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娇娇跟着侍从来到堂内,她在县令不远处站定。“大人,不知找学生有何事?”程县令微微颔首:“我方才见你在堂外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你有什么看法?”还不等念娇娇开口,此时张氏抬头看到了念娇娇的面庞,并认出了她。“怎么是你!”程县令听到她的惊呼,不禁问道:“哦?你们还认识?”念娇娇点头,语气平淡:“在张杰坟前有过一面之缘。”程县令也不追究念娇娇为何会出现在张杰坟前,只是继续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念娇娇跟着侍从来到堂内,她在县令不远处站定。
“大人,不知找学生有何事?”
程县令微微颔首:
“我方才见你在堂外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你有什么看法?”
还不等念娇娇开口,此时张氏抬头看到了念娇娇的面庞,并认出了她。
“怎么是你!”
程县令听到她的惊呼,不禁问道:
“哦?你们还认识?”
念娇娇点头,语气平淡:
“在张杰坟前有过一面之缘。”
程县令也不追究念娇娇为何会出现在张杰坟前,只是继续问道:
“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其实程县令这么问只是忍不住想要考察对方一番罢了,没真想念娇娇能说出个什么弯弯道道来
念娇娇沉吟片刻,道:
“其实,这起案件里有两个疑点。”
程县令一愣:“哦?”
“第一,是在赵麻子自身身上,众所周知,赵麻子好赌好色,她身上是存不住钱的,方才如张氏所说,赵麻子身上有三十余两银子,那这些银钱对方是通过什么途径得来的呢?”
听到这里,程县令眼睛一亮,好像找到了思路。
念娇娇继续道:
“第二,如果真如张氏所说,她们只是把赵麻子绑到柳树下,那赵麻子之所以仍旧死在河里,那说明出现了第三者,或是说第三波人。”
程县令听着点点头。
只是,这第三波人是谁呢?
正当程县令陷入沉思时,没想到念娇娇又继续说了下去:
“大人,我怀疑赵麻子的死与她身上的银两有关,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其他的还需要大人来求证!”
程县令眼一眯,半天才赞道:
“好!”
说罢,她朝堂下的衙役吩咐道:
“去,沿着念……,嗯,娇娇说的线索继续查下去!”
“是!”
四名衙役接收命令,随即转身去执行任务了。
念娇娇看着堂上和煦盯着她的程县令顿感不妙。
果然,程县令先是下令下堂,并让人把张氏几人带到牢狱中看管。
毕竟对方也涉及抢劫,甚至还不清楚赵麻子被绑在树上与赵麻子的死有多大关系,所以只能等案子告破,才能再提审张氏等人了。
随后,程县令就微笑着朝念娇娇道:
“娇娇,既然来这里了,走,和我去后屋吃饭!”
念娇娇脑袋挂满黑线。
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了。
她还想委婉拒绝,便道:
“县令大人,此次出来是与我的夫郎一道的,所以就不麻烦大人了。”
程县令听后朝堂外扫去,实在没找到合适的,像是念娇娇夫郎的人,她转而朝念娇娇道:
“娇娇不用客气,哈哈,你就和你的夫郎一同过来用膳吧。”
程县令都这么说了,念娇娇也不好拒绝了。
于是,她点头叫上了玄奕。
玄奕此时还处于震惊中。
他没听错的话,刚才那人过来叫自己妻主“童首”?
所以,妻主真的是考上童生了?甚至还是童首?
玄奕觉得现实变得有些虚幻了。
念娇娇拉着玄奕来到程县令面前,主动介绍道:
“大人,这是我的二夫郎。”
程县令看着有些呆愣的男子微微皱眉。
这样丑陋又傻笨的男子,怎么能配得上她们善水镇的童首?
念娇娇不知她所想,只是转而朝玄奕介绍程县令:
“这位是我们善水镇的县令,想必你也知道,我之前颇受程县令的照顾。”
说完,念娇娇等着玄奕向程县令行礼,却没想到对方仍旧愣在原地,像是石化了一般。
念娇娇用手肘捅了捅玄奕,低声在他耳边唤道:
“玄奕?”
玄奕回过神来,赶紧朝程县令行礼:
“县令大人。”
程县令露出标准的微笑,并未多说什么。
餐桌前。
侍从们开始上菜,而坐在一边的程旭表情有些僵硬。
母亲怎么又将这个女人叫到他家用餐,难不成还真看上她了不成。
程县令可不管程旭的黑脸,她举起酒杯道:
“想不到娇娇对判案还有自己的见解。”
念娇娇也端起酒杯回敬:
“县令大人过奖了,我也只是表达了一点自己不成熟的观点而已,还要请大人多多指教。”
说完,念娇娇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程县令哈哈大笑起来,她怎么就越看这个念娇娇就越顺眼呢?
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念娇娇在玄奕的搀扶下向程县令告辞。
念娇娇第一次感谢原身是个街遛子,别的不行,吃喝嫖赌却是精通,不然以她前世的酒量肯定是顶不住的。
……
童家。
一名仆人神色慌张的从门外赶至童小冶的院中。
房门被敲响。
“叩叩叩…”
“进来吧。”
童小冶坐在窗前的书桌旁,手中拿着的正是念娇娇写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他头也不抬问道:
“何事?”
仆人焦急回道:
“公子,赵麻子的尸首被发现了!”
童小冶皱眉,缓缓看向来人:
“那又怎样?事情不都处理好了么?”
那个赵麻子贪得无厌,给过银两封口后,竟然还找上门来想要敲诈勒索。
他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会甘心被一个泼皮拿捏住,就差仆人上门教训赵麻子后将人绑到别的地方卖了做矿工。
仆人找上门时正好看到张母一行人将赵麻子绑到树上的一幕,顿时计从心起,一不做二不休,将人给做了,以绝后患。
就算事发,还有张母做替罪羊。
等事情办完,仆人向童小冶汇报后,因办事得力的仆人还拿到了赏钱。
所以,此刻的童小冶觉得这件事就算事发,火也烧不到他的身上来。
仆人看起来紧张至极,颤抖着声音说:
“可,可是我听说张氏的嫌疑被洗清了,县令现在派人彻查,而且,他们已经将目光放在了我们之前给赵麻子的银两上!”
童小冶一听心中一紧,眼中闪过慌乱之色。
他身后的侍从见状赶紧道:
“公子莫急!”
说罢,侍从又朝仆人询问道:
“宋老三,之前你们送银两时可有被旁人发现?”
宋老三赶紧摇头道:
“没有,肯定没有,我们到那赵麻子家是三更半夜,周围的人家早就熄灯睡觉了。”
侍从又问道:
“那你昨天去找赵麻子时可有被人发现?”
宋老三再次摇头:
“没有没有,我等张氏一行人走后,才将人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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