤宿在了梨院,拥着她躺在床榻上。
这一刻像极了六年前。
这一夜,虞念不再无眠。
翌日天蒙蒙亮。
虞念醒来的时候,床榻已经冷却,不见萧锦鹤身影。
睡意陡消。
虞念忙起身打开房门,就在枯树下看见那抹清风一样的风姿。
萧锦鹤回头看她,薄唇轻启:“你以后搬离萧府,我给你另寻了一处住处。”
虞念身子一僵,她从未发现,初冬的季节原来会这么冷。
“是。”
简单的一个字好像用尽了虞念所有的力气。
等萧锦鹤走了很久,她才压下心中酸涩,转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府。
不想刚到门口,就见萧锦鹤站在那里,一袭白衣胜雪。
而他身旁正站着一名女子,和她一样,穿着红衫。
遥遥看去,两人般配极了。
虞念目光微顿,就听萧锦鹤沉声吩咐下人:“年儿是府里的客人,你们不得对她无礼。”
听到这个称呼,她心神一颤。
这时,一个暗卫瞧见虞念,走上前低语:“别看了,那是丞相之女宋清年,以前和我们主子有过婚约。”
婚约!
宋清年瞧见这一幕,眸色微变:“你这是怎么了?”
虞念抬手去抹,瞧见那抹红,只淡淡说:“无妨。天色已晚,宋小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话落,转身离去。羲曰
宋清年站在原地,看着虞念离开时单薄的背影。
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害怕她会真的走进萧锦鹤心里。
梨院内漆黑无光。
虞念走进屋内,借着月色看着满室的孤寂。
宋清年的话不断回响在耳畔,更让她喉间发苦。
其实她也该满足,至少这六年,萧锦鹤待自己不薄。
夜色倏忽而过。
翌日,府内武场。
虞念正在挑选长弓,耳边传来其他暗卫的讨论声。
“主子从前甚少出门,近日却常陪着宋小姐出去。”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因宋小姐说了句喜欢魄玉,主子就将皇上赏给他的稀有魄玉送了过去。”
……
听着这些,虞念不由想起那日在府门前看见的景象,郎才女貌,般配无双!
她没有勇气再听下去,随便拿了把长弓就往靶场走去。
风声萧萧。
虞念瞄准靶心刚要拉弓,不想刚用力,腕间就传来一阵刺痛!
手抖了瞬,弓倏然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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