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星有些惊讶,她并不知道这些。 但…… 她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还有她的倒影。 “侯爷,请回吧。” 她拿开他的手,转动轮椅离开,侍女打着伞追上去。 傅祁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动。 “阿娘,这几天师傅出关,我可忙了,但是师傅说我不光蛊术进步了,身体也灵活许多。” 秀知靠在慕晚星轮椅上,撑着脸看着她。 她的阿娘可真美。 可惜不能给阿娘炫耀自己的剑法了,到时候被阿娘看出来估计要惹她伤心了。
慕晚星有些惊讶,她并不知道这些。
但……
她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还有她的倒影。
“侯爷,请回吧。”
她拿开他的手,转动轮椅离开,侍女打着伞追上去。
傅祁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动。
“阿娘,这几天师傅出关,我可忙了,但是师傅说我不光蛊术进步了,身体也灵活许多。”
秀知靠在慕晚星轮椅上,撑着脸看着她。
她的阿娘可真美。
可惜不能给阿娘炫耀自己的剑法了,到时候被阿娘看出来估计要惹她伤心了。
“我们知儿最棒了。”慕晚星温柔的注视,秀知不由得红了脸。
分别摆明了让阿娘夸夸自己的。
“阿娘,我去看看丛羽熬汤熬好了没?”秀知说完,便逃也似的走了。
慕晚星看着女儿欢乐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慕晚星慢慢的从轮椅上下来,这几天她一直锻炼着,感觉行走顺畅了许多,她借助着拐杖站起来。
轮椅是丛羽亲手做的,在她醒来的第二天便送到了她的手里。
走过长廊,男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什么。
慕晚星看着男人熟练的把鸡切块放进炉子里,慕晚星不忍打断,站了好一会儿,才被丛羽发现。
丛羽连忙扶她坐下,擦了擦手,又递给她一杯茶。
“你怎么来了也不出声。”
慕晚星低声笑了笑:“看看我们丛羽师傅做什么好吃的呢?”
丛羽有些神秘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慕晚星一愣,听见他说:“板栗炖鸡。”
慕晚星脸上也有些雀跃:“是师傅的祖传手艺吗?”
说来实在惭愧,其实她当年被哄骗学医,就是因为师傅这一手板栗炖鸡,香气逼人。
老圣女不让她沾这些油荤,她馋的不行,就跑去幽山学医,后来发现,原来师傅就会这一门菜。
吃的腻了,她也来的懒惰了,也导致医术学得不咋地。
去中原好些年,美食众多,吃了很多,还是怀念当初师傅做的板栗炖鸡。
“是啊,师傅说我学的差不多了,他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每次出去一两年便会回来一趟。算起来,他老人家也快回来了。”
丛羽望向远方,好似想到了什么久远的记忆,弯了弯嘴角。
七夕当天,慕晚星一起来便看到身边的侍女们今天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就连自己阿哥也不列外,格外骚包的穿了一身红,生怕谁不知道是他似的。
慕晚星笑着逗他:“阿哥,这些年,就没人看上你?”
秀轩轻轻咳了咳,负手严肃道:“你阿哥我可是万人迷,扑上来的小娘子不计其数。我嘛,眼光比较高。”
得,不该问的。
慕晚星戴上面具,便和秀轩,丛羽等人一起出门了。
外面张灯结彩,各种各样戴着面具的人。
慕晚星很是好奇,好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了。
中原男女大防,她作为妇人,很少见外男,这样的活动,更是少之又少了。
往前走,有猜灯谜的,放烟花的,杂耍的,放荷灯许愿的,好不热闹。
“阿妹你可不知,前些年我们丛羽七夕来,也不知道是谁打听到丛羽会带白泽面具出门。结果带白泽面具的少年被围得水泄不同。”
“后来这几年丛羽都没敢出来。”
慕晚星转头看到丛羽的脸,已经泛起了薄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别听你阿哥瞎说。”
慕晚星理解的点点头,丛羽生的好看,从小跟他一起学医她就知道了,师傅老说:“这手帕要是送给我,我就全收了,可惜啊”
慕晚星看向他,似乎是想到了同样的事情,两人相视一笑。
秀知拉着秀轩的袖子,示意他低下头,两人耳语。
然后这两人偷偷乘二人不注意,从后面溜走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秀轩已经拉着他的小侄女走了好远了。
“也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鬼。”慕晚星嘟囔道。
她这女儿鬼精灵的很,估计是拉着她舅舅干什么坏事去了。
慕晚星又往前走了走,前面有舞龙舞狮的,还有些动物表演的,她看的很是起劲,丛羽也不打断她,只是默默跟着。
她最近连拐杖都不用了,虽说走一段路就休息一下,但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太多了。
丛羽看着她被灯笼印红的脸,眉弯浅笑。
她还在,真好。
“丛羽。”慕晚星回头,眼神有些尴尬:“我脚麻了。”
丛羽扶着她,在河边亭子坐下,亭子里大多是相互表达情意的年轻人。
慕晚星看着丛羽面色冷冷的,手却窘迫的不知道放哪里好,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他难为情,慕晚星对他道:“我们还是去走走吧。”
丛羽也觉得不好意思。怎么遇上她,自己整个人就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哪里还有苗疆神医的风范。
他伸手去扶,却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丛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直视远方,不敢看慕晚星。
看到她从葱般白嫩纤细的手,想想刚刚的滑嫩触感,丛羽的脸更红了。
河边有人在放荷灯祈福,慕晚星将心愿写下,闭上眼。
长长的睫毛,红而饱满的唇,丛羽看着她的侧脸,也将荷灯放在河面上。
她平安喜乐,他也就满足了。
慕晚星站起身,却被身后酒气冲天的人装了个正着,幸亏丛羽伸手扶住,才没摔倒。
扶着丛羽手腕站直身体,却发现脚腕生生的疼。
慕晚星皱紧眉头,试探往前走,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丛羽见状,拦腰把她抱起来,慕晚星轻声惊呼,脸却止不住的红了。
他把她放在石凳上坐下来,便要脱她的鞋。
“丛羽。”她缩回脚,又是疼的冷汗直冒。
丛羽这才回过神,苗疆的女子,是从来不给丈夫以外的人看脚的。
哪怕是受了伤,也是描述给大夫听。
丛羽弯下腰,背着她往回走。
两人的脸都有些红。
“丛羽,我下来吧,没关系的,我觉得好很多了。”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有点痒痒的。
丛羽声音暗哑:“没事。”
这些年照顾她,也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丛羽却从没有过任何遐想,可今天……
丛羽低头向前走着,有风吹来,发丝被吹起,露出红透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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