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凌舒阁高端会所。张元对着江凌川敬了一杯酒,仰头喝完。随后看着江凌川惊叹:“洲哥,你还真是命大,江明笙受伤这么严重,你愣是一点事都没有。”简直是毫发无伤,他也看了现场照片,驾驶室那边车头都已经变形,江凌川这边座椅上连个痕迹也没有。江凌川喝了一口酒,嗤笑一声:“不是我命大,是江明笙算术太好。”
晚上,凌舒阁高端会所。
张元对着江凌川敬了一杯酒,仰头喝完。
随后看着江凌川惊叹:“洲哥,你还真是命大,江明笙受伤这么严重,你愣是一点事都没有。”
简直是毫发无伤,他也看了现场照片,驾驶室那边车头都已经变形,江凌川这边座椅上连个痕迹也没有。
江凌川喝了一口酒,嗤笑一声:“不是我命大,是江明笙算术太好。”
“洲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元不清楚,出车祸和算术有什么关系,难不成……
忽然他怔住,直直的看着江凌川。
他突然有个惊人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他毛骨悚然。
弱弱开口:“你是说,你没有受伤是江明笙算好了的?”
江凌川拿着酒杯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
张元倒吸了一口凉气,目瞪口呆。
他知道江明笙是个国际象棋天才,没想到她还有这种天赋。
江凌川冷傲的看了一眼张元,独自喝了一口酒,不仅张元想不到,连他都没有料到。
想到江明笙,他突然一下失去了待在这里的兴趣。
放下酒杯,起身离开。
身后张元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老宅。
江凌川回来的时候发现林琳还坐在客厅,旁边开了一盏小灯,整个人有些看不清。
余光瞟了一眼,江凌川准备上楼。
“云航。”
林琳看到他回来起身喊住他。
江凌川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有事?”
林琳朝他走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眼神一闪,红唇亲启:“你喝酒了?”
江凌川后退一步,垂眸看她:“是安安有事?”
随后慢慢朝叶念安睡着的房间走去。
整个客厅逐渐寂静下来,只有风动窗帘在昏暗的灯光中闪动。
翌日。
江凌川起来。
朝门外走去,叶念安抱住了他的腿。
仰头看他笑着喊道:“爸爸。”
后面不远处站着林琳。
江凌川看着叶念安温声开口:“爸爸要去上班了,你快去幼儿园。”
叶念安撇嘴:“爸爸不能和妈妈一起送我去幼儿园吗?”
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一起送的。
江凌川冷峻的看了一眼后面的林琳。
林琳一怔,上前抱住叶念安:“安安乖,爸爸今天有事,妈妈送你去好吗?”
叶念安看了眼江凌川,最后别扭的点点头跟着妈妈走了。
江凌川静静的看着她们的背影,神色不明。
医院。
江凌川被允许穿上隔离衣进入ICU铱驊,虽然江明笙依旧还没有脱离危险,但医生刚刚跟他说已经比之前好了一些。
看着整个房间的仪器,江凌川感觉有些无从下脚。
最后站在江明笙的床头,看着呼吸罩下江明笙苍白的脸。
他也不知自己今天为何要突然转道先来医院看她一眼,只觉得不看总有些担忧,索性过来。
看着江明笙,他原本一直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松了下来。
江明笙身上还缠满了绷带,双眼紧闭,不知何时才能再睁开,手上因为一直打着吊水,已经变得有些青紫肿胀。
看着这个,江凌川原本松下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时,护士过来换吊瓶,也看到江明笙肿胀的手。
把她手上的吊针拔下来,另找地方。
一撕开手上的胶布,江凌川只见胶带下面的手已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握紧拳头,暗自深吸一口气,视线直直的看着护士手中的动作。
打针的护士忽然感觉到病房里面温度下降,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一眼冷漠的江凌川。
再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怀表。
强装镇定:“叶先生,探视时间已经到了,请您出去吧。”
闻言,江凌川凌厉的看了她一眼,抿唇转身出去。
医院门口。
江凌川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看到宋如风风尘仆仆的准备往里走。
宋如风也看到了他。
“叶总,来医院看江明笙吗?”
他上次跟江明笙分开之后就出国了,想要调查江明笙比赛的事情,谁知一回国就听到江明笙出车祸重伤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江凌川锐利的目光扫向他:“宋总和江明笙还真是相交匪浅,一下飞机就往医院赶。”
宋如风收回刚准备离开的脚步,站在江凌川前面,言语不明开口:“这恐怕跟叶总无关,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说完往医院里面走去。
江凌川在原地站立一瞬之后也随即离开。
宋如风看着里面的江明笙,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有惋惜,有心痛……
上次跟江明笙见面才只几天前,竟然已经物是人非。
“你真的不在乎比赛结果吗?”宋如风喃喃自语。
如果不在乎,也不会在比赛结束之后那么失魂落魄。
如果不在乎,也不会向自己道歉。
如果不在乎,你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宋如风在医院待了半个小时,直到医生前来查看江明笙的情况才离开。
离开前,他最后撇了一眼江明笙:“我已经找到了证据,那枚金牌应该是你的,别让喜欢你的人担心,所以你赶快好起来吧。”
说完,转身离开医院。
江凌川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一下飞机就来了医院,为了江明笙的安全,他没有穿隔离衣进去,只站在外面远远看着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等离开医院,坐在车上之后,宋如风打了一个电话。
“把消息放出来。”说完挂断电话,开车往远处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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